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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伏。蕭炎將手中的鼓棒擲向觀眾,頓時女孩子的尖細嗓音一下子拔高,引得眾人紛紛哄搶。“謝謝你們的支持。”蕭炎微微欠了□,魅惑地朝著正前方的觀眾席眨了下眼睛:“不過我希望拿到的朋友能平安到家哦。”從臺上下來,蕭炎就在休息室纏著杜翰不讓他清凈。“我的領帶。”杜翰看著蕭炎走下臺來。“在那里。”蕭炎一指丟出鼓棒的方位。杜翰難得白了蕭炎一眼,幸好這不是趙敬生日送的那條。“杜翰,公司給不給報銷牛仔褲啊?”蕭炎指了指面目全非的牛仔褲。“這個也許可以換成精神索賠。”杜翰正經八百地道,心想也不知道蕭炎是怎么搞定的,不過幾分鐘就在褲子上隔開了數百個大小均一的破口,然后插上了銀質別針。千手觀音也沒他快啊。蕭炎扁了下嘴:“那我還是不要了。”“或許你可以拿去網上拍賣。”杜翰想起了上次包養事件的那件外套。蕭炎鄙視地看了杜翰一眼:“我像這么缺錢的人嗎?”正說著話,門外傳來敲門聲。蕭炎開了門,發現是小林。“那個···幸好沒搞砸你的打榜演唱,真的很抱歉。”小林低著頭道。蕭炎半個身子依靠在門框上:“我記得我的演出服是深褐色的皮衣吧?”“嗯?”小林一愣:“是的。”“那么請問你的咖啡是什么顏色?”小林的身子開始不自主地抖如篩糠,結結巴巴地道:“我···這個···”“呵,”蕭炎的指骨輕叩門扉:“我可不認為一件深褐色的皮衣被撒上咖啡是多么嚴重的事,不過送去干洗就很難再拿回來了,是吧?”“對···對不起。我··不是···”小林緊張的語無倫次。“我想我的衣服應該還在這里吧。”“啊?”小林眼看著眼淚又要下來了。“放心,我沒打算追究你的責任,只不過不知道在有人祝我好運,而我卻真的紅星高照之后,他會有什么反應。”蕭炎閑閑地站直身子,漫不經心地道:“把那種人看做偶像而丟了工作,值不值得只有你自己知道。”小林整個人瞬間僵硬。離開體育場的時候,蕭炎去了地下停車場之后才讓杜翰載著他走了。當威風凜凜的尹少奇領著兩個小跟班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車的四個輪胎全部被人放了氣。咽不下這口氣的尹少奇立刻找到了聽著長值班室查看監控錄像,不過很可惜,他只看到自己的車胎無緣無故地漏了氣,當再次慢鏡頭回放后,他就發現有什么閃著光的東西飛向自己的車胎。然后就是案發現場留存的幾枚別針。49、故友來訪蘭庭豪宅。邵文宇在被窩里摟著溫謙夕睡得很是香甜,自從那夜確定關系以后,煎熬了六年的男人就死抱著溫謙夕不撒手了。“文宇。”溫謙夕想要從他懷里出去。“嗯···”邵文宇滿意地把手摟得更緊了。“···我要上廁所!”溫謙夕鼓起腮幫子看著這個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男人。“快去快回。”邵文宇在溫謙夕臉上親了一口才松開手。溫謙夕紅著小臉逃也似地奔走了。邵文宇溫柔地笑了笑,起床。拉開窗簾,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炎,”邵文宇給蕭炎打了個電話:“你受傷了?”“哈?你不是也看了那個現場吧?”“看了,謙夕逼的。”“切。”“別轉移話題,誰能傷了你?”邵文宇覺得沒可能。“你覺得呢?”“除非他們對準的不是你?”“嗯~。”蕭炎的聲音微微上揚,透出點理所當然的傲氣。“那是誰?”“凌冽。”“他們的消息還真是靈通。”“他們就是一跟蹤狂。”蕭炎咬牙切齒。“他們是誰?”“···文宇,你有了小夕。”蕭炎語重心長地道。“所以?”邵文宇挑眉。“這件事你不要插手。”蕭炎不想讓自己毀了他們的幸福,不管怎么說,邵文宇與和自己還是有差別的,他有整個家族的使命和溫謙夕那個好不容易得到的愛人。而自己是孤家寡人,還是個在刀光劍影,槍林彈雨里打滾的亡命徒。“你確定?”“我確定。”“那好吧,什么時候有需要告訴我一聲。”“嗯。”蕭炎知道邵文宇是他的知己,不僅是在槍法上。凌冽十指交疊地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完昨晚新銳打榜的重播。不可否認,蕭炎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男人。舉手投足間的那種放肆與這首歌相得益彰。凌冽有點遺憾由于工作原因沒有辦法到現場為蕭炎加油,雖然發了短信,也在節目結束后通了電話,但就是覺得少了點什么。正在自尋煩惱,手機響了。凌冽有點意外地看著顯示屏:Louis(路易斯)。“Louis?”凌冽不確定。“Bonjour(法語你好),”路易斯笑意滿滿的聲音傳來。“你怎么會有時間打過來?”路易斯,凌冽在法國留學時的認識的朋友,很健談,從事著珠寶設計工作。“再忙也要記掛著老朋友嘛。”“扣扣”敲門聲響起。“最近怎么樣?”凌冽抬頭看了眼,因為不想被人打攪看新銳打榜而鎖上的辦公室的門,拿著手機起身去開門。“你可以親自檢驗。”“嗯?”凌冽有些不太明白,緊接著打開了門。“最近還不錯。”門外一個穿著Givenchy黑色馬甲的法國男子,咖啡色的頭發,碧藍的眼瞳,高挺的鼻梁,渾身散發著男士涵養與自信成功的魅力,獨特而不獨立。古典優雅的服飾加上英俊不凡的長相,讓人一見之下難以忘懷。“路易斯!”凌冽驚喜地看著那個淡定地掛上電話,嘴角含笑的男人。“驚喜吧。”路易斯那西方人特有的爽朗脾氣盡顯無疑,他張開懷抱和凌冽來了個深情的擁抱。“進來坐。”凌冽把路易斯讓進屋的時候看見了跟在后面的錢平策。錢平策推了一下眼鏡,站在門口對凌冽道:“既然你們這么熟了,那A市珠寶展嘉賓的事就讓路易斯跟你說吧。”說完,錢平策就帶上了門離去。“珠寶展?在A市?”凌冽看向站在辦公室中央環顧四周的路易斯道。“嗯啊,下個月初。”路易斯愜意地坐上了沙發,帶著點評意味地道:“辦公室整體不錯,就是少了點閃亮的東西。”“你指的是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