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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道:“下個月咱們親自過去一趟吧,正好看看院長。”顧仁久道:“嗯,好的,我也是這么想的,上個月咱們要回這里的時候,我還跟院長通信來著,聽說他們還收留了不少無家可歸的病人。”穆清雅道:“他們那個小破醫院,還能裝下多少?就是疊羅漢,有個一二百個病人也就撐死了,再說,他們還得收治其他病人那。”顧仁久失笑道:“這都是哪年的老黃歷了?那家醫院早就擴大不知多少倍了,不光咱們每年捐贈大筆財物,國家也是大力扶持這家醫院,據說現在那里可是全國有名的醫院。”穆清雅一聽,有了些興趣的道:“那咱們下個月就去看看,也不知道當年的醫護人員還有多少留下的。”顧仁久點頭答應道:“咱們過去,院長應該會盡量找到當時那幾個醫生護士的。咱們明天先去看看咱們從小相識的那座油坊?”穆清雅笑著點頭。這時,外面傭人輕聲的扣著門道:“少爺,水已經燒好了。”穆清雅答應一聲,顧仁久用大衣包住他向浴室走去。第9章第9章在顧仁久的懷里安睡了一晚上,穆清雅覺得神經放松了很多,身體也相應的松快了起來,兩人洗漱之后,吃了點粥,就和福伯向那座油坊走去。三人到的時候,油坊變得七吵亂嚷的,十來個警察拿著槍攔在門口,七、八十個男女老少在油坊門前撒潑打滾,穆清雅如同看戲一般站在一旁,他對這些人都沒有好感,讓那些警察將那些看到他的人,想跑過來問他為什么將所有人都開除的人攔在一旁。穆清雅譏笑道:“為什么?就因為這是我穆家的個人財產,就因為這是我這小資本家狗崽子的父親大資本家一手創建的產業,就因為你們是當初顛倒黑白,落井下石的小人或者小人的后代!我穆清雅就容不下你們!沒完全報復回來也是覺得和你們這樣的人計較臟了我的手!”福伯對于當初傷害穆云錚的人,全都恨之入骨,要是可以,他恨不得將這些人食其rou飲其血,挫骨揚灰都不解恨,福伯刻薄的道:“你們這些年從油坊里可沒少撈好處,小到榨油后剩下的豆腐渣、豆餅,大到豆油,你們都私自拿回自己家多少,你們心里有數,我這里同樣有記載,爆出來的話那就不是簡單的開除問題了吧?”四周安靜了一瞬,現在雖然比以前好了,但是,每人每月只有那固定的二兩油,他們在這里工作,不僅家里不太缺少油水,偶爾還可以接濟親戚,撈個人情,再不濟也能在親戚中拔個尖兒,有點兒優越感不是?這要是被開除了,這些都沒了不算,鐵飯碗也保不住了,越想這些人越心慌,一個個哭求著,有些老娘們仗著自己是女人,誰也不敢輕易碰她們,不然衣服一脫,告他們流氓罪,這些人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往前擠著,想逼穆清雅就范。穆清雅溫柔的笑道:“你們是不是以為,我跟我爹一樣好說話,被你們這些玩意惡心了也有苦說不出?我還就不吃這套!忘記告訴你們了,小爺在英國是貴族,所以有持槍證,在這里,出現危險時自救,是不犯法的!不信可以再往前試試。還有,誰在跟我墨跡一句,福伯,你就將那人家里偷盜公家財物的證據送到派出所去。”福伯優雅的一欠身道:“好的,少爺。”突然,穆清雅臉色難看的指著大門右上角處的一個銅鈴道:“那個人的東西為什么還存在?”說著,一槍啪的打了過去,當即將銅鈴洞穿后掉到地上,子彈深深地卡在門板上。原本還不以為意的那些人,覺得穆清雅只是在嚇唬他們的,在看到穆清雅說翻臉就翻臉,前一刻還在溫柔的嬉笑說話,即便是威脅也都說的軟軟的,但是下一秒就會因為個小裝飾翻臉用槍,就像他自己說的,一句自衛要了自己這樣的老百姓的命,人家有錢人只不過是要隨便出些錢的事兒,誰還敢跟他叫號,實驗真偽啊?自古,中國就講究民不與官斗,這些人心里一掂量自己的分量,啥也別說了,趕緊撤吧!到哪還不能混碗飯吃?現在別說這姓穆的不用他們,就是他想用,他們還不敢干呢!轉眼間,四周跑了個干凈。那幾個警察抹了把汗,對于穆清雅敲敲大拇指道:“先生,這回我們算是服了,之前只要遇到這些老娘們,十之八九都得認栽,頭一次看到她們認熊。”穆清雅風淡云輕的道:“那不過是慣得罷了。”小警察聽著柔柔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頭皮一緊,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顧仁久好心的幫著幾個小警察緩解壓力道:“之前讓幫著招的那些人,快到了吧?”那些警察在顧仁久開口的時候,心里那股毛毛的感覺就消失了,于是,那個頭頭道:“快了,這幾天就差不多了,最遲也就下個月月初就能到。”顧仁久點點頭道:“那就麻煩范局長跟著cao心了。”說著扔過去一條萬寶路讓幾個人自己分去,那范局長很有眼色的帶著警員們告辭了,福伯早就將那個銅鈴踢到一邊去了,省的礙著自家少爺的眼。顧仁久推開這個沉重的大門,穆清雅抬腳向里邁去,與記憶中的樣子相差甚遠,四周破敗了很多,到處臟污,很難再和當年父親管理下的井然有序,干凈漂亮的私人油坊聯系到一起,穆清雅一瞬間,失去了繼續參觀的興致。看到穆清雅失了興致,顧仁久自然也不會興致多高,只有福伯像是遇到多年不見的老友,自己的看著,準備在這破敗的地方,找到與過去相關的記憶和事物。穆清雅和顧仁久也不愿意真的掃了福伯的興致,干脆就逛起了院子。終于,二人來到后院,看到那里的黑色角門的時候,來了興致,顧仁久將角門推開,果然后面就是一大片圍起來的田地,大約有二十來畝,這里專門就是用來種黃豆的。二人帶著期盼的像一處跑去,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再也不是如今已過而立的成熟男人。二人跑到角落里,很是驚喜的看到,那個倉庫后面的角落里,還是有著稀稀拉拉的幾株草莓秧子,這會兒兩個人也不管干凈埋汰,更不在意自己身上貴重的手工禮服是否會變臟,都在欣喜的看著拿幾顆幸存者,這就是他們少年時期相遇的見證。顧仁久不是穆家的家仆,他和福伯不同,他的父親是一個在這附近的農民,為人好賭,他娘早就被他爹抵了賭債,那次就是他爹又要將他也賣給對方還賭資,被他偷聽后逃了出來,實在走投無路的顧仁久只好翻墻逃進了穆家油坊。第10章第10章顧仁久在這個角落里蹲了一天一宿,他害怕被他爹抓回去,所以連動都不敢動。這里原本是穆云錚特意給穆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