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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這是欺負(fù)他不懂手語嗎?不行,為了寶貝女兒,他從明天開始就要學(xué)手語!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呀~ 注意安全,盡量不要出門,保護好自己! 評論區(qū)有小可愛說我上一章過渡太快了,我承認(rèn),是我沒寫好嗚嗚π_π 我在努力的圓回來qaq 對不起大家,鴿了兩天,我稍微修改了一下接下來的大綱,這篇文估計全文十五萬字左右吧?,F(xiàn)在已經(jīng)寫了一大半了,還剩五六萬的樣子~ ☆、探望 薛瑜最終被關(guān)進了宗人府, 皇帝心中多少對他還是有點愧疚,再加上先帝曾有遺旨,不得手足相殘。故此薛瑜才得以保全性命。 陛下旨意, 將薛瑜終其一生囚禁于宗人府。至于薛瑜的妻妾子女, 鑒于他們并不知情, 從輕發(fā)落,只不過是革去了衛(wèi)容一品誥命夫人與薛韶世子的爵位, 貶為庶人, 查封瑜王府。此事便輕輕揭過了。 從重處理的只有衛(wèi)將軍一家, 衛(wèi)將軍罪無可恕, 押入大牢, 只待秋后問斬。妻兒流放至三千里外不毛之地,剛嫁入將軍府不久的薛靈自然也逃不過。 衛(wèi)容一時間不知該心疼女兒還是該為父親的死而悲痛。驟然失去了所有的榮華富貴, 往后她就要像平民百姓一樣生活了,這對她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所以,陛下原本就沒打算對瑜王的家人如何嗎?”符遙對薛冉問道。 薛冉嘆了口氣, 道,“是啊,所以你何必幫他?白白損失了那么多銀子?!?/br> 符遙慫兮兮地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薛冉看她這樣子, 覺得好笑,對她勾了下食指,就像是在叫湯圓一樣, 輕聲道,“過來?!?/br> 符遙屁顛屁顛搖著尾巴跑過來,坐到了薛冉腿上,靠在人家肩上,摟著人家脖子,死活不撒手了。 薛冉輕輕點了下她的額頭,無奈道,“你啊,以后遇見事情,要多轉(zhuǎn)轉(zhuǎn)小腦瓜。不要傻乎乎地上趕著讓人利用,知道嗎?” “哦?!狈b撇撇嘴小聲嘟囔道,“我才不傻,我就是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你和生意上了?!?/br> “你說什么?”薛冉?jīng)]聽清。 “沒,沒什么。”符遙抬頭沖他傻兮兮地笑。 薛冉搖頭輕笑,捏著她的一縷頭發(fā),繞著手指把玩,正要吻上去,卻聽見了敲門聲。 符遙趕緊跳下來,薛冉笑著幫她整理了下衣服,才去開了門。 然后就見到了他娘親孟惜顏那張顯然是剛哭過,欲言又止的臉。 薛冉的神色淡了下來,“如果您來找我,是想說父王的事情,勸您還是回去吧。” 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孟惜顏更急了,“冉兒啊,我知道你恨他,但他畢竟是你父王,是我夫君,我于心何忍,我……我想去看看他?!?/br> “您究竟還要執(zhí)迷不悟到什么時候!”薛冉不耐煩道,“你將他當(dāng)做夫君,他把你當(dāng)什么?” “我知道他心中沒有我?!泵舷ь佌赜致湎乱坏螠I來,“他對我溫聲細(xì)語的時候,總像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但是我……這么多年了,我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等他?!?/br> 她說著擦了擦眼淚,正色道,“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冉兒,你想辦法,帶為娘去見見他,好不好?” 薛冉半晌無言,與符遙對視一眼,嘆了口氣。 他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去求了顧秋安。顧秋安這次倒是痛快,什么要求也沒提,就將令牌給他了。 薛瑜一身臟兮兮的囚衣,正坐在天牢一角,望著從快開到房頂?shù)哪巧刃〈皯簦舸舻牟恢谙胄┦裁础?/br> 孟惜顏提著食盒進來,看到往日意氣風(fēng)發(fā)的王爺淪落到這步田地,沒忍住又落了淚。 薛瑜聽見腳步聲,回過頭見到這對母子,不由得愣住了。 “你們……” 孟惜顏將食盒打開,“這是我親手做的,您最愛吃的醬鴨子,您嘗嘗吧?!彼f著將盤子從兩條柵欄之間的縫隙中遞過去。 薛瑜哪有心思吃東西,他隨手將盤子扔在地上,蘸了醬料,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鴨rou便隨著盤子“啪”的一聲響,落在了地上,粘上了一層灰。 孟惜顏怔怔地瞧著,失落地垂下頭。 薛瑜使勁兒掐著她的胳膊搖晃,“你們怎么進來的?是皇兄?還是那個姓顧的?你們可以跟他們說上話是嗎?你們救救我!救我出去!”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雙眸發(fā)亮,見孟惜顏不回答,便又轉(zhuǎn)向了她身后的薛冉,“冉兒,你救救父王!你夫君有錢!對!去找你夫君!讓他用銀子賄賂官兵,放我出去!” 薛冉厭惡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對孟惜顏道,“這便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孟惜顏捉住薛瑜的手,道,“王爺,陛下說了從輕發(fā)落,您不會有事的。您安心在這里等著,興許過些日子陛下就會放了您呢!” 薛瑜不耐煩地甩開她,“你個婦道人家,你懂什么!皇兄早就恨不得對我除之而后快,他如今留我一條命只不過是做給天下人看的,彰顯他的仁慈,說不準(zhǔn)哪天他就會秘密處決了我,再給我安個暴斃而亡的名目來欺騙世人。” “是......是這樣嗎?”孟惜顏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她不由得又望向薛冉。 “與我何干?最多他死了,我為他收尸便是?!毖θ嚼湫σ宦晫γ舷ь伒溃拔乙厝チ?,你走還是不走?” 孟惜顏瞅瞅兒子,再看看夫君,兩相為難。 “薛冉,你這個不孝女!枉我疼你一場?!毖﹁ぜ钡锰_。 “王爺,冉兒已經(jīng)盡力了,您別怪他?!泵舷ь亜窳藘删?,最后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薛冉走了。 或許是明白了薛冉救不了瑜王,也不可能去救瑜王,回府后,孟惜顏也沒再多說什么。只不過獨自躲在房中,默默垂淚了幾日。說來也是可笑,瑜王的妻妾兒女,此時恐怕全都恨他拖累了自己。也只有孟惜顏是真的為他而傷心了。 “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符遙有些憂心,“要不要去勸勸娘親?” “如果勸說能管用,她就不會這么對年都對父王死心塌地了?!毖θ絿@了口氣,輕輕抱了下符遙,像是個孤單的孩子在尋求最后一處港灣,“只能希望她可以想通吧?!?/br> 轉(zhuǎn)眼又是一年新春,顧丞相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往符家跑得格外勤快,甚至有幾次還帶著夫人前來。二人湊在一處笑瞇瞇地看著薛冉不知嘀咕些什么。把薛冉看得心里毛毛的。 蕊兒表現(xiàn)得像是完全放下了薛冉,與夫君恩愛得很。薛冉看在眼中,也慢慢地放下了戒備。 一切仿佛都慢慢地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