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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憋成了一只憤怒的河豚已經(jīng)是林陣談戀愛之后的常態(tài)。“那就是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吃了虧,不然學(xué)長為什么這么給我面子,唉……”林陣揉揉眼睛,伸手抓亂了徐羨的頭發(fā),把他當(dāng)成桔子一樣的捏臉。“這要看怎么算了,蕭僑和你都是演員,比較看重曝光率,所以覺得這事兒多多少少是他們工作室占了點兒便宜,我倒不會這么想,俗話說教學(xué)相長嘛,更何況我是野路子出身自學(xué)的,秦哥倒是正經(jīng)科班兒學(xué)中文的研究生呢,底子比我強,根基也扎實,一起創(chuàng)作取長補短,我看沒什么不好。”徐羨倒是非常樂天知命,在林陣懷里滾動著說道,這次的事情他不過是稍微擔(dān)待一點兒秦換的進度,換來蕭僑直接吐口做配,在他看來倒是一樁劃算的買賣。“不過蕭僑對他這位助理還真是挺疼的,目測圣眷正隆啊,這位反賊,等你登基坐殿的時候可別忘了當(dāng)日對草民我的誓言。”徐羨摸了摸林陣的臉補充道。“嗯,你厲害,說不過你。”林陣揉了揉徐羨,越來越覺得他手感不錯,以后桔子外借給小五的時候,擼狗的對象就換成這一只好了。“那當(dāng)然了,這么多年靠筆桿子討飯吃,反射弧太長了豈不是要餓死了,老板,什么時候發(fā)工資啊,實在不行先給個紅包唄?”徐羨說著說著就下道,死皮賴臉開始討薪。“這還剛開拍,資金且周轉(zhuǎn)不開呢。”林陣有一搭沒一搭應(yīng)付他,這個貨自從合作以來絕口不提工資的,每次財務(wù)主動給他都說算是入股,結(jié)果分紅也不要,除了把人弄走之外東西一概沒拿,可也對,人都弄走了,按照孔佳文的話說,徐羨這貨簡直就是個內(nèi)掌柜的,工作室里得罪了林陣還好辦,畢竟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如果得罪了徐羨這個藍顏禍水,那就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刀山火海炮烙蠆盆在等待著他了。“哎喲,老板拖欠工資文科碼農(nóng)活不下去了。”徐羨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捧著心一副受到過不明污染物輻射的特大號兒白蓮花模樣。“噗,急著用?那我這就叫財務(wù)打給你。”林陣苦笑著搖搖頭,雖然不知道他在作什么妖,不過還是很大方地準備給工作室打個電話。“嘖,誰說要財了,我圖的是色。”徐羨伸手勾住了林陣的脖子,把他正要播出電話的界面按了回去。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說什么,給您拜個早年吧ORZ第122章意外現(xiàn)夜色深處,林陣的頭發(fā)吹到半干就忍不住,直接倒在徐羨懷里睡熟了,徐羨無法,只好用枕頭法陣把他支撐起來繼續(xù)吹,然后伺候男票睡下,自己開啟了夜貓子行徑,林陣一覺睡到凌晨,醒了。“你是鋼筋水泥制成的?怎么都不睡覺。”林陣揉揉眼睛,嗓子沙啞地問道。徐羨聽到他的聲音,放下手里的筆記本——喜歡紙制品的好處就在于深夜工作幾乎不會打擾到同一個房間的其他人,悄無聲息,不想用電腦碼字總要啪啪啪,如果是住宿舍的學(xué)生就要冒著被室友群毆的危險工作了。“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嗎?”徐羨一面問問題,一面起身給林陣倒水喝,送過來之前還放在唇邊試了試溫度,剛剛好才放心遞給他喝,他知道自己的問題多此一舉,因為林陣本來也挺喜歡開著夜燈睡覺的,應(yīng)該不會吵到他才對。“沒有,天天早起上妝,生物鐘鬧的,我不渴。”林陣雖然搖搖頭,可是因為是徐羨拿過來的水,還是伸手接了過來,沾了沾唇邊。“不渴就稍微潤一潤,你嗓子啞了。”徐羨說,臉上的表情婊氣十足。“這還不……”林陣的話說到一半兒,立刻打住,不能上了這貨的當(dāng),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想把他養(yǎng)胖然后一拳打上包子臉,打成一個狗不理。他自從處了對象之后也不像平時那么端著,有時候會上網(wǎng)看看這方面的知識,人家不是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怎么到了他家這種情況就反過來了呢。“我覺得很奇怪,我不睡覺的時候你也不睡覺,我睡覺的時候你還是不睡覺,你是外星人嗎徐先生。”林陣喝完水,在床上滾了滾,展現(xiàn)出了平常人絕對看不到的那一面孩子氣。“算是吧,子午覺睡眠星人。”徐羨點點頭,又搖搖頭。“唔。”林陣想了想,徐羨好像確實是有這樣的習(xí)慣,不過因為一般人也會在這兩個時間段內(nèi)睡一下,所以一直以來他不說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不累嗎?”“習(xí)慣了,我年輕的時候,我第一次見你。”徐羨說著,想了想,親了一下林陣的臉頰,不帶一絲情|欲的氣息,似乎只是在確定自己是不是有著這樣的權(quán)力,確認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似的。“我就在想……有生之年,睡不到這個小哥哥人生還有什么意義。”“臭流氓。”林陣拿過一個枕頭揍了徐羨一下。“然后我就覺得一天十二個小時睡成一條海參并沒有很多意義,就鍛煉自己快速高效的集中精力做事情,沒想到無心插柳了。”徐羨沒有躲避林陣的暴擊,非常溫順在那里COS海參讓他打,一面說道。“什么無心插柳?”林陣放開枕頭,滾到了徐羨身邊,看他的頭快要垂到床沿外面,就很自然地伸出一條胳膊給他枕著。徐羨一臉佞臣地撲了過來說:“沒想到事成之后練成了這種絕技還可以工作生活兩不誤。”林陣:“……”“你要去哪兒?不會吧,我說錯一句話就離家出走了嗎?老板,你還有一部戲要拍啊啊啊。”徐羨看到林陣爬起來穿褲子有點兒方了,今天明明沒有早上戲的,難道真的一言不合就跑路?徐羨直接抱了老板的大腿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徐編劇,雖然作為一個編劇、你的戲也還是太多了,我只是忽然想起來白天把桔子放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忘記關(guān)上院門了,雖然桔子很乖,可是萬一跑出去的話還是很危險的。”林陣摸了摸徐羨的狗頭,竟然有點兒懷念起這貨撩他的那些歲月,這男人有毒,跟一般人反著來,尋常的套路不都是沒在一起之前各種反反復(fù)復(fù)中追問,在一起之后就平平淡淡才是真了嗎?這貨為什么不走尋常路,追他的時候一副小哥哥我們聊聊人生啊的紳士風(fēng)度,追上之后反而狗得不要不要的特別護食呢。“哦,那你早說嘛,我去就行了。”徐羨業(yè)務(wù)非常熟練地扒下了林陣的褲子,叫他在被窩里躺好,自己拄著拐杖打算下樓去。“外面夜燈太暗了,還是我去吧。”林陣所在羽毛被里,有點兒費事地伸手夠著被徐羨丟出去的褲子,心說這貨的業(yè)務(wù)水平半年來竟然又有了質(zhì)的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