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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咬了下去。 “嘶!”李全痛呼一聲,卻并未停止,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一直持續到蕊兒無力掙扎,認命般地落下了兩行清淚。 李全嘗到口中的咸澀,怔愣許久,最終還是緩緩放開了蕊兒,“罷了,我還是……舍不得。” * 蕊兒聲淚俱下地說完了這段往事,“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說出您的秘密的,我……” “夠了!”薛冉打斷她,“就算此事怪不得你,卻也是因你而起。” 蕊兒垂下雙眸,小聲說道,“對不起。” 薛冉再度沉默許久,食指輕扣桌面,在寂靜的房間中,發出“嗒嗒”的響聲。 蕊兒心中愈發忐忑,她很清楚薛冉對于不在意的人,向來不近人情,不幸的是,自己從未被他劃到過在意的人范圍之內。 果然,薛冉緩緩說道,“我不能再留你在身邊了。” 蕊兒瞬間落下淚來,她膝行兩步,爬到薛冉腳下,拽他的衣角,“不,不行。您怎么罰我都可以,但是求您了,不要把我趕走。” 薛冉往后退了兩步,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就算不是因為此事,我也不準備讓你留在身邊了。你該知道原因的……” 蕊兒拼命搖頭,開始口不擇言,“就是因為我心悅您嗎?為什么不可以?我不明白,我比不上那個符遙嗎?他是個男子啊!您不會真的對他產生什么不該有的感情了吧?” “這不是你該管的。”薛冉淡淡說道,“我會給你一筆銀子,你出府嫁個好人家,好好過日子吧。” 他說完便拂袖而去,徒留蕊兒癱倒在房間的地上,哭紅了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幾百字,一會兒補 ☆、綺曼 符遙是在三日后才知道蕊兒被趕出府的,雖然薛冉的決定她一向不會干涉,但總歸有點好奇。她早就看得出來,這對主仆平日并不親近,但卻沒想到會鬧到這步田地。 “到底怎么回事?”符遙隨口問了一句,一邊說一邊將一只純白色的小貓放到薛冉懷里。 前一陣子謝應黎家的母貓生了一窩小貓,謝應黎每天早上都被一堆貓屁股坐醒,痛并快樂著。 符遙便以為他分憂解難為借口,抱來了一只通身雪白,擁有藍寶石一樣的瞳孔的小貓。實則是怕薛冉無聊,要來給薛冉解悶兒的。 薛冉擼了一把懷中細膩柔軟的貓毛,小貓喵喵叫著蹭了蹭他的手掌心。 薛冉輕笑一聲,含糊道,“無事,只是她心大了,留不住了而已。” 符遙也沒想追問到底,點了點頭,此事就算過去了。又笑著捏了捏貓耳朵,換來貓咪炸毛給了她一爪子。 “沒良心的小東西。”符遙無奈道,“明明是我把它抱回家的,它為何只親近你呢?。” “或許正是因為你把它帶回來,強迫它與母親分開,所以它記仇了吧?”薛冉笑道,將貓咪的rou乎乎的小爪子捏在手中把玩,“你為它取個名字吧。” “你取吧。”符遙道,“我肚子里有幾兩墨水你又不是不知道。” “沒關系。”薛冉輕笑道,“寵物名字而已,叫著順口就行了,不必咬文嚼字。” “好吧,那我想想。”符遙略微思索,盯著小貓把自己縮成一圈的雪白身子,與那正中間肚皮上露出的兩撮黑毛,莫名地想到了中午吃的黑芝麻餡的湯圓,“就叫……湯圓吧。” 薛冉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真的是……也罷,就叫湯圓吧。” 湯圓睜著那雙圓眼睛,瞧瞧這個,再瞅瞅那個,“喵唔~”地叫了一聲,仿佛是在回應。 薛冉抱著它去了院子里,符遙親手搭的葡萄架上如今開滿了白色小花骨朵兒,低調而不起眼。 薛冉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陽光透過葡萄架的縫隙映進來,碎成了一塊塊兒斑駁的圓點,湯圓從他的肚子上跳下去,與葡萄葉嬉戲。 符遙看在眼里,頗為擔憂等葡萄結出果子后的命運……她走過去站在薛冉身后輕撫他烏黑如墨的長發,又湊在薛冉耳畔低語,“冉兒……” “嗯?”薛冉側過身子,挑眉看向她。 “無事。”符遙笑笑,“就是想叫叫你。” 二人相顧無言地對視許久,脈脈溫情流淌,符遙盯著薛冉帶著笑意的桃花眼,仿佛被迷了心神般緩緩靠近,直到距離薛冉的薄唇不過兩寸時,某個不長眼的又過來打擾。 “符遙!符遙!你快幫幫我!”謝應黎跑著進了院子,彎著腰大口喘著氣。 “又怎么了?”符遙淡淡問道,心道你最好真有急事兒,否則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我打不死你也要讓湯圓撓死你。 “那位姑娘,就是我說在河邊遇見的那個,我找到她了。”謝應黎欲哭無淚地說道,“但是她要嫁給別人了,怎么辦啊?” “哦?”符遙面上皺眉,其實內心頗為幸災樂禍,讓你不早點下手,后悔了吧。 一旁的薛冉把妄圖爬到葡萄架最上面繼續為非作歹的湯圓提溜下來,他還不想等夏末的時候一顆葡萄都吃不到。隨口問了一句,“嫁給誰啊?” “袁太守家的那個袁固啊!”謝應黎這次真的要哭了,如果是別的好人家,他還能忍著心酸祝福。但袁固不行,他真的忍不了! “誰?”符遙和薛冉異口同聲道。 “袁固啊!”謝應黎好不容易把氣兒喘勻了,端起石桌上的茶壺連倒了三杯茶,一口氣喝了個干凈。這才緩緩從頭說道,“其實不是我找到的她,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就前幾日,她來我家藥鋪……” 那天一大早,謝應黎眼睛都沒睜開,就被他親爹踹醒,逼著去了藥鋪。他正趴在柜臺上繼續補覺,突然感覺到有人在不停搖晃他的身子。 睜開眼,就發現他日思夜想的那個小姑娘正瞪著圓溜溜的杏眼看著自己。恍惚間,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揉了揉眼睛,然后發現眼前人并未消失,他傻愣愣地開口道,“你……” 小姑娘卻沒空跟他敘舊,她臉上全是焦急,雙手比劃了半天,謝應黎才看明白,“你是說,你家里有人生病了?” 小姑娘連連點頭,拽著謝應黎就要往外走。 “哎,等一下,我并不是大夫。”謝應黎無奈,雖然他很想幫上忙,但他在鋪子里的作用只是幫忙按藥方抓藥而已,其他的真不懂。他連忙向著里間喊道,“陳大夫,快,跟我出趟診。” 陳大夫撩開簾子,露出個頭發胡須一片花白的腦袋,“我去就行了,你跟著干什么?” “我……”謝應黎絞盡腦汁找借口,最后找不到,干脆不找了,“我想去!你別管!” 姑娘人生得瘦弱,走起來卻飛快,一手抓著謝應黎,一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