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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寧抱著孩子親了一下說:“孩子是我的,如果是安家的早被安家搶走了。”“那你會養一個陌生的毫無關系的孩子?”曾冕問著竟然笑了。錢寧點點頭說:“因為我是孤兒,我不可能看著這孩子再次轉手吧。再說了,我既然已經被人認為成彎的了,哪還有女人愿意嫁給我。我不能就這么孤零零的一輩子吧,養個孩子等我死的時候不是還有個人哭一鼻子嗎。”“我不知道安家打的什么主意,但不能因為他們不接走孩子你就可以滿口否認。”曾冕說著看了看孩子,“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但愿你能想起他的囑托,如果需要幫助,到影樓找我。”等到曾冕完全消失在錢寧的視線的時候,錢寧開始發抖,牙齒不停地咯咯直響。那個人被流彈擊中,碎的連渣都沒有了。小安寧爬上錢寧的肩膀,嘴里哼哧著:“爸爸,走走,爸爸,走走。”錢寧嘗試了幾次,腿是酸的,終于還是跪倒在地上,他現在多希望自己一個人,好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抱起安寧,錢寧整理了一下思緒,那個結果不是早就想過了嗎,堅強,一定要堅強。第51章破譯特工密碼普天同慶的除夕夜,錢寧把孩子哄睡,自己坐在了客廳開始吸煙,開始回憶,回憶那些現在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甜蜜。直到天亮,煙灰缸里滿滿的煙頭是錢寧奮戰一夜的成果。從沒覺得吸煙有如此大的魅力,那種胸口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覺確實很美。人總是希望借rou體的傷痛來趕走內心的悲傷,可到最后,心靈和rou體的共同疊加會引來無盡的絕望。錢寧想了很久,想的最多的是讓自己把對安寧的責任扛起,枯草疾風盡,幼芽暖春蓬。安倫,允許我再陪他長大吧,你慢些走,奈何橋前等著我。想起了安倫曾經的話,他規劃的旅行路線,現在,他只能抱著輪回來的安倫踏上征程了。錢寧還是留了遺囑:本人錢寧,現年二十九歲,在立遺囑的時候精神正常,頭腦清醒,具備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為防止可能發生意外,現有潤中律師事務所見證,立遺囑如下:一、本人現有房產,現有銀行存款在本人身故后交由安寧繼承;二、本人兒子安寧,如發生意外身亡,上述房產及銀行存款歸于彭泰林名下;三、本人指定潤中事務所作為遺囑執行人。本遺囑一式兩份,我本人、遺囑執行人各持一份,繼承開始時由執行人負責實施。立遺囑人:錢寧錢寧花了整整十個月的時間,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全部安排完畢。他沒有想過現在尋死,他只是失去了一半活著的理由。法國巴黎的塞納河大教堂,日本東京的淺草寺,緬甸的曼德勒和印尼的爪哇,錢寧腦海里不停地滾動著安倫的話,他說過,要自己好好記住這些地方,順序不能錯。錢寧去給給自己和孩子辦理護照,出入境處要求錢寧提供在職證明,并要求單位提供營業執照等相關證件。最麻煩的是,要錢寧提供親子關系證明。自己的孩子提供親子鑒定報告,收養的要提供收養證明。錢寧一時無語,他真的想在不告訴任何人的情況下,自己帶孩子去走走那些想去還未去的地方,可這么多的條條框框,一下打亂錢寧的思維。來到了安倫的房子,終于找到了安倫的頭發,提供了父親的生物信息。鑒定結果證明,錢安寧是錢寧的兒子,錢寧先是笑了,接著又抱緊了孩子落下了淚,嘴里輕輕地說:“你是我倆的孩子,這就足以證明了。”在得知錢寧要出國旅行的時候,彭泰林滿臉驚訝。“怎么忽然想出去了,孩子那么小,單是做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就夠受罪的了。”錢寧一笑,說:“安倫曾經說要去的地方,他不在了,我要帶著小的去看看,不然,等孩子上了幼兒園,時間就不好調配了。”彭泰林點點頭,讓醫院里提供了錢寧需要的一切,并囑咐錢寧,外面并不太平,一切注意安全。等到一切都準備完畢,冬季又來臨了。整日整日的失眠,錢寧迫切想要去往那個人囑托過的地方,他實在是不想再等了。八個小時的飛行,錢寧和孩子平安到達了,踏上這片陌生的土地,看著不同以往的各色人種,錢寧心里沒了底氣。惴惴不安的來到了提前訂好的酒店,一下躲進了房間。安寧好奇地打量著一切,這里指指那里指指,一會兒興奮的蹦跳,一會兒又似乎感覺害怕。錢寧又何嘗不是這樣呢。酒店的窗戶能夠看到塞納河,寧靜而祥和,夜晚在河岸黃暈的燈光下隴上一層神秘的朦朧。安倫,這就是你說的塞納河嗎?果然很美。巴黎圣母院的頂部映入錢寧的眼簾,肅穆莊嚴,簡樸中得見難以名狀的偉大。“爸爸,抱抱。”安寧舉起小手把錢寧的思緒拉了回來。錢寧抱起孩子,指著窗外問:“好看嗎?”“不好看。”安寧說著使勁晃了晃小腿,“回家,回家。”錢寧撫著安寧的小臉,輕聲說到:“我們剛過來,還沒去玩好玩的,還沒吃好吃的,怎么能回家呢。”安寧靜了下來,他對爸爸的安排似乎很滿意,也許是太累了,沒多久就在錢寧懷里睡著了。看著熟睡的安寧,錢寧站起身來到了窗邊,他還是看向了大教堂,他在想著,安倫為什么點名要來這里,究竟自己還有什么沒想到。因為時差,現在的巴黎正好上午,錢寧沒有困意,就這么一直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世界。錢寧和孩子漫步在塞納河岸,遠遠地望向大教堂,他總是在失神,他總是在想象,安倫,你究竟要告訴我的是什么?就在錢寧出神的時候,忽然來了幾個人上前把錢寧和孩子圍在中間。錢寧慌忙抱緊了孩子,警惕地看著來人。“錢寧,跟我們走一趟。”領頭人還算客氣地對錢寧說出了中文。錢寧的心在亂跳,趕忙把孩子摁倒自己懷里,故意輕松地說:“哥幾個,去哪啊?”“去了你就知道了。”領頭人說著對錢寧做了個走的動作,其余人呼啦把錢寧擁向前,直接把錢寧推進了旁邊的車里。“你們要干什么?”錢寧使勁地掙扎又怕嚇到孩子,難道是安家的仇人來搶孩子的,錢寧瞬間臉上冒出了汗珠。“不用怕,有人想找你聊聊。”領頭人的語氣非常平靜。錢寧也假裝出了平靜,問:“你怎么認識我?”領頭人一笑說:“我當然認識你,你要是記性好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