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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拓跋魂的視鏡資格的,看來即使尹少奇不知道內幕,對于錯失票房和口碑都一流的,把怨氣發到他身上也是情有可原。“哦,是他啊。”蕭炎后知后覺。蕭炎首張個人EP推出不到三天,以令人張口結舌的速度迅速攻占各大音樂榜。音響銷售門店更是不堪狂熱的粉絲追問了有無蕭炎EP的情況下,在門口張貼了缺貨的告示。而張貼在門外的蕭炎EP的海報也被人給順手牽羊。當杜翰將EP的銷售業績,MP3下載量和音樂電臺的點擊率反饋給蕭炎知道后,蕭炎只問了一個問題:“尹少奇的呢?”杜翰瞟了蕭炎一眼,發現自家孩子很記仇:“尹少奇的專輯主打歌上周是新銳音樂新歌榜榜首,最終還要看這周的打榜結果。”新銳音樂榜算是音樂界最具權威的排行榜之一,每周都會邀請上榜歌手PK,以達到為自己性格博人氣,拉票數的目的。“時間?”蕭炎絲毫不擔心。“三天后。”“哦。”“如果是上臺打榜的話,服裝和音樂舞臺效果都會加強。”杜翰放下手里的最新歌曲業績報表:“我知道你的歌不錯,但作為新人,舞臺感始終要弱一些。”“你一定要這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為了保險起見,今晚我會安排舞臺表演的資深導師給你做專門訓練。”蕭炎扁了扁嘴,以他在巴厘島的那次舞臺秀,他就不相信自己趕超不了尹少奇:“要不要這么夸張啊?我都和小夕有約了。”“工作重要,你說的。”杜翰選擇無視蕭炎的無理取鬧。蕭炎不情愿地取消了和小夕培養感情的機會,于是邵文宇撿了便宜帶著溫謙夕看情人電影去了。蕭炎在導師威逼利誘下終于熬完了三個小時,然后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蕭炎從法拉利里出來的話時候,看見自家燈火通明。“凌冽?”蕭炎開門進屋,自家的鑰匙只給了凌冽,連邵文宇都沒留著。“回來了?”凌冽放下手里的雜志。蕭炎有點小無語,凌冽把這當自己家了,穿著拖鞋愜意地在沙發上享受閑暇時光。“有事?”蕭炎在門口換了雙鞋。“恭喜你的首張EP銷量突破10萬。”“你打算慶祝?”“不應該嗎?”“好像你比我還高興,不知道凌少的首個單曲的銷量是多少?”“呵呵。”凌冽并沒有接他的話茬,笑著從懷里拿出一個緞面長方形盒子,“送給你的。”“是什么?”蕭炎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從凌冽的背后拿過了凌冽手中的禮物。MONTBLANTBLANC鋼筆靜靜地躺在盒子里。“這個···好像是你用的那支吧?”蕭炎拿著鋼筆在手里細細地看,怎么看都覺得是凌冽母親送他的那支。“的確是的。”凌冽仰起頭,看向后面的蕭炎。“還說我的禮物寒酸,你更摳門!”蕭炎把鋼筆放回盒子里,遞還給凌冽。“你不要?”凌冽有些驚奇。“不要!”蕭炎斬釘截鐵。凌冽沉默了一下,沒有接過。“手很酸哎?”蕭炎舉著盒子的手在凌冽面前晃了晃。“為什么?”凌冽沉聲道。“哪有這么多為什么?二手的,不,三手的我才不要呢。”凌冽緩緩地站起身,回頭,看著那撒潑似地蕭炎,眼里的溫情流露出眼中虔誠:“可是我想送給你。”蕭炎一撇嘴角:“我又不是買不起。”“我想聽真話。”凌冽凝望進蕭炎的眼里,那樣澄澈的眼神讓人心醉。“這就是真話。”蕭炎把鋼筆盒子往凌冽手里一塞。卻反被凌冽握住了掌心,那燙人的溫度從凌冽的手心傳來,蕭炎有些寒涼的手指卻在輕顫。蕭炎覺得自己的拒絕是對的。“不要告訴我因為是我母親的遺物,你覺得不吉利。”“哪門子鬼話!”蕭炎下意識就反駁了。“那么就是你覺得太貴重?”凌冽挖好了陷阱,而蕭炎就這么跳下去了。“呃···”蕭炎一時語塞。凌冽看著窘迫的蕭炎,把手里的盒子往蕭炎的手里塞了回去,堅定而誠摯:“收下它。”蕭炎的眸如月下一河瀲滟的水,他怔怔地看著手心的鋼筆盒,手里的分量沉甸甸地讓他險些拿不住:“好。”蕭炎抬起頭來,妖冶的臉在明亮的燈光下呈現一片柔情蜜意:“凌冽,我可不可以吻你?”凌冽還沒有聽清蕭炎的話,或者說來不及聽清楚。蕭炎踮起腳尖把臉湊了過去。冰涼中帶著一點溫熱的嘴唇貼上了凌冽因為驚惶而微微張開的嘴,像雪花飄落在冰面上剎那間的凌結。沒有進一步的深入,只是輕輕淺淺地觸碰,沒有任何激情蕩躍,如靜靜的搖曳的月光。那種微妙的觸感如一道電流打開了身體的每一個器官,在凌冽心中激蕩出波瀾。蕭炎默默地退開。凌冽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對象是蕭炎,那個讓他時常心神不寧,甚至失控,變得不像自己的蕭炎!凌冽還在恍惚著,卻在耳邊聽到了放肆而盡情的笑聲。凌冽回神的剎那,就看見始作俑者蕭炎趴在沙發上笑得那叫一個暢快淋漓,不止如此,一只手還不停地拍打著沙發上的抱枕。凌冽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你剛才的表情好呆!”蕭炎樂得在沙發上打著滾,一只手指著凌冽道:“哈哈,真后悔沒有拍下來。”“你在戲弄我?”凌冽難得危險地看蕭炎。“不然呢?”蕭炎朝凌冽扮了個鬼臉:“誰讓你設計我?”凌冽挑眉,或許真的不該對蕭炎太善良,他就是個小惡魔。既然蕭炎沒有認真,那為什么自己要糾結一個吻呢?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就算不是藝人,作為一個不算情竇初開的少年他也不會把這個看得太重。“我送你禮物,你恩將仇報?”凌冽決定好好教訓蕭炎,以免他太肆無忌憚。凌冽一個飛撲就要逮著蕭炎收拾他,蕭炎竄的比兔子還快,翻了個身就越過了沙發,然后踩著拖鞋噼里啪啦地跑遠了。“傷殘人士跑的到挺快!”凌冽揶揄道。夜魅如歌。蕭炎把鋼筆收進床頭柜,然后靜靜地坐在床邊。清秀消瘦的背影孤獨,在靜謐的房間里,即使是暖色系的燈光也被籠罩了一層凄婉的哀傷,明明可以靠的更緊,卻又再次狠狠地退開了,那條鴻溝是如何殫精竭慮也橫跨不了的界限。如海面上天地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