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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林峰語塞,對著錢寧說:“老二,你他媽的肯定是遇鬼撞邪了,你現在和我是一個時空嗎?怎么就遇到了這么不著四六的人。”錢寧笑著說:“看給你驚得,他說的那些我也沒見到,不是你親眼見到他打人的嗎?”林峰邊點頭邊說:“是啊是啊,我cao,那伸手,一步躍上行駛的氣車,一拳捶碎擋風玻璃,我都毀三觀了。老二,我理解你了,你嚇也得嚇彎了。”“滾你娘的,誰彎了?”錢寧狠狠地罵了一句。林峰撇著嘴,說:“你沒彎行了吧,我代表所有有意識的生物求你了,你可千萬別看上醋王之外的生物了。”林峰的話剛落地,安倫的嘴角竟然出現了笑意。錢寧朝著安倫一陣發飆,“你他媽的笑什么,給我滾出去——”安倫徹底笑了,露出了玉石般的牙齒。錢寧最受不了的就是安倫的笑,看到這個笑,錢寧會不自覺地跟著笑起來。林峰一臉慌張地躲在錢寧的身邊,故意捂上眼睛,一陣吆喝,“老二,你真是賤到家了,你看你個賤樣,能不能有點出息,無敵賤客,星系第一賤人,沒有最賤,只有更賤,賤賤賤——”被林峰一陣歇斯底里的叫罵,錢寧立馬收住了笑,朝著安倫嗷嗷直叫,“趕緊出去,你聽到了沒有。”安倫晃著身子走出了房門,留著林峰一陣瘋狂的捶打床板。林峰看著安倫被趕出門,瞬間大笑不止,忽然,房門又被推開了,林峰以為是安倫,頭都沒抬地喊了一句,“不是讓你滾出去了嗎,你還進來干什么?”“火氣不小啊,查房。”林峰看著走進門的醫生,臉上的rou都哆嗦了一下,立馬說:“那您請。”醫生一系列地詢問,翻看了前面的病例,笑了笑說:“恢復挺快的,明天可以活動一下了。”錢寧看著一臉笑容的醫生心里真是溫暖,點著頭說:“好好,我都躺的夠夠的了。”醫生囑咐了幾句,又對林峰交代了一些事項,轉身離去。有這么友好的醫生嗎?聲音溫柔,滿臉帶笑,怎么就跟醫生的職業這么不搭呢。林峰撓著頭對錢寧說:“難道是我神經過敏了,我怎么感覺這不是醫生啊。”錢寧疑惑,以為林峰發現了問題,一時也警惕起來,“不是醫生是什么?”“是不是醋王揍過的那些人派來的,主要是看看你的狀況,然后找機會再對你下手。哦,對了,明天還得掛水,靠,不會在這時候動什么手腳吧。”林峰越說越緊張。“真能扯,哪跟哪啊。”錢寧一陣大笑。林峰搖搖頭說:“都他媽的賴那醋王,我真想現在就把你搬到我家的醫院里,那樣我才放心。”錢寧當然能懂林峰的意思,對于安倫的舉動,錢寧也不是非常理解。林峰看著錢寧,用手晃了晃眼睛,很認真地說:“老二,醋王這會兒不在,我得問問你了,怎么就賤到了喝藥兒的程度了,你就這么上趕著他?”“不是。”“什么不是。當著別人的面兒我都不好意思罵你,你真是……沒法說你了。”林峰說著閉上了眼睛。“不是他給我的藥,他根本就不知道。”錢寧說著用手捅了一下林峰。“什么?不是他給你的?那是你自己要喝的了?”林峰吃驚地問。“嗯,是我自己喝的。”錢寧說著點了下頭。第24章第二十四章林峰撇著嘴一個勁地搖頭,“老二,你……我草,你……”“你聽我把話說完啊。”錢寧示意林峰先不要激動。林峰做了一個仰天長嘯的動作,手指著錢寧,“你趕緊說,都快讓你惡心死了。”錢寧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林峰大體講了一遍,林峰終于明白了。“合著是形家的人給你下了套啊?”林峰腦子轉了過來。“應該是吧。”錢寧也不敢確定。林峰氣大,惡狠狠地說:“醋王還是揍得輕了,直接弄死得了。”“不是管家的事,弄死他干什么。”錢寧的話刺激了林峰。林峰一拍大腿,“我草醋王個蛋蛋的,還不是因為他,明知道自己是個瘟神,還招惹別人干什么。等他回來也跟丫的沒完。”“你也是,明知道那是藥兒還他媽的喝,差點兒喝死自己。”林峰又轉頭埋怨錢寧。錢寧一笑說:“咱又沒喝過這玩意兒,誰知道他媽的會這樣,死了也好,情/藥——多美的死因啊。”“還笑呢。就因為你這舉動,醋王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了,你離著再次喝藥兒的時間不會太長的。”林峰假裝著哭腔,繼續說:“老二,真有你的,原來你是這么讓醋王死心塌地的。我說一般的小事小情也拿不下那樣的人物嗎。”“才不是”,錢寧解釋說:“這之前他就那副德行,是我不想搭理他才跑到四兒家里去的。”林峰趕忙打住,說:“之前他那是不確定你對他的心思,也可能是擔心你的安全,才追到四兒家里去了。現在確定了你的心里有他,你看給他嘚瑟的。也還別說,你搶救的時候,他那個表現,也還真不是偽裝出來的。”錢寧不屑地說:“他要是想裝,八輩子你也看不出來,演技老高了。”林峰點頭表示同意,接著說:“要說這醋王長的自然是人間絕色,功夫也一等一,對你當然也沒話說,可怎么我就接受不了呢,你了解他嗎?”錢寧搖頭,“不了解。”“你就不想了解一下嗎,這可是關系到下半輩子。”林峰很認真地說。“滾你的下半輩子,草,我就這么離不開他嗎?”錢寧說著捶了林峰一拳。林峰站起身,義正言辭地說:“可不是下半輩子,你要是離開他,你連生命安全都保障不了,從你倒霉催的見他第一面起,你就命里注定必須跟他對付下半輩子了。”“我怎么就不能安全了,他走他的路,我過我的橋,不與他接觸就是了。”錢寧悶悶地說。林峰壞笑起來,“你現在都成了別人要挾醋王的砝碼了,還他走他的,你走你的。這人可是不能有魂牽夢繞的東西,要不然就有了軟肋,你現在就是醋王的軟肋。”錢寧擺了擺手,“他呀就是一時的尋開心,過一段時間自然不知道浪到哪去了,我自然也就把這一截子給忘了唄。”面上說的輕松心里卻如同被撕開般地回味著這句話。林峰沒有說話,他自然想到了錢寧一次次被人拋棄的經歷,是這些傷痛讓他在面對感情的時候多了幾分冷漠的理智。林峰看著錢寧出神的眼睛,換了個話題,說:“等你好了后就跟彭教授走吧。”這是林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