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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有點人格分裂,為什么不送他去醫院呢?”凌冽一愣,好像當時都沒有人提出這個最普通也最實用的建議。“你見過另一個蕭炎嗎?”穆慕搖搖頭。“讓他去醫院,恐怕只能用強的。”凌冽苦笑。“更何況,那個人的思想狀態很穩定,已經是獨立的人格,治療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那個人和蕭炎之間的關系并不像一般的分裂人格對原人格具有保護意識,相反的,他們似乎水火不容。”“這樣的話,在一個身體里萬一打起架來怎么辦?”穆慕在一邊自己嚇自己。凌冽覺得自己的心情沒有變好,反而更加糟糕了。下午,凌冽轉戰EL神秘激情男士香水廣告拍攝地點。百合公園。香水廣告的拍攝相對簡單,整個設想是一個約會女友的男人半路與凌冽浪漫邂逅,被他的香水誘惑的場景。凌冽穿著卡其色的加絨外套,圍著灰色線條羊絨圍巾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休憩,等待拍攝。一旁的工作人員忙著布置最后的場景。“導演,不好了,男模特海鮮過敏了起了滿臉的紅疹。”場記急匆匆地跑來。“什么?海鮮過敏?去看看。”導演一拍手里的劇本,急忙跟著場記去看一下男模特的情況。不料,男模特的臉紅疹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導演當即臉色一沉,對著男模特就罵開了:“就你這臉,一打的粉都蓋不住!”“這可怎么辦呢?”導演急得抓耳撓腮,迫不得已他來到凌冽身邊,“凌少啊,那個男模特出了點事,今天是沒法拍了,你看能不能換個時間?”凌冽向不遠處的穆慕招了招手,穆慕也聽問了這個情況,穆慕一臉的無可奈何:“凌冽最近是行程很滿,今天下午還是壓縮了MV拍攝擠出來的,再找時間恐怕不容易。”正說著,穆慕的手機響了。穆慕接起,是錢平策的電話。“前輩,呃,平策。”穆慕吐了吐舌頭。“你們在哪?百合公園?”錢平策顯得有些急。“是啊,怎么?”“剛蕭炎給我打了電話。”“哈?蕭炎給你打了電話?他不是···”穆慕還沒說完,手機就被凌冽奪了過去,“平策,你說蕭炎?”“確切的說應該是KISS。”凌冽的海浪波濤化作平靜的湖水,語氣一下子就變緩了:“他說了什么?”“他應該過去找你了。”“找我?”凌冽還沒弄清楚KISS找自己的目的,就見百合公園木制的圍欄外飛馳過一輛耀眼奪目的法拉利跑車,真是蕭炎的座駕。“他到了。”凌冽望著一襲駝色長款毛呢風衣的KISS灑脫地下車,向著自己走來。凌冽掛了電話,還給穆慕。KISS宛若曠野中的精靈,冷峻孤獨。凌冽警惕地看他。KISS環顧四周,看見了也聽到了工作人員的竊竊私語。他轉臉看著導演,伸手一指不遠處一臉紅疹的男模特:“我,代替他。”凌冽微蹙眉。導演一怔之下,欣喜若狂,慌忙就道:“這太好了,場記,立馬個蕭炎經紀人打電話,快。”“那個,凌少沒問題吧。”凌冽心存疑惑,搖了搖頭,沒持反對意見。導演趕忙讓人給蕭炎化妝和換衣服,并交代專門人員為蕭炎介紹廣告拍攝內容。穆慕道:“這個就是另一個蕭炎?好冷酷的樣子。”凌冽看著忙著化妝和換服裝的吸引,不發一語。整個走位安排是蕭炎從花壇的右前方走來,在臺階處對凌冽一見傾心,并被凌冽身上的香味吸引,望著凌冽的背影離去。拍攝正式開始。蕭炎站在花壇的右前方,白皙的肌膚被寒風一吹更顯出幾分蒼白,然而溢滿笑意的目光凝聚在花壇后長椅上的女友身上。凌冽隨著蕭炎邁上階梯的節奏,繞過長廊,準備走下樓梯,來一個眾里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效果。蕭炎一個不經意地抬眸,那深邃的眼神一下子就撞進了凌冽的眼里,瞬間閃過惹人遐想的愛戀。凌冽一時分不清真假,愣在當場。“卡!”導演喊停,“凌少,你下樓梯的動作別停,一看就把臉轉開。再來一次。”凌冽斂了下心神,就看見KISS之前所有的表情,包括那熟悉的笑容和深邃的眼神都消失殆盡。這真的就是一場戲,凌冽告誡自己,KISS還是KISS,不是蕭炎。第二次開拍,總算順利過了。凌冽來到攝影機前看了下拍攝效果,在他離去的時候,背后的蕭炎露出的依戀和不舍,還有那滿目的驚艷,讓凌冽開始對面癱的KISS做出新的評價。提早順利結束了廣告拍攝,大家都各自收工散去。“KISS,”凌冽叫住了準備離開的KISS,“在蕭炎回來之前,請你替我照顧好這具身體。”KISS轉過身,一點嘲諷的意味浮現在嘴角:“他回不來,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明,即使有你。”“你來就是為了證明你能控制住這具身體的思想,是這樣嗎?”凌冽原本逼視著KISS的深沉眼神一下子飄散了,帶著一絲勝利的愉悅:“我可以理解為你沒有自信能取代蕭炎嗎?”KISS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然后保持著來時的,一成不變的神情道:“我在檢驗成果。”“我不信。”“與我無關。”“我一定會讓蕭炎回來。”凌冽說的毅然,彰顯著身為娛樂界帝王氣吞山河的氣度。“癡人說夢。”KISS吐出四個字,背身而去。70、靈魂一戰十二月上旬A市飄了一場雪,白雪皚皚的世界,粉妝玉砌,浩然一色,美的令人心醉。乾景華園。頂層的閣樓里,孟封穿著保暖的羊毛衫坐在窗前喝著熱牛奶,窗戶上結了一層細密的水珠。“抱歉,我想我可能都不會再接工作了。”孟封在和他的經紀人打電話。“孟封,你的事業才重新上了軌道,多考慮一下,不要這么沖動。”經紀人道。“我打算去美國。”“你要移民?”“應該是的,”不知道為什么,孟封用了應該兩個字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惶惶不安。“你們一個個啊,哎···”經濟人扼腕嘆息。“我們?”“不就是溫謙夕咯,突然說什么休假,好像也要出國的樣子,公司高層都沒給明確態度,就怕他要退出娛樂圈什么的,真是頭疼死了。”“你說小夕可能要退出娛樂圈?”孟封對溫謙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