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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能不掐了嗎,咱吃飯。”錢寧、林峰和辛欣三人不停地變換著話題,說到笑處就是一陣擋不住的哈哈聲。安倫不出聲地吃飯,喝酒,一直也沒有參與任何話題。辛欣需要值下夜班,凌晨一點到早八點,錢寧決定結束飯局。錢寧開著車,把辛欣先送回了醫院,又載著安倫和林峰回了家。“醋王,你送老二這么拉風的車,這么張揚真的好嗎。”林峰說著摸了摸車體。安倫也沒有回答林峰的話,拉不拉風他一點也不在意,只要能保護他的錢寧安全就可以。安倫想著就撫上了錢寧握在變速桿上的手。錢寧一驚,低頭看了一眼,趕忙喊了一聲,“松開。”林峰嗷的一聲假裝暈死在座椅上,再也沒辦法看下去了。回到家里,林峰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個盒子,托在手里,一個勁地搖頭。“怎么了?”錢寧疑惑地問,“這是什么啊?”林峰砸吧著嘴說:“唉,我送的禮物,你會不會砸死我啊?”錢寧瞪了一眼,迅速打開了盒子,是個精美的相框,里面的照片讓錢寧感覺不好意思了。這是安倫和錢寧的照片,錢寧歪著頭目光向下,笑的一臉燦爛,安倫側著臉微微低著頭,眼神專注地看著錢寧,畫面高清美感十足。“這是什么時候照的,我怎么不知道。”錢寧說著抬起頭問林峰。林峰仰到沙發上,慢吞吞的說:“能讓你知道嗎,說實話,我都舍不得給你。”錢寧扔過一個抱枕,對著林峰砸了過去,“去死,你把小護士搞到手我送你一沓。”“你送我一沓干什么,想讓她出軌嗎,心挺狠啊。”林峰說著把抱枕又扔了回來。安倫接過錢寧手里的照片,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沒有任何表示起身向臥室走去。林峰張大了嘴巴,對著錢寧說:“什么意思,惹醋王不高興了。”錢寧搖頭,說:“你別理他,就那德行的。”“我靠,我可得理他,他可是我的大媒人啊,別說咱能不能成,就單憑這份心我就感激不盡了。”林峰說著站起了身,“我去樓下住酒店了,別耽誤醋王的正事兒。”錢寧一腳把林峰踹回了沙發上,“你丫有病吧,腦子進屎了。”林峰還是站了起來,說:“我跟你說,其實,我對辛欣就那么回事,就這整天不見面,再好的感覺也沒有了,所以,打個哈哈,也沒想著認真。我本就是借這個機會來看看你,看看你恢復的怎么樣,工作怎么樣,醋王對你怎么樣。今天看到了,我也就放心了。”錢寧點了點頭,說:“現在細想想,你和她確實有些不太容易,異地相戀的話變數太多了,我怎么當時就沒想到呢,豬腦子。”“別說這些了,我明天去北京,酒店已經幫我訂好機票了,一早就坐酒店的巴士走了,住在下面還方便些。”林峰說著拍了拍錢寧,“好好過吧,有這么個人寵著你我們都放心了。”把林峰送到酒店,錢寧返回家里,安倫已經等在了客廳里。錢寧沒有說話,進臥室就把門鎖了。“錢寧——”安倫在門外喊了一聲。“你趕緊睡覺吧,我想靜靜了。”錢寧說著躺到了床上。“靜靜是誰?”安倫的聲音傳來。錢寧氣的笑了起來,一下抓過了被子蓋在身上。只要沒有外人在場,安倫的yin詞蕩語那叫一個惡心。就在錢寧有些憋悶的時候,忽然,被子被撩開了。“靠,你怎么進來的,我不是鎖門了嗎。”錢寧一下坐了起來。安倫哼了一聲,回答到:“告訴你,沒有我打不開的門。”錢寧拉過被子,本以為今晚會獨睡的,早早就脫了個精光,現在赤身裸體地暴露在安倫的面前,好不尷尬。安倫一手拉過被子,嘴角出現了笑意,“這么自覺,我得好好獎勵你。”說著把錢寧摁倒在床上。第36章第三十六章錢寧在安倫外出買早餐的時候去上班了。當安倫回來后看到空屋子和樓下的紅旗車,心里一陣發緊。錢寧不是不喜歡車,也不是想拒絕安倫的心意,只是生存規則讓他必須選擇普通,他才能融入到普通的同事圈子中間。跟隨彭泰林查完房,錢寧開始登記記錄,不知不覺間到了十一點了。下級醫院送來了急診,錢寧跟著做了五個小時的手術,下了手術臺有點餓暈的感覺。下午四點半了,陪著彭泰林吃過飯,錢寧終于緩過勁來。彭泰林看著錢寧問:“臉色不好,不舒服嗎?”錢寧搖了搖頭,笑著說:“剛才不是餓了嗎,這會兒好了。”彭泰林指了指自己的床,“去休息一下吧,等會兒去查房。”錢寧大驚,這可不行,不說教授的潔癖,但是睡別人的床錢寧就感覺渾身不自在。“真沒事了,您倒是需要休息一下。”錢寧說著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彭泰林。彭泰林接過水,直接放到桌上,說:“那現在就去查房,把那幾個學生叫上。”錢寧的手機剛剛舉起來,門外的學生們呼啦排開,“老板,我們恭候多時了。”彭泰林一抬手,“走吧。”一群學生很拉風地跟在彭泰林身后向病房走去。跟著彭泰林學習是所有學生認為最有價值的事,教授除了精湛的醫學技術和認知,也確實不加條件地把自己的東西教給了學生們。他是第一次帶學生,竟然有十一個,每一個都是關系戶,每一個也沒敢在彭泰林面前擺出關系戶的架子。秦雙合是秦院長的侄子,前天剛剛回國。秦雙合對彭泰林敬仰有加,對錢寧的嫉妒也是毫不掩飾。錢寧不止一次被秦雙合拿話刺激,錢寧都是一笑而過。今天的查房,秦雙合緊緊貼在彭泰林身邊,把錢寧擠在了身后。一場下來,錢寧沒聽清教授的講解也沒看到病人的病歷。錢寧心知肚明,這秦雙合是在告訴自己,他才是關系最硬的,他才是教授最應該照顧的。一切都應該以他為先,他就應該壓著錢寧一頭。每一位學生也都懂得,就算錢寧關系再硬,也畢竟是在秦家的地盤上,孰輕孰重那還不是一目了然。查房完畢,學生們跟隨彭泰林去辦公室,有人問錢寧,“你是南方的嗎?細皮嫩rou的。”接著有人反駁,“什么南方的,這大身架子一看就是北方人。”秦雙合哼笑了兩聲,不陰不陽地說:“什么南方北方的,這一看就是下方的。”所有的學生憋紅了臉,看著錢寧一臉淡然的表情,又沒敢再接這個話茬。錢寧看著秦雙合一笑說:“上方下方試了才知道,今晚我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