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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對著安倫小聲說:“你離我遠點啊,再過來我可就踹了。”安倫輕輕一掃胳膊,錢寧一下倒了下來。“你要瘋啊,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錢寧說著捂上了自己的頭,摔得有點小懵。真想把他一頓痛扁推下樓梯再摔掉兩顆門牙。正在錢寧以為安倫會獸性大發的時候,安倫淡然一笑轉身走出了臥室。衛生間傳來了流水聲,舒適的水溫讓安倫放松了下來,閉上眼睛,任水沖刷著自己的臉,現在,安倫又記起了白天的事情。安倫在聽到鄭民講述姜家的事情時候就已經開始分析了,能夠讓公安系統不分黑白隨便扣人的,定是關系大戶。安倫來到了一處豪華的商品房,門頭豎著“鴻圣軒”的匾額,門內古香古色的展架上擺著各色折扇,書簽等。濃重的墨香氤氳著空氣。安倫推開門,徑直走到屏風后面。第29章第二十九章“老馮,幫我查件事情。”安倫對著紅木椅上低頭勾畫折扇的人不客氣地喊了一句。老馮看到安倫,放下手中的畫筆,“少爺,什么事?”安倫冷著臉說:“有個姓姜的被公安扣了,我要知道是誰干的,理由是什么?”“哦,這姓姜的跟你有什么關系嗎?”安倫哼了一聲,回答:“沒關系,我就是想管這件事。”老馮點點頭,說:“好說,我打個電話問問。”老馮吩咐完手下,起身給安倫沖茶,慢慢說到:“二爺昨天來過電話,詢問你的情況。”安倫食指輕輕敲著桌子,極其冷漠地說:“你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我已經跟這個人沒關系了。”老馮一笑,“少爺,您消消氣。老太爺也打過電話來問你,說有什么事情要及時告訴他,這姓姜的事您看……”安倫的眼前浮現爺爺的面孔,有那么一刻的溫暖又瞬間消失了。自己的人生全拜老爺子所賜,現在還來這假惺惺的關心是何道理。“隨你的便。”沒過多久,進來一個畫著戲裝的人,滿臉油墨,看不清五官,穿著一身的戲服,像是舞臺上剛剛下場一般。“少爺,馮爺,打聽到了,是有一個姓姜的被扣了。”來人接著說:“劉/少/校弄了一車軍貨,本是私下賣給黑/胡同的,正在交易,沒想到被姓姜的看到了。姓姜的開車想逃,又剮了劉/少/校的車,這下惹惱了姓劉的。本想著當場砸/死姓姜的,可平時少人走的路瞬間來了很多游玩的人,一時不便,就想辦法讓王/局/子給扣下了,安個罪名,找個機會給/下了。”安倫站起身,對著老馮說:“給姓劉的打電話。”老馮拆開一張新的手機卡裝進手機,在桌子里取出一把折扇,看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劉/少/校的電話。安倫奪過老馮的手機,對著聽筒平靜地說了一聲:“我是安倫。”電話里一下安靜起來,足足有五秒鐘,聽筒傳來了回應,“安少爺,您有什么吩咐?”“把姓姜的給我放了,還要給他個好的理由,讓他不受驚嚇。”聽筒傳來一陣應聲,“是是,這就放。”安倫舉起電話,一下扔進了茶杯里,對著老馮道了聲謝,起身走了。安倫獨自走在街上,霧已經小了。看著遠處,安倫在回味老馮的話。“二爺打過電話。”“老太爺打過電話。”安倫心頭一緊,低著頭向前慢慢挪著腳步。坐在海邊的礁石上,安倫像一尊石像一般一動不動。海水敲擊著礁石發出碎裂的聲音,水花四濺,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這個本應毫無感性的特工,總是因為家人的事違背自己的職業道德。安倫一直坐到了太陽西落才站起了身。他想到了錢寧,被催眠的錢寧應該很快就醒了,醒了后定是心里一陣叫罵。安倫想著錢寧出離憤怒的臉,嘴角出現了笑意,該給他準備晚飯了。錢寧最近一直挑食,需要換一家飯店換一下口味了,一個口味再好吃也總有吃膩的時候。走了很遠的路,找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粥店,按照錢寧現在的身體狀況,安倫點好了飯菜。還有鄭民在那里,可能他的女友也在那里,安倫又隨便加了幾個招牌菜,提著飯盒回到了家。安倫收回了自己的思緒。水珠在安倫身上順著完美的肌rou匯成一串瞬間下滑。安倫關上花灑的開關,換好衣服走出了衛生間。他想象著錢寧的無奈,可能退到床邊,也可能根本就沒睡,倒要看看你會怎么樣。安倫一肚子壞水,輕輕轉動門把手,沒動,門已經被內鎖了。安倫輕笑了一下,躺在沙發上,他知道錢寧是沒準備好,自己會給他時間的。一個小時過去了,安倫聽著錢寧的臥室門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接著是開門的聲音。這些聲音小的沒有蚊子嗡嗡聲大,可安倫是什么樣的聽力,從開門的聲響就能判斷出門打開了多大的縫隙。錢寧輕手輕腳地走到沙發邊,看著熟睡的安倫一聲嘆氣,又返回屋里取來了毯子搭在了安倫身上。錢寧不動聲色地回屋,把床整理了一下,剛想躺下卻被一雙大手在身后摟住。“靠,你不是睡了嗎?”錢寧驚訝地問。安倫松開手,一下躺在了床上。錢寧睡意全無,呆呆地站在床邊。安倫笑了起來,對錢寧說:“愣著干什么,快點睡覺。”錢寧嘟嘟囔囔地說:“這床,這床太小了,睡不開/倆人。”安倫站起身,輕聲說:“那你睡吧,我還是去睡沙發好了。”“我睡沙發吧,你睡床。”錢寧說完一下躥出了門。結果自然是被安倫揪了回來,摁/回在/床上。錢寧無奈,閉著眼睛,不好意思地嘟囔了一句,“你也睡/床吧,不過,你離我遠點。”安倫不需要太多的鼓勵,神速一般躺在錢寧身邊,用手把錢寧扒到與自己臉對臉,輕聲問:“你怕什么?我還能吃了你。”錢寧把眼一瞪,“我拒絕婚前/性/行為。”安倫撫著錢寧的臉,湊在錢寧耳邊,說:“那我娶你,嫁不嫁?”錢寧抬起拳頭用盡全力朝著安倫捶了過去,拳頭帶風,只是被安倫更大的手掌握住了。安倫把錢寧摟在身邊,說:“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也才只有二十七歲,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那你去找人啊,你這姿/色不但不花錢可能還會賺點兒。”錢寧調侃著。“那不行,我對除你之外的都不感/興趣,我這守了二十七年的身/子等的就是你。”那么冰冷的安倫說出如此yin蕩的話,錢寧雞皮疙瘩落了一地。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也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