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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的蠱惑下,最終還是出手治好了那位女性。 反正就算自己不出手,他把那位女性帶去醫(yī)院也能治得好——約翰在心中這么安慰自己。 但是瓦倫泰則是站在房間的一角,先是看了看迪羅,又看了看那邊的小迪亞哥,順便回憶了一下自己,最后又把目光匯聚到那個正一臉傻笑的迪羅身上,嘆了口氣。 原來如此嗎?你還真是個可怕的人啊... 不,應該說... 你還真是個好人啊。 第二十六章 :吉良吉影的覺悟 荒木莊,忙完了小迪亞哥那邊事的迪羅緩緩浮現(xiàn)在雜草當中,心中不斷吐槽這個傳送真的是睿智,居然會給自己傳送到這種地方來。 但是傳送也很絕望啊,別人都是走了之后留下一個標記點,但是您老一般都是死回來的,標記點因為死亡已經刷新掉了,我能怎么辦啊? 扒著幾乎漫過自己腰部的雜草走了出去,迪羅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要不要清理一下院子里的這些東西——雖然因為環(huán)境緣故,這里面不會生出蟲子什么的來,但總擺著這么多雜草看起來也有點礙眼。 要不回頭和瓦倫泰說一聲讓他來清理一下?不不不,這種地方也不會從樓梯上掉下來,應該比較安全,自己清理的話也應該可以吧...大概。 越過了草叢,邁過了池塘,迪羅終于來到了宅子的大門前,而在那里的吉良吉影已經等候多時。 “迪亞波羅先生。” 吉良吉影對著他招了招手,勉強擠出了一個苦笑。 “我大概知道我的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了。” “嗯?” 迪羅有點驚訝,沒想到吉良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他本來都打算忙完了迪奧這邊的事再幫吉良一把的。 “說來聽聽。” “怎么說呢...當時我聽從了您的預言,找到了真正的絕望,也成功做到了超越時間,但...” 吉良認命般的嘆了口氣,臉上擠出來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不見。 “可是當時我的思想出現(xiàn)了偏差,覺得如果不是我大家就都不會死,所以我就想著,如果一開始就沒有我,我就活在原本的世界線上是不是情況就會好一點,至少...” “波魯那雷夫,伊奇還有阿布德爾不會因我而死了。” 淚水從吉良的眼角滑落,但是他的臉上又擠出了笑容,又哭又笑著望向了迪羅。 “我逃避了一切,真是懦弱的舉動不是嗎?” 砰! 一拳直接把吉良打翻在地,甚至嘴角都帶起了血跡,然后迪羅一腳踹在了正要爬起來的吉良身上,拖著他走到了池塘邊,一把將吉良吉影扔了進去。 “冷靜點了嗎?” 迪羅不擅長安慰人,也不擅長勸人,所以他決定用最快的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幫助吉良穩(wěn)定情緒。 目前看來效果不錯,從池塘里爬出來的吉良臉上已經沒了那種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神中的迷茫也少了不少。 “好點了。” 吉良露出了苦笑,迪亞波羅先生的行為還是一如既往的古怪,不過很有效就是了。 終于穩(wěn)定下情緒來的吉良先是處理了一下頭發(fā)上的水,然后目光重新變得堅定起來。 “迪亞波羅先生,您說得對,逃避不是解決一切的辦法,我必須要面對一切,這樣才能值得波魯那雷夫他們對我的付出。” “知道就好。” 迪羅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但是內心卻在瘋狂吐槽。 我剛才TM明明什么都沒說啊,你怎么就又懂了? “那你準備怎么辦?” “我...” 吉良猶豫了一會,還是緩緩開口。 “我打算回杜王町,和承太郎正面談談。” “我覺得你還沒開口就會被他歐拉致死。” “...也許。” 吉良的眼中黯淡了一下,接著燃起了火焰。 “但是我決定面對它,因為這是我曾經逃避的東西,我必須親手把它找回來。” “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信念。” “也是對波魯那雷夫他們的交代。” 啪,啪,啪。 瓦倫泰一邊鼓掌,一邊邁著堅實的步伐走了過來,眼神里滿是贊許。 “很棒的想法,我可以幫助你。” “這是一場‘試煉’,戰(zhàn)勝你不成熟的過去,而你將得到‘成長’。” 迪羅也微笑了起來,對著吉良伸出了手。 “恭喜,吉良,我會站在你這一邊。” 于是... 荒木莊集結,目標——杜王町! ...... “其實你只是閑的沒事干來湊熱鬧的吧?” 斜了眼正在不斷吃蚯蚓干的瓦倫泰,迪羅稍微離他遠了一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真的重要嗎?” 瓦倫泰一臉的不在乎,看的迪羅悄悄撇了撇嘴。 屑總統(tǒng)。 而在他們兩人的前方,吉良吉影正在辨識這里是杜王町的什么地方,再確認的差不多之后朝兩人走了過來。 “我們現(xiàn)在大概在杜王町的西邊,這邊人煙比較少,而且我也不常來這邊活動,應該不會大批量的人來巡查。” “那就好。” 迪羅點點頭,和瓦倫泰一起從公交站牌的凳子上面站了起來,跟著吉良一路向前走。 “接下來你有什么計劃?” “我...打算先找到承太郎在哪里,然后單獨去和他談談。” 吉良猶豫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然后看見迪羅搖了搖頭。 “那你還不如直接投降,然后要求見到承太郎,再和他談談。” “我覺得不行,你這樣過去的話,因為你是‘弱勢’的一方,所以你的話可信度會大大降低,因為你的每句話都可能是為了求生編織的謊言;而如果我們能創(chuàng)造出一個絕對‘強勢’的場面,那么你在說出這種話,可信度就會大大增加,因為那時候的你沒有撒謊的理由。” 迪羅覺得瓦倫泰分析的好像有那么點道理,但是很快就苦笑了起來。 “絕對的‘強勢’?如果是別的人或許可以,但是這種局面在承太郎面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嗎?” 迪羅說著說著,突然沉思了起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鐵打的戀人,塑料的世界——不是說突然想玩梗,而是第一句話的那場戰(zhàn)斗里,承太郎的確是陷入了不得不妥協(xié)的狀態(tài)。 而究其原因... “我們去綁架sao東西...我是說喬瑟夫吧。” 迪羅的眼里閃過了興奮的光芒,那個老sao...東西他可是一直想見很久了。 畢竟是傳說中的龍舌蘭姑娘,JOJO第一美人,怎么都要拿這事和他好好聊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