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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動的人。 “不說他們,距離云蘇定下的時間已經(jīng)超了三天,秋鳴你有什么想法。”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是云蘇,是他兒子的團隊,他要想辦法將他們從里面救出來。 “云蘇應該在下面遇到了麻煩,所以耽擱了時間。”對于云蘇,駱秋鳴十分信任他,他相信云蘇不是那種會栽在下面的人。 “如果今天晚上云蘇還沒有消息,我?guī)У娜藢蚂F尋找他們。”云文斌看了駱秋鳴一眼后說,他帶的這支隊伍雖然只有五個人,卻個個都是精英。 “這次過來,他們身上帶了最新研發(fā)的能量武器,加上他們自身實力,我相信一定能夠在下面找到云蘇他們。”云蘇他們下去的太倉促,如果準備充足,他也不至于如此擔心。 “二伯。”駱秋鳴聞言不贊同的朝云文斌看了過去,以他二伯的性格,他不會讓他們自己下去。 “秋鳴,我意已定。”云文斌側(cè)身,眼里滿是堅決之意。 駱秋鳴看著主意已定的二伯,桌下拳頭緊握。 邊嬟目光也在他們?nèi)松砩蠏吡艘谎郏吹某鰜韼兹吮砬槎加幸恍┏林亍?/br>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當晚, 黑霧漩渦開啟, 可一直守在臨時指揮所的駱秋鳴還是沒能得到任何一點跟云蘇他們有關(guān)的信息。 指揮所內(nèi),云文斌坐在觀測臺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下面即將關(guān)閉的黑色漩渦。 看著周邊不斷沉浮的夜獸及它們的尸體, 云文斌眼里神色逐漸加深。 “好好休息, 晚上準備出發(fā)。”直到漩渦關(guān)閉,云文斌這才收回目光, 然后從兜里掏出手機給對方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收到。”片刻后, 云文斌手機屏幕亮起,上面只有一個名叫周一回復過來的兩字。 “二伯,回去休息吧。”后續(xù)工作安排好了之后,駱秋鳴捏了捏眉心朝他二伯走了過去。 “嗯, 走吧。”云文斌起身,走到駱秋鳴身后推著他上了崖壁,期間兩人一直保持著沉默狀態(tài), 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二伯, 您決定好了?”駱秋鳴能夠感受得到他二伯此刻內(nèi)心堅定的想法。 “今晚出發(fā),你們不用擔心我,怎么說我也是擁有三級瞬移能力的人,更何況我?guī)淼牟粌H是異能高手,其它方面素質(zhì)也是頂好的。”看了眼天邊晨曦,云文斌笑著在駱秋鳴身后說到。 “秋鳴,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想著什么, 云蘇是我的兒子, 作為他的父親,我必須下去將他帶回來,就算今天你的腿傷徹底好全,我也不會讓你替我下去 不過有一點還是需要麻煩你的,那就是邊嬟母子,希望你能夠多多照顧他們。”云文斌自打帶人朝西城而來,心里想法就一直堅定如此,自己丟了的兒子自己去找回來。 “我知道了,二伯。”駱秋鳴聽著二伯溫柔卻堅定的聲音,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也無法阻止身后的男人。 “不過這事暫時別讓駱鴻那小子知道。”拍了拍駱秋鳴肩膀,云文斌如是說,顯然,對于駱鴻他也是十分了解的。 “好。”雖然他今天起來已經(jīng)看見駱鴻在收拾裝備,打的是準備在二伯的人下去時悄悄尾隨的主意,不過只要他們不說,駱鴻不會知道他們今天下霧,在他心里估計還有兩天,畢竟二伯是個謹慎的人。 回到家里,他們一如既往吃到了邊嬟為他們準備的美味早餐。 休息過后,精神滿滿。 一樓大廳內(nèi),因為有安安小天使在,整個家里都洋溢著歡聲笑語,畢竟對于孩子來說,他只知道云蘇他們?nèi)プ鋈蝿?wù)了,他就算想他們,也只會偶爾對大人問出他什么時候回來的童言話語。 而駱秋鳴看著前面地毯上,他那個一向注重形象的二伯此刻正跟安安一起盤腿而坐,看著頭上頂個紙制帽子的小弟哈哈大笑時,他多么希望他們身邊能夠再多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股濃郁的香味緩緩從廚房飄出,一聞這味就知道是誰做的。 隨著太陽西斜,飯桌上的大家吃的都是一臉魘足。 休息過后,邊嬟抱著孩子揮手將駱秋鳴跟云蘇父親送出了門。 人走樓空,邊嬟帶著孩子在大廳玩了一會,因為天冷,沒一會她就把人帶上三樓。 坐在窗口看夕陽緩緩落下時,她看到身背背包的駱鴻偷摸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想起昨天云蘇父親說過的話,邊嬟雙眼微瞇,隨后拿起邊上的手機給駱秋鳴撥去了電話。 手機連撥三次,對面都沒有人接,邊嬟看了眼時間后,知曉他這會可能正忙,于是給他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因為駱鴻就算真的要去,到那里也還有一陣子,想必一會駱秋鳴能夠看到信息,如果看不到,她一會算著時間再給他打幾次電話。 可惜,直到邊嬟坐在窗口送走夕陽迎來了夜晚,駱秋鳴那邊還是沒有動靜。 看著邊上已經(jīng)將城堡堆砌好了的安安,邊嬟卻覺得自己眼皮直跳。 直到第五次撥通駱秋鳴電話時,她才聽到了對面?zhèn)鱽淼钠v聲音:“邊小姐,你先別睡,一會我有事跟你說。” 看著掛斷了的電話,邊嬟心里越發(fā)忐忑了起來,駱鴻那家伙不會成功在他哥哥二伯面前混進黑霧里去了吧! 二十分鐘后,邊嬟看到了站直身體出現(xiàn)在門口的駱秋鳴,看他走路姿勢,就能看出來他對自己身體進行了強行治療。 “駱鴻下去了。”樓下,邊嬟對駱秋鳴問道。 “下去了,他這輩子的聰明全用在了這次作死上。”駱秋鳴臉色陰沉,細想今天他跟二伯都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他們今天下霧的意思,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到的。 “邊小姐,這是二伯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駱秋鳴說著,將一個文件夾遞給了她。 “這是什么意思?”邊嬟看著里面的資料,云蘇父親送了安安一份大禮。 “二伯這次是在賭,他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所以下去之前把這個給我了,他說親自給你你不一定會收,所以讓我在他走后給你。”駱秋鳴說完,果然看到邊嬟皺起了眉。 “我替安安收下了。”上面署名全是安安,顯然短短兩天,云蘇父親就摸清了她的脾性,既然是給安安的,她也就沒法替安安做決定,只能等今后他安安懂事明白一定道理后,她把事情始末告訴他,然后再讓他做決定。 “那么你呢,這是準備做什么?”邊嬟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問道。 “斷崖那邊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陸少將一個人就能應付過來。”駱秋鳴看了她一眼后說,他們家的人全都重感情,加上他那愚蠢的弟弟在他二伯隊伍身后晚了好一會,獨身一人下去都不知道能活多久。 “就你這身體,下去送人頭嗎。”邊嬟看著他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