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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腦袋枕在皇上的腿上,無聲的哭著。皇上知道自家弟弟這么多年也經(jīng)歷了很多,讓他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也好,皇上輕拍著納蘭傲的后背,什么也沒說……“哭夠了吧,還以為自己是小孩子么?”皇上看納蘭傲心情平復了不少,這才說話,拉過一旁的枕頭給他墊住腦袋,有放了個軟墊在肩膀處,怕他扯到傷口,然后起身上外面拿藥回來,又端來一盆清水,先清洗的一下傷口,看著弟弟臀上一條條的紫色腫痕,心就不自覺的軟了。“趴好了,給你上藥。”皇上遵照剛才太醫(yī)的囑托,先拿出綠色的小瓶,取出里面的膏狀物體,邊抹邊揉。“誒……大哥,疼,別揉。”納蘭傲一下子躲開,“大哥還是拿我的藥吧,這個太疼了。”納蘭傲眼眶泛紅著,一臉的對這個藥膏不滿意。“納蘭傲,你還敢閑不舒服,真是這兩年把你舒服的都沒邊了。趴好,就上這個藥。”皇上回手又給了不安分的某個小孩一巴掌。小孩扭了扭屁股,還是基于自家大哥的yin威不敢再動,只能默默忍耐著大哥的第二遍“酷刑”,疼的納蘭傲嘶嘶哈哈的抽著涼氣。“行了,把你矯情的。”皇上收拾好藥瓶,一臉無奈的斥道。☆、真相納蘭傲覺得自己在大哥這,真的是像個孩子似得,聽著大哥的話,納蘭傲不贊同的哼唧了兩聲。皇上放好東西,回來給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納蘭傲蓋上被子,小心翼翼的怕碰到他的傷口。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才坐回納蘭傲床邊,“臭小子,這幾年在外面都是怎么過的?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受人欺負,每天都住在哪?當初離宮的時候,連辰兒給你的銀子都不要,朕交給你的羽衛(wèi)也不帶,真以為自己什么都行么?”皇上想寫當年自家弟弟走的時候,一走三年,也不知是如何過的,從小又沒吃過什么苦。“大哥,你是老媽子啊。”納蘭傲本來看大哥為自己忙上忙下的心里就很是感動了,現(xiàn)在有聽到大哥問這些,鼻子一酸,眼淚又要流下來,胡亂的擦擦眼淚,對著自家大哥說到。“臭小子,敢這么跟朕說話,還想挨揍是不是?”“不是,大哥,我想你了。”納蘭傲嘿嘿笑了笑,對著皇上說道。“想我了,在飛羽殿的時候還跟我對著來,還要帶欽竹走。”皇上略微沉默了一下,又繼續(xù)道:“小傲,你跟朕說,你愛欽竹么?”“大哥,我愛他,如果我不愛他,也不會在三年前因為他對大哥出兵啊。”納蘭傲看了一眼自家大哥的臉色,低著頭道。“還敢說,朕看你和辰兒,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連朕都敢瞞著。”皇上拍了拍納蘭傲的頭。“誰讓朕是你們大哥呢,注定所有事都得幫你們兩個闖禍精善后,朕肯定是上輩子欠你們的,這輩子你們倆就來討債來了。”納蘭傲被皇上調(diào)笑的話弄的臉一紅,“現(xiàn)在住在哪啊,朕記得你和辰兒是一起入宮的吧。”“呃……啊,是吧。”納蘭傲一陣尷尬,要是讓大哥知道自己是春風閣閣主,大哥會不會再打自己一頓啊。“行了,你是真覺得朕什么也不知道啊,春風閣閣主?”皇上眼眉淡淡一挑,看著一臉心虛的納蘭傲,伸手一把掐住納蘭傲的耳朵,手上使力:“這次就放過你,朕也不用你將春風閣關了,但不許經(jīng)常去,現(xiàn)在開始就呆在宮里哪都不許去。”“是是是,知道啦,疼啊疼疼疼。”納蘭傲一陣嚎,捂著耳朵,一臉幽怨的看著皇上。“行了,好好休息吧,朕去找找王叔,好好想想怎么為你善后。”皇上輕嘆一口氣,去見王叔有免不了被一頓罵了。飛羽殿中,言冷和欽竹對坐著,欽竹拿起茶具為言冷泡茶,一邊說:“我沒想到,納蘭御也會喜歡男人,他當初不是還要殺了我么?”欽竹冷冷一笑。“想殺了你?是三年前的事情么?”言冷嘴角翹起,看著欽竹的眼神,隱隱讓欽竹覺得有些緊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欽竹的手在桌下握成拳,眼中微微有些厲光。“攝魂香對我沒用,我與明苑不同,我不會被攝魂香所控制的。”言冷淡淡一笑,將一旁香爐中的攝魂香拿掉。“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么?”欽竹看著這個和剛才判若兩人的言冷,原來他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也難怪會在戰(zhàn)場上令人聞風喪膽。“欽竹,三年前為何皇上要殺你,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打著復仇的幌子,堂而皇之的接近小傲跟辰兒,你覺得你是對的,你覺得這都是元國欠你的么?”言冷眼中逐漸冰冷,看著欽竹也滿是殺意。“你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欽竹一拍桌子站起來,質(zhì)問著言冷。“你恨御難道不是因為他殺你的父皇?那個從小到大最疼愛你的父皇?當年你父皇和你,前往行宮避暑,被一眾身穿元國兵將衣服的人所攔截,你父皇讓自己身邊最忠誠的將領將你送回宇國,之后元國發(fā)兵逼宇國投誠,宇國群龍無首,內(nèi)部更是混亂不堪,卻依靠著兵力雄厚,頑強反抗了整整五年,直到這次將你送來這里和親,這就是你所認知的事實對吧?”欽竹聽著言冷的話,眼中一片猩紅,身子都有些顫抖。“你怎么會知道這些,沒錯,我父皇就是元國人殺的,我親眼所見豈能有假。”欽竹仿佛在極力忍耐心中的憤恨。“三年前,你所謂的親哥哥,也就是現(xiàn)在大乾國太子,叫……欽忻是吧。找到你,說可以為你父皇報仇,對么,所以你假意接近小傲和辰兒,也是他指使的,我說的對吧。”欽竹揚手一掌打過去,言冷一招便將其制住,反手壓到桌子上,雙手被反剪到背后。“欽竹,你果然會功夫,但是,想跟我動手,你還是弱了點。”言冷也沒有放開他的打算。又繼續(xù)說道:“你既然已經(jīng)喜歡上小傲,也愿意跟小傲在一起,我就不會殺你,但是,如果你是如三年前一般,是在利用他,欽竹,這次不必皇上動手,我就會殺了你,三年前,因為皇上怕你傷害小傲,才不顧眾人反對想要殺了你,以至于引到,小傲為救你出兵逼宮。你也算厲害了!”言冷諷刺一笑。“我是討厭欽忻,但是你覺得他和納蘭御相比我會相信誰?更何況當年確實是元國出兵殺了我父皇,你們能否認么?”欽竹吼道。不停的掙扎想要起身。“欽竹,你真的被仇恨蒙蔽的雙眼,你覺得你看到的就是真的么?你就從沒想過,如果這一切都是陰謀呢?從五年前的刺殺開始,元國將領的衣服,就一定要穿在元國人身上么?”欽竹一愣,但隨即又掙扎起來。“我憑什么相信你!”“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