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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請求的。” 符遙懂了,原來這是來挑撥離間他們夫妻感情的啊!她最煩這種陰陽怪氣的人了,正要擼起袖子懟回去。就聽見了一旁的薛冉那清冷的聲音,“對不起,我拒絕。” 薛靈神色變了變,“不過一件嫁衣而已,我們姐妹情誼竟比不得它貴重嗎?” 薛冉生生被氣笑了,“你我之間真的有姐妹情誼嗎?”——快收起這副讓我惡心的嘴臉吧。 “你……” “靈兒,夠了,回來。”薛韶站在前方正廳門前冷冷地看著他們,準確的說是只看著薛靈,至于薛冉這個庶女與庶女的夫君,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哥?”薛靈回過頭,跺腳撒嬌道,“你快說說三姐啊!她連這么個小忙都不肯幫。” “還嫌不夠丟人嗎?別讓我說第二遍。” “哦。”薛靈恨恨地瞪了他們兩個一人一眼,然后跟著薛韶離開了。 符遙繼續跟著薛冉慢慢走著,時不時用余光偷偷瞄薛冉一眼。直到薛冉受不了他的目光,淡淡說道,“有什么想問的,你問就是了。” 符遙這才吞吞吐吐地問道,“能……能告訴我,那個表哥……是怎么回事嗎?” 薛冉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挑眉看著她,“符哥哥這是吃醋了嗎?” 符遙臉紅了紅,“沒……沒有。”是她自己隱瞞身份非得把人娶過來的,雖然心底確實有點泛酸,但目前暫且認為自己還沒有吃醋的資格,她更多的只是擔心若薛冉心中真的有另一個人,那么是不是自己的介入破壞了他們的感情…… ☆、送飯 “薛靈說的表哥,是她舅舅的兒子。”薛冉說道。 “也就是說你和那個表哥沒有血緣關系?”符遙問道。 “嗯。”薛冉點點頭,又道,“其實表哥和薛靈也沒有血緣關系,雖然表哥是薛靈的舅舅親生的,但她舅舅卻是衛將軍收養的。衛將軍膝下無子,只有王妃這么一個親生女兒。” 他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接著說,“如此說來,衛將軍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將薛靈嫁過去,往后薛靈生的孩子,總算與他粘著點血緣了……” 符遙眨著眼睛,很想說她對衛將軍的打算不感興趣,她只想知道薛冉和那位表哥的事情…… 似是看透了符遙的想法一樣,薛冉笑了下,接著說道,“小時候表哥來王府住過一段時間,一起玩過幾天罷了。” ——正是他剛知道自己是男孩兒的那段時間,內心混亂的不行,偏身邊還總有個圍著他轉,嚷嚷著要娶他的粘人包,讓他煩不勝煩。 “就這樣?”符遙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然你還想怎樣?”薛冉輕笑道,“童言無忌,符哥哥不必放在心上,我對他并無半分情意。” “哦。”符遙低頭應了一聲,想讓自己笑得不要那么明顯,卻還是沒忍住揚起了嘴角。 “開心了?”薛冉取笑道。 符遙連連點頭,又道,“快走吧,岳母還等著呢。” “什么岳母,別亂叫。讓王妃知道又得找我娘不是。”薛冉瞪她一眼。 “好好好,我偷偷叫就是了。”符遙捂著嘴巴小聲說道。 孟惜顏的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不多,還有幾個正湊在一塊兒閑聊,院中花草雜亂卻無人修剪,門臺子上缺了個角也沒人來補。符遙一路走過來眉頭越皺越深。 一進屋便看到孟惜顏倚在榻上做衣裳,一針一線繡得認真。只是那布料的顏色尺寸,一看就是給瑜王的…… “您為他做的再多,他也當做不知道,何苦呢?”薛冉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自己倒了杯茶遞給符遙。 孟惜顏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活計,慢慢走過來,“我閑著也是閑著,總得早點事兒干。” 薛冉點頭,也懶得勸了。 “蕊兒今日怎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是我不讓她跟著的。”薛冉喝了口茶,“您要是想她,干脆讓她留在您身邊伺候多好,何必跟著我嫁過去。” 孟惜顏一時被他嗆的說不出話。 符遙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莫名地感到這母女倆之間的相處怪怪的。 孟惜顏干脆不理薛冉,轉頭笑著和符遙說話,“這丫頭被我慣壞了,脾氣不大好,希望平日符公子能容忍他些。” 符遙連忙擺手道,“您嚴重了,冉兒很好。” 孟惜顏瞧了符遙許久,也沒看出來符遙到底知不知道薛冉的身份,想悄悄問問薛冉,又沒找到機會,只得作罷。 下午天快黑時,二人終于要回去了,孟惜顏去了內間,說她知道薛冉今天要來,特意親手做了許多他愛吃的糕點,給他裝起來讓薛冉帶著回去吃。 薛冉嘆了口氣。 符遙拽了拽他的袖子,問道,“你若是舍不得娘親,可以將她接到我們府上住段時日啊。” “不必了,她不會去的。”薛冉說道。 “為什么?難道是王爺不同意?” 薛冉嗤笑一聲,“在她心中,瑜王可比我重要的多,她怎么會舍得離開王府。” 符遙訥訥無言。 回門日過后,符遙終于開始忙碌起來,從籌備婚禮開始她幾乎就沒再管過生意,到如今已經積壓了一堆需要她處理的事兒,她一邊看賬本一邊聽著各個店里的人給她匯報。 一人苦笑著說道,“張家小姐前幾日在咱們店里買了一套翡翠頭面,誰知她第二日就把鐲子摔斷了,拿到店里來說我們鐲子的問題,您說這不是坑人嘛!我好聲好氣跟她說可以幫她修補,做成個金鑲玉的。她卻不依不饒非得換新的,還不給錢。” “你那只是一個人,我更慘,我遇見一群。”另一個人嘆氣說道,“是這樣的,李老爺過六十大壽,給府中夫人小妾們一人買了一套胭脂,但是價錢不一樣,他為了假裝公平,讓我把包裝換成了一樣的,結果被那些女人發現了,她們不敢生李老爺的氣,就跑來咱們店里撒潑,說我們店大欺客。” 符遙揉揉額角,“你們干了多久了?連幾個難纏的客人都搞不定嗎?這種事兒也要來跟我說?” “若是一般講理的人,我說兩句好話,也就打發了。少爺您是真的沒見到這一群人跟潑婦一樣……” “你還有理了!”符遙瞪他,“他讓你換包裝你就換嗎?我們的規矩呢?” “是,是我的錯。那這……怎么處理啊?” “認倒霉,賠銀子吧。記住以后包裝不能換,省得掰扯不清。至于那個翡翠鐲子摔壞了的,你沒錯,可以幫她修但是不能換,她若是再糾纏,就報官吧。” 符遙打發了這兩個人,又看向早就過來,在一旁站了許久卻不發一言的醉紅妝掌柜的。醉紅妝是她最火也是盈利最多的鋪子,她還真怕醉紅妝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