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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你和綺曼把婚事辦了吧。往后……你多多照顧她。”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回家 謝應(yīng)黎傻了, “蘇先生……您……可是,綺曼她現(xiàn)在是公主啊!”他越說越?jīng)]底氣,“我怕我配不上……” “什么公主!”蘇先生冷哼一聲, “那個狗皇帝當(dāng)年囚禁了兮言公主, 如今還要再囚禁綺曼不成?更何況綺曼根本不愿認(rèn)他!既然綺曼出宮了, 便絕不可能再回去!” 謝應(yīng)黎放心了,嘿嘿傻笑道, “我明白了, 我保證一生一世都對綺曼好!” 蘇先生拍拍他的肩膀, “傻小子, 跟我說有什么用, 你的承諾留著對綺曼講去吧。” 說曹cao曹cao到。 謝應(yīng)黎手腕兒上帶著的一串鈴鐺響起,回過頭就見到了笑意盈盈的蘇綺曼。 ——這是皇帝拿來哄她開心的一對兒鈴鐺手鐲, 兩個人分別佩戴在身上,一方搖晃鐲子,另一方的鐲子也會響個不停。 他當(dāng)年送給過蘇兮言一只,可惜蘇兮言不要。蘇綺曼原本也不想要, 可是這次和謝應(yīng)黎猝不及防的分開,讓她有些害怕。這對兒鐲子倒是好東西,有了它,他們以后便不用害怕找不到對方了。 也不知皇帝若是知曉蘇綺曼拿來送給了一個平民百姓小商人, 該作何感想。 “綺曼。”謝應(yīng)黎走上前,滿心虔誠地問道,“你可愿嫁給我?” 蘇綺曼沒有回答, 只是笑個不停,最后踮著腳在謝應(yīng)黎臉上親了一下,成功讓謝應(yīng)黎變成了一塊兒大紅石頭。 符遙他們回府時,孟惜顏正焦急地等在門口。她看到薛冉身著粗衣粗布男子衣衫從馬車上下來的一瞬間,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 她撲過去抱著薛冉,泣不成聲,更說不出話。 薛冉拍拍她的肩,以做安慰。多余的話卻一句也沒有講。 符遙看得出來,這母子二人之間狀似親密,實(shí)則始終有一層隔閡。若是不打破,怕是會越來越疏遠(yuǎn),薛冉雖然不說,但肯定會難過,而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薛冉難過。 于是晚上用過晚膳,符遙第一次主動去找了孟惜顏。 “遙兒?”孟惜顏?zhàn)詮闹獣苑b的女兒身后,對符遙便更加喜愛。因此即使此時她已經(jīng)洗漱完,準(zhǔn)備休息了,聽到符遙敲門,還是急忙披上衣服來開門。 “快進(jìn)來暖和暖和,夜深了,小心著涼。”孟惜顏笑著拉著符遙的手進(jìn)了房間。 “遙兒你來的正好,我給你和冉兒繡了個荷包,你稍等,我去拿過來。”孟惜顏說著進(jìn)了內(nèi)間。 符遙點(diǎn)點(diǎn)頭,打量著這間屋子,孟惜顏不喜歡讓人伺候,自住進(jìn)符家之后,房間都是自己親自動手收拾的。 干凈,整潔,就如同她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溫柔而包容。 符遙突然被桌子上的一副畫像吸引了目光,她慢慢走過去拿起來,而后便愣住了——這是瑜王的畫像。 符遙說不清一瞬間涌上心頭的是什么感受,對薛冉的心疼,對孟惜顏的憐憫甚至一絲絲的怨恨,或許兼而有之吧。 她放下畫像,嘆了口氣。 “遙兒你看,我……”孟惜顏笑著走出來,見符遙盯著畫像看,身體僵了下,頗為不好意思。 孟惜顏快走兩步過來,急忙把畫像卷起來收好,又拉著符遙到一旁坐下。 符遙抿唇,緩緩問道,“您就真的這么在意瑜王嗎?” 孟惜顏臉色微紅,似乎覺得與小輩談?wù)撨@些十分別扭,溫聲細(xì)語道,“我只是習(xí)慣了,我不知道除了想著他,盼著他,還能做些什么。” “哪怕這種習(xí)慣是以冉兒為代價,您也不在乎嗎?”符遙淡淡道。 “此話怎講?”孟惜顏愣了下,問道。 “您知道瑜王被救,逃出宗人府大牢了嗎?”符遙道。 “我知道,聽說他現(xiàn)在正在被重金懸賞通緝。很多人都想將他緝拿歸案。”孟惜顏說這話的時候面上有明顯的焦急。 符遙的神色更加淡了下來,“您希望他逃掉是嗎?” “我……”孟惜顏抿唇,緩緩道,“他畢竟是我夫君,我不希望他在獄中受苦。” “那您就希望冉兒受苦是嗎?”符遙皺眉,險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您以為這次我和冉兒遇險是誰的手筆?是您的好夫君,是瑜王!虎毒尚不食子,他卻連自己的兒子都想殺!您還要對他心存妄想嗎?” 孟惜顏手中的荷包掉在地上,面色一瞬變得慘白,她顫抖著嘴唇道,“遙兒,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是瑜王派人來追殺冉兒和我。因?yàn)槲覀儙瓦^顧丞相找他謀反的證據(jù),他知道后懷恨在心。若不是我和冉兒幸運(yùn),今日您見到的便是您親生兒子的尸體!” 符遙終究沒控制住自己,聲音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孟惜顏怔愣半晌,低下頭掩面失聲痛哭。 符遙揉了下額角,努力平復(fù)心情,“對不住,是我失言了。我只是希望您多站在冉兒的角度考慮一下,您當(dāng)年讓冉兒扮作女子活下來,就僅僅只是為了讓他活著嗎?他活的開不開心一點(diǎn)都不重要嗎?” “把你們逼到這步境地的罪魁禍?zhǔn)资钦l?是瑜王妃嗎?不是啊!就算沒有衛(wèi)容,也會有王容,李容!您和冉兒在王府舉步維艱,這所有的一切都要怪瑜王!是他無能!是他從未將你們母子二人放在心上!” “就算不考慮冉兒,您想想自己,瑜王心中始終還藏著另一個女人,您為他賠上一生,真的值得嗎?” 符遙嘆了口氣,淡淡道,“您仔細(xì)想想吧。”說著出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她聽見了孟惜顏壓抑不住的痛哭聲。 月光如練,薛冉斜倚著門框,望著氣鼓鼓走過來的符遙,輕輕勾了下手指,“過來。” 他今日剛回來,還未來得及去置辦衣裳,符遙又不準(zhǔn)他再穿女裝,只得借了符遠(yuǎn)的衣服,一身白衣,不染塵埃。 符遙只是看著,內(nèi)心的氣憤便消下去了一大半。她慢慢走過去主動牽起薛冉的手,說道,“我發(fā)現(xiàn)冉兒你穿白衣,比我哥好看得多。等明日我陪你出門去買衣服吧,給你買一大堆,把這些年少穿了的,全都補(bǔ)回來!” 薛冉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兒,“都聽你的,不過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可是去找我娘了?” 符遙撇撇嘴,嘀咕道,“我就是氣不過嘛!” 薛冉掰著符遙的肩膀轉(zhuǎn)了半圈,讓她背對自己,再拽到自己懷里,雙手摟住符遙的腰,下巴墊在符遙的肩上,溫聲道,“我沒怪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只不過我娘那個人太固執(zhí)了,我已經(jīng)不再奢望她能放下瑜王了。” “未必,其實(shí)我能看得出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