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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要反悔的意思,婚事我認,但您這岳父大人恕我不能認。如果您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勸您還是別白費心機了。”符遙開口便絲毫不給瑜王面子。 瑜王冷笑一聲,道,“我之前也叨擾過你兄長幾次,今日索性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需要五十萬兩銀子,你借,還是不借?” “不借。”符遙斬釘截鐵道,且不說薛冉對瑜王的厭惡與痛恨,便是只說皇權爭斗,也不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可以參與的,一不小心便是惹禍上身。 符遙輕笑道,“您的打算我多少能猜到幾分,您就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我既然敢說出來,自然不怕。你可要想清楚,我若事成,自不會虧待你這個功臣。我若事敗……”瑜王淡淡道,“你是忘了冉兒嗎?她可是我的女兒,你以為她能不受我牽連嗎?” 符遙一怔。 “你還要去告發我嗎?”瑜王輕笑道。 符遙渾渾噩噩地回了家,她確實怕了,是她疏忽了,竟從未想到這一層。不過那又如何,這并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幫瑜王,她相信,那不會是薛冉所希望的。 符遙振作起來,將瑜王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了薛冉。 薛冉笑了下,攬過符遙,他最近格外對符遙摟摟抱抱,說道,“他不會成事的。” “為什么?”符遙在他懷中眨著眼。 薛冉捏著她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笑道,“顧丞相曾經說過,他清楚瑜王的一舉一動。如果我猜得不錯,當今圣上所謂的病重,也是用來誆瑜王的而已。” “你是說……陛下全都知道?”符遙驚訝,復又皺起眉頭,“那你怎么辦?會不會受牽連?” “別急,我估計著,顧丞相又該找我了……”薛冉若有所思道。 果不其然,不出三日,薛冉便收到了顧丞相來信,邀他上門一聚。 “我也要去。”符遙道。 “放心,沒事的,你安心等我回來。”薛冉道。 “不行,你必須帶著我。” “哦?那你那日去見瑜王,也沒事先告訴我,帶我去啊!” “我……”符遙自知理虧,訥訥道,“是我錯了,以后有任何事我都不會瞞著你的,所以你這次必須帶我去。” 薛冉無奈,只好隨她。 二人登門時,顧秋安一身粗布打扮,正在掃院中積雪。 符遙頗為驚奇,“大人您親自動手嗎?下人呢?”她環顧一圈,發現這丞相府頗為清凈,往來竟一個下人也無。 “我家夫人喜靜,不想找那么多人伺候。再說老了,活動活動身子骨兒也挺好的。”顧秋安笑著捋了把胡子,把掃帚放到墻角,道,“我就知道你也會跟著來的。二位隨我進屋用杯茶吧。” 符遙與薛冉對視一眼,相攜進了房間。這會客廳也頗為簡陋,似乎很不符合一朝丞相的身份。 一位兩鬢斑白,皺紋遍布臉頰的婦人親自端上了茶。 “哎呦,夫人,你怎么不在屋里歇息啊!”顧秋安急忙過來扶著她,責怪道,“昨兒個還嫌陰天下雪的,腿疼,今日又不消停。” 顧夫人笑呵呵地說道,“咱府里好久沒來過年輕人了,我瞧著喜歡。” “不行不行,我扶你回房躺著。你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再去給你捏腿……” 顧秋安挽著顧夫人的手走遠了,徒留符遙和薛冉面面相覷。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有二更~~ ☆、往事(上) 這一等, 便是近一刻鐘。 顧秋安緩緩走過來,拱手說道,“抱歉, 久等了。” “無妨。”符遙道。 顧秋安也沒坐到主位上, 很隨意地搬了個凳子坐在一旁, 頗有促膝長談的架勢,說道, “實不相瞞, 今日找二位前來, 是有一事相求。” “大人有話不妨請直說。”薛冉道。 “我想, 瑜王應該找過符公子了吧?”顧秋安喝了口茶。心道自家夫人這么多年了, 泡的茶依舊很難喝,還不許他嫌棄。 符遙一驚, 原來冉兒說的不錯,顧丞相確實一清二楚。只能老實回答道,“瑜王確實找我借銀子來著。” “我的請求便是,你把銀子借給他。”顧秋安淡淡道。 薛冉皺眉, “大人這是何意?” 顧秋安嘆了口氣,道,“瑜王養了一批私兵,是我無能, 這幾年雖一直自詡對他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卻唯獨對這批兵馬所在何處一無所知。他如今向你借銀子,定是為這些人籌備糧草兵器。” “所以你想順藤摸瓜, 找到這些人的老巢?”薛冉問道。 “正是。” “不行。”薛冉直接拒絕,“你只顧著捉拿瑜王,你將遙兒的安危置于何地?如果被他發現,以他的心狠手辣,遙兒焉有命在?” “我會稟明圣上,派人暗中保護你們的。” 薛冉仍舊不為所動,他實在是不敢用符遙來冒險。 顧秋安輕笑,轉向符遙道,“只要符公子答應,我可以保證此事無論如何收場,薛姑娘母女二人都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牽連。” “你說真的?”符遙的眼睛亮了一瞬。 “絕無虛言。” “遙兒!”薛冉拽住她的手臂,輕輕搖頭。 符遙不理他,直接回答道,“我答應。” “痛快!符公子真是性情中人。”顧秋安笑得瞇起了眼。 薛冉無奈,準備回去再收拾她。當下便不再多做爭執,只對顧秋安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一事想問,請您如實回答。” “請講。” “蘇綺曼和她舅舅的失蹤,究竟與您有沒有關系?” 顧秋安身體一僵,面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我只能告訴你,他們很安全,不必擔心。” 薛冉點頭,“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符遙答應的倒是痛快,只不過回去的路上,她就慫了。 冉兒板著臉好可怕啊!符遙默默地想著,用食指和大拇指的指尖兒,小心翼翼地拽了下薛冉的袖子。 然后薛冉走的更快了。 符遙盯著薛冉的背影,欲哭無淚,連忙快跑兩步追上去。 二人一路都沒說話,回到府中,卻又見到了一位老相識…… “蕊兒?你怎么來了?”符遙驚訝地問道。 會客廳內,符遠,蕊兒與另一位年輕男子分坐兩旁。 蕊兒聽見她說話,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撐著椅子,就要起身。一旁的男子連忙扶著她。 “你這是……” “我懷孕了。”蕊兒笑著說道,輕輕拍了下肚皮,曾經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今已是位婦人的模樣,她指了下身旁的男子,說道,“這是我夫君。” “小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