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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咬住尾音。“呵,你是腦子壞了還是被灌了迷魂湯了?就這么將人帶過去,你不怕死是不是?”納蘭遙戳著納蘭辰的腦子怒斥道。抬手又是兩下,納蘭辰臀上的傷疊加疊加再疊加,躲不過逃不走,納蘭辰只能硬挺著,希望王叔能大發(fā)慈悲吧。“王叔,我知道錯了……我和言冷哥也沒有受傷啊……嘶。”“等你受傷就晚了你知不知道,你受傷了,王叔不擔(dān)心么?”納蘭辰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自家王叔,王叔第一次說會擔(dān)心自己,以前盡管知道自家王叔還是心疼自己的,王叔自從替父皇撫養(yǎng)我們兄弟幾人,也不曾娶妻,就連個侍妾都沒有,曾經(jīng)也有不少人勸,說有個賢內(nèi)助管管后院的事也是好的,卻被王叔婉拒,理由是怕欺負(fù)了幾個孩紙。納蘭辰心里酸酸的,王叔從來不善于表達(dá),小時候,每次自己闖禍,都是王叔為自己解決。“王叔……”納蘭辰拽住自家王叔的衣角,軟軟的聲音讓納蘭遙想起當(dāng)年還在自己懷里的撒嬌的小團(tuán)子,被訓(xùn)的時候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納蘭遙也打不下去了。☆、坦白從嚴(yán)“渾小子……慣是會撒嬌耍賴。欠了你的了。”納蘭遙用力揉了揉納蘭辰的頭,弄亂了納蘭辰的頭發(fā)。“王叔,您不生氣了?”“怎么可能不生氣,你給我把所有的事都交代清楚了。聽到了沒有。”“還要說啊……”納蘭辰面色發(fā)苦。“還是說你更想屁股開花?”納蘭遙劍眉微挑,一副你要敢說是我就立刻成全你的表情。“不不不,不了。”納蘭辰一哆嗦。突然后面?zhèn)鱽硪粋€幽怨的聲音:“你們兩個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言默實在無語,自己被這叔侄無視的干干凈凈啊。納蘭辰都忘了屋里還有個言默在屋里,看著自己的褲子還掛在腿上,也不顧疼不疼,瞬間就提上了,看著兩人尷尬的笑了。“誰讓你穿上了,脫了我給你上藥,知道害羞以后少給我犯錯,聽見沒?”“聽見了,王叔我自己上藥就行了。”納蘭辰看著自家王叔,那求放過的小眼神加上個小尾巴活脫脫就是個要食吃的小狗,我們的王叔大人順毛似得拍拍辰小狗的腦袋。“少廢話,趴著去,把所有事交代清楚了才準(zhǔn)走……”納蘭辰一步三回頭的用一種“王叔是壞銀,王叔不疼偶”的表情看著納蘭遙,讓納蘭遙哭笑不得,之后納蘭辰完美的享受了一下自家王叔的“按摩”,時不時的還夾雜著巴掌著rou的清脆聲,軍營外圍守兵,繼續(xù)忠于值守的守護(hù)著軍營……納蘭辰還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交代著所有事情,納蘭遙聽著臉色卻陰沉了下來,納蘭辰看著自家王叔的臉色,越說越小聲,最后識趣的閉上嘴。“所以,你是說不僅是三年前的事是由那個欽竹引起的,就連最近無數(shù)的事情都是他引起的是吧。”“呃……可是欽竹不是……”納蘭辰想說欽竹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被人利用的。“你只要回答我是與不是,誰讓你替他解釋了。”納蘭遙橫了納蘭辰一眼,納蘭辰素來最怕納蘭遙,現(xiàn)在被納蘭遙瞪了一眼,悄悄自己摸了摸身后,也只能乖乖的閉上嘴,自己可不想再挨揍了。“呃……王叔,欽竹已經(jīng)不為他哥辦事了。”“你怎么知道,如果這是他的苦rou計呢!平時一點警惕心都沒有,誰都相信,性子又急又沖,你們?nèi)值芤粋€兩個都是這樣,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納蘭遙心下生氣,看著趴在床上的緊靠著墻邊的納蘭辰,抬手狠狠拍了兩下在納蘭辰傷痕累累的屁股上。“嗷……王叔不帶這樣的。”納蘭辰捂著屁股往里面躲,王叔說著說著就遷怒自己,可憐的屁股啊。“還敢躲。”納蘭遙抬起手,納蘭辰躲躲閃閃的,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捂著屁股,一副畏畏縮縮的小樣。“行了行了,這事我會和你大哥商量一下的。”納蘭遙鬧心的揮揮手,心里想著御兒那個臭小子,居然還敢瞞著自己,欽竹現(xiàn)在不知是敵是友,這三兄弟也極力的維護(hù),一個個的欺上瞞下,哎……不知為何卻有些心里不舒服。往事如夢,但夢卻是可以隨著時間淡去,而往事卻是會隨著時間推移在心里留下越來越大的傷痕。“你看,他就是宇國送來的質(zhì)子,就是個廢物,今天又頂撞太子殿下,被打成這樣。”渾身都是傷痕的欽忻已經(jīng)沒有力氣走回自己的住處,只得無力的撐著自己的身子,受著別人的白眼和冷言冷語,反駁不了一句。“欽忻,你不過是個別國的廢物,你不要以為有了太子的寵幸就可以在這里作威作福了,你再如何掩飾也改變不了你是被人上的賤貨。”欽忻帶著一身曖昧不清的印記,和無比酸軟的腰,默默忍受著別人的謾罵,欽忻知道,自己……還不夠強大。“欽忻,你居然敢離開我,欽忻,不論你走到哪,你也改變不了你曾經(jīng)是我的人的事實。”北乾面目猙獰的將平時審問犯人的烙鐵烙在了本就一身傷痕的欽忻身上,永久的印記烙在胸口處,痛,卻在心上。“不要,好痛……”無情的鞭子抽打在欽忻身上,他逃不了躲不開。欽竹用力的抓緊了衣服,胸口的乾字,讓欽忻無法不想起那是的屈辱:“我恨你北乾,現(xiàn)在,將來,我都恨你。”“我知道你恨我,欽忻,你恨不得讓我死是不是,我是不是不該出現(xiàn)……”北乾語氣無比失望,讓欽忻眼里閃過一絲莫名。“對,我就是想讓你死。”欽忻語氣也很是激動。“那我也不會讓你傷害大乾,那是父皇幾十年的心血,我不會讓他毀在你手里。”北乾一把將人拉過來,看著欽忻臉上的巴掌印一陣心疼,自己還是無法得到他的信任啊……“讓開……”“將人帶過去,皇上要見他們。”欽忻剛想說些什么,卻突然被人打斷……納蘭御剛剛安頓好言冷,便被自家王叔叫了出去,前腳剛踏進(jìn)門就差點被迎面飛過來的一個硯臺砸中腦袋,納蘭御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心想還好自己身手敏捷,可是屋里怎么會飛出來硯臺呢,該不會……納蘭御回過頭便看到自家王叔坐在桌前,桌上的墨玉硯臺已然沒了蹤影,納蘭御背后瞬間一層冷汗,剛才那個是王叔扔出來的……那王叔這是怒了?納蘭御看向一旁床榻上那個恨不得把自己縮進(jìn)床縫里的納蘭辰和納蘭辰身下披著的薄毯,再看看王叔的面孔,心中也明白的了幾分,只希望王叔能留點顏面給自己啊。【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樓樓被黃桑大人拍飛)】“納蘭御,你當(dāng)真是有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