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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NM不要臉了。 “我只是想要看一下你的實力,反正你也不會死。” “現在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還不錯。” 聽著這完全不要臉的話,再加上瓦倫泰臉上那副‘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是正義’的表情,迪羅實在沒忍住,就又給了他一拳。 打完這一拳,迪羅也沒死什么事了,正準備離開,但... “噗——” 一口血液吐出,迪羅看著給自己一拳穿胸的那只手臂,扭過了頭去,看著面色平靜地約翰,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 ———————— 替身名稱:苦難之路 本體:約翰 破壞力:E 速度:E 射程距離:E 持續力:E 動作精密性:E 成長性:? 能力:當命運發生偏移的時候,修正主義將會獲得等同于偏移命運幅度的精神力加成,并且獲取偏移命運中所有替身的能力,不過受限于使用者的精神力限制,能力會有不同幅度的調整,同時使用的替身越多,能力越弱。 PS:更新可能會遲到,甚至有時候會缺席 PS2:就當你們猜對了,明天加更 第十七章 :河道與水源 “總之,只要我不去斗獸場,暗殺小隊,以及布加拉提小隊那邊就行了吧?” “是的。” 活動著被瘋狂鉆石修好的身體,迪羅拍了拍約翰的肩膀。 “還有,下次修復的時候不要這么嚇人,我都差點以為你要背刺了呢。” “下次我會注意的。” 約翰的臉色依舊平靜,瓦倫泰則在一邊也是自顧自的打理著他那金色的卷發,完全沒有摻和兩人談話的意思。 他們在約翰的家,又或者說,是‘滾石’原本替身主人的家。 “所以說,為什么你要阻止我改變‘命運’?” 迪羅沒和約翰客氣,拿起桌子上的小餅干一邊吃一邊問。 他對這件事很是不解——你說你要打吧,上來就把自己替身能力給報出來了,還正大光明的站在了自己面前,說明了來意,怎么看都不是那種單純的想要殺掉自己。 而且一開始還說了,知道自己不會死,所以只是想把自己送出這個世界而已,這也是迪羅沒有最后下手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個原因是他也知道就剩下一只手臂的自己根本弄不死他,而有瘋鉆在場的情況下,沒打死基本就等于白給,所以他也就干脆直接去找那個一直躺在地上裝死的家伙去了。 “你知道‘命運’到底是什么嗎?” 約翰反問,看見迪羅點頭之后,他搖了搖頭。 “不,你不知道。” “你以為你改變了命運,但你所以為的命運不過是整個命運當中的滄海一粟,就像是浮在海上的冰川,真正恐怖的不在于浮在上面的尖峰,而是下面埋藏的陰影。” “我從很久以前就在追尋命運的腳步,從試圖理解萬事萬物的運行規律,到追尋著人類的足跡觀測歷史,一直到我死去,我仍未能觸摸到‘命運’的衣角。” “所以說你也不知道命運是什么嘍?” “不,雖然我沒有觸摸到命運,但是我卻大致摸清了‘命運’的樣貌。” 約翰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就連屋子里的光線都似乎黯淡了幾分。 “‘命運’就像是河床,我們所在的世界就是河流,河流會沿著河床不斷向前,而河床則會保護河流的平穩運行。” “只要河流保持在河床之內,它就會平穩的到達目的地,而一旦河流蔓延出了河床,誰也不知道它會流向哪里,屆時整個世界都會走向未知,并且可能導致毀滅。” 這么嚇人的嗎... “也就是說,我改變‘命運’的話會導致世界毀滅?” 迪羅心想要是真的這樣,那也只能和JO家人說一聲對不住了,因為毀滅世界這個事的確比起改變劇情來說要更重要一些。 畢竟如果世界毀滅了,那么JO家人也肯定逃不掉。 但是約翰卻搖了搖頭,很認真的看著迪羅。 “不,我希望你可以改變‘命運’。” “......?” 迪羅更加迷茫,怎么你一邊和我打,說著要阻止我改變命運,一邊要我改變命運?是想讓我毀滅世界嗎? “河流畢竟是河流,就算再寬廣,它也有干涸的一天,而在干涸之前,我們必須找到新的出路,我將其命名為‘水源’。” “你是不同的,盡管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如此特殊,但是你確實可以改變我至今仍未能摸清的‘命運’,這就是希望的所在。” “...所以說,你到底是要我改變命運還是不要改變命運啊!” 迪羅有些抓狂,這種神棍怎么說話云里霧里的,一會我要阻止你改變命運,一會又要你去改變命運,你到底幾個意思啊。 “那你為什么要阻止我?” “因為我要防止世界的毀滅。” “那你為什么要讓我去改變命運?” “因為我想讓你尋找到新的‘水源’。” “我...” 忍住了吐臟話的沖動,迪羅看著約翰平靜而真的眼神,心里嘆了口氣。 得,真就死腦筋唄。 “有人說過你很一根筋嗎?” 約翰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很久以前有位老朋友說過,但是自從他去尋找‘水源’的之后,我就沒有見過他了。” ...你可真是個老實人。 迪羅嘆了口氣,感覺心有點累,干脆攤在沙發上不斷嚼那個吃起來味道很好的小餅干,不想再和約翰多說一句話。 “你們兩個要喝啤酒嗎?” 聽著那兩個人的談話似乎已經完畢,瓦倫泰滿意的抖了抖自己的頭發,轉過身去,坐到了迪羅的旁邊。 他剛才也不是不想參與兩人的對話,但是很明顯他們談的是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不太適合自己聽,所以他就干脆一個人在那邊打理頭發去了。 “我不要,我是個不抽煙不喝酒的好孩子。” 迪羅擺擺手,迎來的卻是瓦倫泰的斜眼。 “都三十多了,你還是個孩子呢?” “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到死都是孩子,無非是大男孩與小男孩的差別。” 一邊說著,迪羅把頭轉向約翰,好奇地問。 “你這個餅干在哪里買的,挺好吃的啊。” 約翰思索了一下,指了指東方。 “我是在遠處超市買的,據說是在中國特別流行的一種餅干,所以就買來打算嘗嘗。” “叫什么。” “蚯蚓干。” “...臥槽!” 迪羅直接嚇得把手里的餅干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