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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什么電話響了。“已經結束了,我正和哥幾個出去吃飯呢。”“要不晚上吧。”“那就算了吧。”聽著鄭民的話,錢寧站住了,“這樣好不,把尹豆豆和姜涵都喊來,咱一起去吃。”“本世紀最好的注意了。”林峰說著打了個響指。鄭民和葉方正同時失聲。“你這倆憨貨,不同意拉倒,咱倆走。”林峰拉著錢寧就要離開。“我本想著不再見了。”老大說的很輕,但錢寧還是聽見了。林峰笑了,“你的不見在你看來是無奈,在人家看來是無情,倆傻缺。”錢寧也點了點頭,“忘掉忘不掉和這頓飯沒多大關系,何況還是這么多人一起。”鄭民先是邀請了姜涵,葉方正也掏出了手機。尹豆豆很快答應了,姜涵在一陣請求聲中也答應了下來。酒菜上齊,多是女孩喜歡的菜品,冷飲熱飲,紅酒甜品一應俱全。“若說這照顧人的本事沒人比得過老二。”老大看著滿桌的東西向尹豆豆炫耀,倒了一杯飲料。猴精老大的舉動讓錢寧意識到這杯飲料肯定是女孩平日里喜歡的。鄭民先是給姜涵倒了一杯熱飲,嘴上嘟囔著,“胃不好喝點熱的吧。”“呀呀呀,瞧瞧俺四兒。”林峰調侃著,“姜涵,真還別說,也就你,我可從沒見四兒關心過人。”“閉嘴。”鄭民頭也沒抬地回了一句。“上次我胃疼,讓他倒杯熱水沖藥,人家這位將軍直接拿起一瓶礦泉水,把藥倒了進去,還問我夠喝嗎。”林峰做了一個無比生氣的表情。所有人大笑起來,一時間也沒有拘束。“那不是關心你嗎。”鄭民笑的臉都紅了。“我去,天下奇聞啊,你竟然臉紅了,哎呀呀,我去。”林峰指著鄭民的臉一臉驚悚狀。“滾一邊去。”鄭民瞪了一眼。錢寧也發現了鄭民不自然的舉動,跟著大笑起來。四兒已經陷得夠深了。這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錢寧沒喝酒,林峰因為耍滑也沒有喝多,那兩對鴛鴦都深醉不醒了。錢寧和林峰分別照看著一對,把他們送到最近的賓館。林峰走出賓館門,長出了一口氣,“去你那里歇會兒。”錢寧點頭,兩人并肩向出租屋走去。本來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可兩人就這么慢慢地走,誰也不開口。錢寧想掩飾自己的尷尬,故作灑脫地向遠處看去,綠樹綠草,一派初夏的感覺。一瞬間,草地上坐著的身影闖入了錢寧的眼睛,一身灰色的運動裝,一只胳膊架在膝蓋上,另一只扶著頭,好像雕塑一般。錢寧加快了腳步,快速走到近前,“你怎么在這里?”安倫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錢寧,又歪頭看了看旁邊的林峰,一聲沒出,站起身來向錢寧的反方向走去。“認識啊?”林峰看著遠走的安倫不解地問。錢寧臉一熱,“去他大爺的,神經病,草。”說完頭也不回地邁開了腿。氣憤的錢寧被簇擁而來的一群人給絆住了腳。“快快,去看看是不是咱學校的。“但愿別有事。”“現在車急人急的,撞下子就不輕。”錢寧快速拉住一個人問:“你們說什么呢,誰撞了?”“就在前面,不知道是誰,說是灰色運動裝像是學生,我們也正去看看。”錢寧沒有聽清后面的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那位學生指的方向飛去,那正是他的來路安倫的去路,灰色運動裝,錢寧感覺腦子一陣充血。不顧一切地擠進人群,人們以為錢寧認識傷者,自覺地讓開了。倒在地上的青年明顯是個胖子,錢寧竟然出了一口氣。“認識嗎?”“不認識”說著錢寧走出了人群。救護車來了,人群被分開左右,傷者被抬上了車。錢寧不自覺地笑了,此時竟然發笑,周圍的人鄙夷地看著他,錢寧一陣臉紅,低下了頭坐到了路旁的椅子上。平復了心情,緊閉的眼睛慢慢睜開了,一雙腳擺在自己的腳對面。錢寧抬起頭,看到安倫正在直直地看著自己。“是以為我被撞了嗎?”安倫的問話讓錢寧一驚。錢寧先是語噎,立馬回過神來,“你丫有病吧。”安倫的眼睛瞇了一下瞬間又恢復了冷漠,扭頭走了。看著安倫的背影,錢寧不自覺地罵了一句,這時才看到林峰正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錢寧走近林峰,“走吧”林峰笑了起來,問:“他是誰啊,怎么沒聽你提過。”“以前坐過我的車,提那傻缺干什么。”錢寧沒好氣地說。林峰點了點頭,“你先回你那里收拾個地方,我回宿舍把東西收拾下搬你那里去。”錢寧答應著自己走了。客廳的一角被收拾出來,整理了別處,可以放下不少東西。錢寧鎖好門返回學校,自己的東西也需要搬回來了。除了床上的被褥,林峰的東西已經打包好了,他正坐在椅子上發呆。“想什么呢?”錢寧問。林峰指了指一個巨大的編織袋,“老二,哥幾個的心思你也知道,這些東西直接留給你了。”錢寧點點頭,“我這不正回來打劫嗎。”“我找了輛車,等會把洗衣機給你拉過去,幾大件兒也就齊全了。”林峰把洗衣機推出了衛生間。“當初本想著把錢給你,讓你自己添置東西,可怕你懶,哥幾個就做主了。”錢寧沒有搭話,只是點了點頭。“還有這個”林峰掏出一張卡,“我們仨湊得,你也別不拿,這都是哥幾個自己掙得。你拒絕了學校的推薦,我們都心里沒底,還是希望你再考慮考慮,騎著驢找馬也好,至少生活能繼續。”林峰想最后勸說一次。錢寧倒是笑了,“學校推薦的,我已經拒絕了,名額早就給了別人了。”“沒關系,只要你想我們去跟學校談,去找那家醫院,憑你的能力再加上這些錢完全可以的。”林峰著急地說。錢寧還是搖了搖頭,“可我不想給他們錢。”“你呀。”林峰說著嘆了口氣,“走吧,車來了。”第9章第九章錢寧在車站呆了一天,送走了三個七年的同學,像送走了自己的青春一般疼痛。孤獨感從沒這么強烈,雖然世界拋棄過自己,可從沒有此刻體會的真切。心口隱隱作痛,錢寧捂著心口慢慢蹲了下去。“你怎么了?”錢寧抬起頭,安倫已經蹲在了身邊。“你怎么在這?”錢寧不解地問。安倫站起身,“恰好路過。”恰好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