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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可以和大家能夠相處愉快。” “喂,喬納森,不要打斷我的話——” “迪奧,在行動之前,不介紹一下我...” 你是想搶走所有的話語權(quán)嗎? 兩個人的頭頂在了一起,似乎隨時可能扭打在一起,但到最后卻同時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一個笑的很猖狂,嘴里發(fā)出了類似‘Wryyyyyyy’的聲音。 而另一個則是無奈的苦笑,似乎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的情況,看的底下的人眼中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他居然真的壓制住了迪奧。 這孩子...有點意思啊。 只是沒人發(fā)現(xiàn),在會場最偏僻的黑暗角落中,一個男人看了看臺上那兩個正在針鋒相對的孩子,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 年輕真好啊... 不是嗎? —————— 病終于快好了,開心 第二十章 :德蕾莎之道 有些活在黑暗中的人,會為了一束微小的火苗而竭盡全力,只為了那一絲絲的溫暖與光亮。 “你是這樣的吧,卡茲?” 迪羅擦拭著杯子,緩緩的從樓梯間走了出來,微笑著看向那個正在看書的身影,坐到了他對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卡茲沒有抬頭,只是翻書的手頓了一下。 “是嗎?” 迪羅也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將它放在了自己的手邊,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已經(jīng)沒有一絲污垢的杯面,笑了一下。 雖然有些費時費力,但這不就很干凈了嗎? “好了,下面那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穩(wěn)定住局勢了,剩下的就等那些‘老鼠’們把你們想要的東西叼過來就好了。” “那我們需要付出什么?” “我說了,我喜歡交朋友,這次就算我請了。” 迪羅伸了個懶腰,然后抬起了頭,望向天花板上的那盞吊燈,看著那些蝙蝠蜷縮在陰影中,神色莫名。 “你對生命這東西怎么看?” 生命? 卡茲詫異的抬起頭,沒想到這個話題居然會被一個人類談起。 但是還沒等卡茲回答,迪羅就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往下說。 “我總覺得呢,生命這東西還是有點寶貴的,畢竟你想啊,每個人都在拼命的活著,拼命的掙扎著,不管用什么方式,那都是很努力的在活了,對吧?” 果然是人類,眼界這么狹義... 卡茲覺得有點無趣,正要低下頭去繼續(xù)看書,卻聽到迪羅的話仍在繼續(xù)。 “動物也一樣啊,你吃我,我吃你,說白了都是為了活下去,沒有什么殘忍的定義,也沒有什么正確與錯誤,就是我想要活下去,所以我要吃掉你,哪怕你是同伴,是兄弟,但是對不起,我要活下去。” “但是啊...” 迪羅低下了頭,目光重新回到了卡茲身上。 “生命這東西,到底是在為了什么而活呢?” “為了同伴嗎?可是很多生命都孤單著。” “為了向上攀爬嗎?可是有些東西生來注定。” “單純地活著嗎?可是總感覺差了點什么。” “所以我想請教一下,你為什么而活呢?” 迪羅交叉起雙手,臉上的秘環(huán)隨之浮現(xiàn),像是一只魚躍到了天空之上,散發(fā)著異樣的光彩。 但是卡茲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抬起頭看向迪羅,反問。 “你呢?你為什么而活?” “我?” 迪羅嗤笑一聲。 “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我是那種為活而活的人,但是最近多了些感想,所以也想思考一下生命的意義——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話也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我在這里抱怨一下吧。” “我...” 卡茲沉默了一會,先是看了一眼外面的陽光,然后掃過身邊的同伴,嘆了口氣。 “大概是為了同伴而活的那種吧。” “是嗎?那還真是不錯...” 迪羅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瓶紅酒,倒?jié)M了自己剛剛擦完的杯子,又轉(zhuǎn)身去拿了四個杯子,給柱之男們也一人倒了一杯。 然后迪羅舉起了酒杯,面露微笑。 “怎么,不干個杯嗎?” 柱之男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發(fā)什么瘋,只有卡茲看著迪羅那微笑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學(xué)著他舉起了杯子。 “那我們?yōu)槭裁炊杀兀俊?/br> 這對話似曾相識啊... 迪羅笑著搖了搖頭,想著在某個平行世界好像有兩個家伙也像自己這樣,坐在大雪天中舉起了酒杯,說出了那句著名的‘為觸網(wǎng)而彈起的網(wǎng)球而干’。 但自己不一樣啊,他又沒有失去什么,人生也不是負(fù)數(shù),所有的一切也都才剛剛開始,應(yīng)該不需要敬網(wǎng)球了。 那... 迪羅看向了門外的陽光,和卡茲輕輕碰杯。 “為終將升起的太陽而干。” 終將升起的太陽嗎? 卡茲也笑了起來。 那還真是個好兆頭,不是嗎? ...... 自己活著是為了什么呢? 化名為范海辛的少女蜷縮在穿上,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她曾是家族中最優(yōu)秀的天才,是最有機會繼承‘范海辛’這一稱號的人,但是等她完成了‘試煉’,回到家之后,那里已經(jīng)什么都不剩下了。 朋友,親人,父母... 血液蔓延出了門框,殘肢到處都是,為數(shù)不多保留著全尸的都變成了那種名為‘尸生人’的怪物,咆哮著向她沖來,然后被她親手?jǐn)貧ⅰ?/br> 可悲?可憐? 她不會糾結(jié)那種東西,因為在決定踏入獵魔人這條路的時候,她就舍棄了軟弱。 她想復(fù)仇,想要找出那些殺死他家人的怪物,哪怕她明知道自己很可能什么都做不到,但... 有些事就是明知道做做不到也要拼命去做的不是嗎? 所以,她現(xiàn)在活著的理由就只剩下一個了。 復(fù)仇。 “你怎么了?” 剛剛和喬納森較完勁的迪奧揉著脖子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個神色和平時不太一樣的少女。 “沒什么。” 收斂起了不必要的表情,少女偏過頭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那一絲恐慌。 但是迪奧卻像是沒有發(fā)覺她的不情愿,笑著坐到了她的床頭,學(xué)著迪羅的樣子,伸出手去揉范海辛那一頭銀色的短發(fā)。 啪。 迪奧的手被拍開了,她一臉慍怒的回過頭去,想要表達(dá)自己的不滿,但是還沒開口,就直接被迪奧拉到了懷里。 “好了,不管你以前經(jīng)歷了什么,但現(xiàn)在落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人了。” 不顧范海辛的抗議,迪奧繼續(x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