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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瞧了眼一片狼藉的餐桌:“你吃過了?”“嗯,和一個朋友。”凌冽沒看蕭炎,而是點著頭和邵文宇,溫謙夕打了下招呼。“真可惜,我以為可以多個人宰文宇一頓。”蕭炎忿忿不平。“不介意的話一起吧。”邵文宇做出邀請的姿勢:“這里的點心也很不錯。”溫謙夕望了望邵文宇,心想他家男人什么時候和凌冽這么熟了。蕭炎心里清楚得很,那是邵文宇趕緊把月老的牽線人情給還回來。凌冽念及之前健身房與邵文宇的相處不算太愉快,而和溫謙夕又有那次雨夜蕭炎家里的失態,總是覺得稍顯別扭。“凌冽,你就當陪陪我咯,你看他們兩個恩恩愛愛的,就我孤家寡人,多可憐。”蕭炎不由分說拉著凌冽又重新坐下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凌冽道。“很好,順便之前的賬單也讓文宇給你結了。”蕭炎說的一點都不心疼。“蕭炎,你真大方!”邵文宇諷刺道。“反正是你口袋里的錢,”蕭炎說著看向溫謙夕:“你不介意的哦,小夕?”溫謙夕一愣,立馬明白蕭炎是在取笑他,難為情起來。“蕭炎,吃你的。”邵文宇一副護犢心切的樣子。凌冽一直有點小恍惚,慢慢的才接受了邵文宇和溫謙夕在一起的事實。“你們···”兩個男人在一起這種事娛樂圈里不算新鮮,但是凌冽一直不敢想這樣違逆天道,不被祝福的執著相愛能得到一個圓滿的結局。“是一對。”蕭炎接口,“你趕上了他們的謝媒酒。”“恭喜。”凌冽最后只能說些祝福他們的話,其他的恐怕也沒有什么立場。“我很樂意接受。”邵文宇優雅地一笑。“謝謝,”溫謙夕乖巧地道。餐桌上的四個人都是屬于活躍一類的,一頓飯的功夫就拉近了不少距離,至少在凌冽看來之前自己誤會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找麻煩。席間邵文宇體貼地把燴汁醬料往溫謙夕的旁邊移動,方便他取用,看得蕭炎一臉妒忌地托著下巴看對面的二人把他當成透明人,典型的食欲不振了。“對了,文宇,”親近熟悉之后,凌冽就隨蕭炎叫他的名字:“不知道下個月初你有沒有時間?”“這個還不清楚,怎么?”邵文宇把一塊鵝肝送進溫謙夕的嘴里。“我的朋友來A市開辦珠寶展,我想邵氏總裁能出席的話,一定會給展覽帶來不少驚喜。當然,我是嘉賓之一。”“喂,干嘛不請我?”蕭炎拿叉子戳了戳牛排。“你也想去?”凌冽看身旁一臉不爽的蕭炎。“唔···我還是睡美容覺吧。珠寶什么的不適合我。”“破銅爛鐵比較適合你。”邵文宇鄙視了蕭炎一下,然后征求性地問溫謙夕:“想去嗎?”“問我?”溫謙夕眨巴眨巴眼睛。“看珠寶展當然要攜帶家屬,所以我尊重你的想法。”“嗯,”溫謙夕點了下頭。邵文宇狡黠地笑了:“謙夕,你是同意去看珠寶展呢還是說認可你是我的家屬?”“嗯?”溫謙夕一扁嘴,伸出小拳頭就往邵文宇身上砸。“砸壞了你不心疼?”邵文宇握住溫謙夕的拳頭。“···”溫謙夕氣鼓鼓地低頭吃飯,耳廓紅了大片。“咳咳,”蕭炎出聲示意他們注意形象,大庭廣眾的成何體統。“我想我沒有理由拒絕。”邵文宇沒有鳥蕭炎,對著凌冽道。“那么就先謝過了。”飯后,邵文宇載著溫謙夕離去,由于凌冽的車借給了路易斯,那么自然就由蕭炎負責把凌冽送回家。法拉利在夜晚的都市大街上飛馳。“很羨慕吧?”蕭炎看了眼副駕駛座上一直想著什么的凌冽道。“嗯,”凌冽似乎有感而發:“很少有藝人能做到那樣的坦率。”“那是,不過你家未婚妻就被藏得好好的,一點都不舍得拿出來。”凌冽看向蕭炎,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提起蔣夢露:“那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嗎?”“知道你不把她當未婚妻,還是我們的凌大影帝被家人逼婚?”蕭炎跳了一下眉:“還是后面的勁爆些。”凌冽顯然不想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特別是關于那錯綜復雜的家庭倫理關系和狗血的指腹為婚情節。“你昨晚新銳打榜的演出很出色。”凌冽轉移了話題。“我以為你會說我的演出服很有特色。”“我喜歡上衣。”“···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把你變成木乃伊。”“你要看我的裸體?”“又不是沒看過。”“什么時候?”“不告訴你。”···凌家主宅。“蔣家的電話。”季珍珠帶著南海黑珍珠戒指的手捂住話筒,把電話遞給了凌道明。從樓上下來的凌道明有著中年男人的成熟與穩重,他接過電話與蔣父一番客套,掛了電話。“蔣家是不是打算隆重舉辦夢露的生日宴?”季珍珠從只字片語中聽出了大概。“嗯,生日一過,夢露就24歲了。”蔣道明在心里盤算著和凌家的聯姻進度。“其實凌冽和夢露這么多年相處下來,該定的早就定了,若不是凌冽進了那圈子,這事也拖不下來。”凌家長子為了加入娛樂圈的事和凌父鬧得不歡而散,不過最終凌父還是點頭應允了,期間蔣夢露的規勸起了不小作用。正因為這樣,凌冽才無法直面的回絕蔣夢露的心意。“那圈子不該進也進了,”凌道明沉聲道:“你讓婭楠那丫頭給凌冽打個電話,讓他抽空回來一趟。”“知道了。”季珍珠漫不經心地道。51、榮叔手腕上午十點多鐘,蔣道明照例去了公司。“婭楠,你過來一下。”季珍珠對著擅自給自己放假一天,在家敷面膜的凌婭楠道。“來了。”凌婭楠揭去面膜,跟著母親進了房間。“怎么了?”凌婭楠坐在床上晃著腿。“你爸讓你把凌冽喊回來,為了夢露生日的事。”“喊了也沒用,工作繁忙這個理由用的還少嗎?”“那是你爸的意思。”季珍珠理了理梳妝臺上昂貴的珠寶首飾。凌婭楠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知道媽你的關系打得怎么樣了?”“逃不了。”季珍珠笑了,風韻猶存的女人露出自負神色。“對了,婭楠,上次馬場的那個誰查的怎么樣了?”“沒查出點什么,就是個海龜,普通藝人,不過和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