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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徐羨的分析,同時又給出了自己的看法道。“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之前秦換曾經(jīng)跟我聊過關于小師弟這個角色的人物小傳,似乎還挺感興趣的,也說了一些他對于大師兄和你之間的互動的看法。”徐羨忽然想到了什么,找補了兩句。“你的意思是,秦換在給蕭僑分析劇本的時候拉扯了我一把?”林陣一挑眉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他下一個本子要找我合作,另外我總覺得他是在促使他東家往溫厚前輩的方向上走過去,對咱們釋出了不小的善意,有意讓你接班兒?”“呵,還早呢。”林陣謙虛了一下。“別急,一步一步來,他要是真的有意讓你接班兒倒是挺聰明的,畢竟咱們的主意就是跟自己比,爭取做到比從前的自己更進一步就行了,而圈子里的其他人有些也太浮躁,總想著捧高踩低,要真是那種沽名釣譽的角色占了上風,對蕭僑也不是什么好事,你想想看如果馮英那種貨色當了影帝會怎么樣就知道了。”徐羨說著,好像還腦補一下,把自己雷的渾身一激靈。“怎么樣也輪不到他吧,你真是。”林陣苦笑了一下,低頭看了眼手表。“咱們也別替古人擔憂了,不早了,睡吧。”……幾天后,孔佳文宿舍。“你起不起來?”房間里氣壓有點兒低,伴隨著一個很有威懾性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和一個正在瑟瑟發(fā)抖的被窩構(gòu)成了一幕令人腎上腺素急速分泌的場景。“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半晌,被窩動了動,從里面發(fā)出一個悶悶的聲音,因為經(jīng)過了被窩的阻擋,顯得更加窩囊,如果這時候畫面外真有觀眾的話,百分之九十都會站錯攻受。“說好的敬業(yè)福呢?”小五有些氣餒地坐在了松軟的床上,結(jié)實的身形硬是把床墊子坐得彈跳了幾下,連帶著孔佳文的被窩也被顛了起來,從里面冒出了一顆不修邊幅的雞窩頭。“怎么啦?身體不舒服嗎?”小五本來還想催他兩句,結(jié)果看到孔佳文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瞬間就心軟了,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想看看是不是發(fā)燒了,雖然笨蛋是不會發(fā)燒的,不過孔佳文在其他方面其實并不笨。“那倒不是,不過有點兒人事上的事情,還在思考怎么處理,暫時不想去片場,啊好想請假,我是搞藝術(shù)的啊本寶寶不食人間煙火。”孔佳文撒嬌似的裹著被窩翻滾了起來,不過并沒有真的賴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剛才也只是跟自己的男朋友開個玩笑撒個嬌而已,畢竟心累的時候找誰說都不如讓小五撫摸一下來的更加治愈。事情還要從這幾天的拍攝說起。上一部電影的時候林陣和蕭僑兩家雖然也合作過,但因為是奇幻電影,加上蕭僑只是串一出性質(zhì)的,并沒有特別大牌地自帶全部團隊過來,特效方面都是外包給了制作精良的工作室,所以兩個工作團隊的磨合還不是很明顯。但是這一次不一樣,蕭僑在里的戲份不少,又是帶資進組,沒有自帶導演加塞兒演員已經(jīng)是很給林陣面子了,不過像是化妝梳妝攝像這方面的工作人員可就沒有少帶,林陣和孔佳文當然也做出了一定的讓步,就安排原本一直跟著他們的攝像畢子幫襯著打打下手,也算是跟著前輩學習學習,本來是挺好的一件事兒,誰知道當中又出了點兒差頭兒。孔佳文初學導演的時候曾經(jīng)干過不短時間的攝像,為的就是自己實打?qū)嵉恼莆甄R頭感,為后來的成功奠定了一定的基礎,也捎帶手收過一兩個小徒弟,最后一直跟著他的就是畢子,小伙子的資質(zhì)相當不錯,鏡頭感極強,空鏡也可以美哭的那種,這一次孔佳文就安排他跟蕭僑自帶的攝像師打打下手,同時也負責一部分林陣特寫鏡頭和風景方面的拍攝。要說蕭僑的御用攝像師當然也不是等閑之輩,俗話說什么刀配什么把兒,能在蕭僑手底下混這么長時間,經(jīng)常被打包進組的攝像絕對也差不到哪兒去,只是他常年跟著蕭僑單干,鏡頭感方面就稍微弱化了一點,雖然蕭僑的特寫都拍得貌美如花,但是其他演員和風景方面就不是那么用心,當然不能說是差,只是中規(guī)中矩,不是很能帶給人靈氣逼人的感覺罷了。原先跟蕭僑合作的對家都是順著來的,基本上也沒誰會因為這點小小不言的遺憾去跟影帝家的御用人才正面懟,誰知道這一次碰上了孔佳文這顆蒸不熟煮不爛的銅豌豆,跟蕭僑家攝像師提點過幾次之后,又順手夸了畢子幾句,就這么坑得一手好徒弟,間接讓倆人結(jié)了點兒小梁子,聽劇組的人說,這幾天蕭僑御用沒事兒就擠兌畢子,孔佳文也是心累。“哦,就這點兒小事兒啊,你少說兩句不就行了嘛。”小五聽完孔佳文長篇大套個你自己訴苦,順帶著手腳不太干凈地摸來摸去,拍掉了對方的狗爪子之后嘆了口氣說道。“慣他那脾氣呢?不敬業(yè)的慢走不送,我的班底里面可不收混日子的閑人。”孔佳文聳聳肩道,別說是一個劇組工作人員了,就是之前合作過的大咖怎么樣,孔佳文照樣正面懟過不少,反正他本來就是個二世祖,自己又有出息,讓人既黑不了他,又拿他沒轍,要么忍要么滾,狠不起來反正。“是嗎?那你怎么還養(yǎng)著我這個閑人呢?”小五翻了個白眼,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俾睨著在被窩里滾動著的男人。“哪……哪有啊哈哈哈。”孔佳文笑得很不自然,一看就是心虛。“哦沒有嗎?那為什么每次拍替身武戲的時候我覺得不好要重來一條你都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好像我才是喊卡的那個人,跟你一起工作就算了,跟別的團隊合作的時候要求也不是很緊,我一打聽原來是你都囑咐過了的,我以前一直沒有跟你掰扯過這事兒,現(xiàn)在你既然不養(yǎng)閑人我們是不是也要聊聊這個話題了→_→”小五氣定神閑地說道。“小的冤枉吶。”孔佳文心里警鈴大作,小五一直在工作上嚴格要求自己,甚至比匠人精神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他給武林高手當武替,他還真就要實打?qū)嵉呐某鼋癯て蕉朊柬敚魅瞻稳ノ洚敺宓募軇輥恚η笞龅阶寖?nèi)行人也看不出一點點的破綻來,因為這種極度敬業(yè)的精神,當武術(shù)指導和替身這些年來身上可沒少落下毛病。“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嘛,誰也不可能一招一式都做到最好的,別說是你了,我以前合作過那么多大咖,也不是每個鏡頭都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你的動作都已經(jīng)是全業(yè)界最到位的了,我也是怕你再落下什么病根兒。”孔佳文知道跟小五這種實誠人兒耍花腔沒有用,就非常誠懇地說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