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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地正是僅此主位的下一方席位上正優雅品著酒的男子。那男子正是今晚的另一主角--九王爺,展嘯。此次的國宴,個封郡大臣如往年一樣都參加了,為何此次卻請了削了封地剝了勸的帶罪之人?大臣們一直議論紛紛,猜不透王上的心思。那方,展嘯緩緩的品著杯中的酒,笑容溫和,但是眼眸瞥向上方的主位,一時間冷意席上,狠絕的喝下酒,閉眸沉思。“王上到!”小安子一聲大喝。“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匐跪。進到群宴殿的展傲看向前方那一處明顯慢了半拍下跪的某道身影,偏頭看向明漣,眼中寓意不明而已。接著,他快步向前走去,忙伸手扶起欲跪不跪的展嘯,一臉激動的說道,“王叔能來就好,侄兒還想王叔是不是生侄兒的氣了,一直沒有回信說要來,真是急死侄兒了。”“傲兒?”展嘯看著眼前半高的少年,眼眶噬著淚水的看著他,試探的喚道。“哎,是傲兒,王叔,是傲兒,您還記得啊!”展傲即刻又變換著一張小臉,興奮的道。那激動的神情連一旁的明漣都覺得自愧不如。“傲兒啊!王叔最后一次見你,你還被抱在懷里,這下都長這么大了!要不是還記得你哥哥默兒的樣子還真是認不出啊!”九王爺也是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一張老臉因為激動都悶紅了幾分,讓身后的阿寧都看不出是真是假。“王叔,是傲兒不對,讓您多年在哪苦寒之地呆這么久。”悲情依舊上演,明漣無力望天,看不見的地方嘴角都抽搐了幾下。“是王叔的錯,少年犯下糊涂事,有生之年帶罪之身還能回來王宮看看就足矣。”這邊依舊是十分投入,阿寧身軀更挺直了幾分。下方的一干大臣,紛紛在被上方的兩個人悲情大劇多感染,忙抬袖遮掩下不知是悶出的眼淚還是額上的汗珠。“咳咳。”明漣假意的咳嗽兩聲,順帶的提醒著某個太入戲的正事要緊。“阿漣,怎么了?感冒了?”聽到明漣的咳嗽,展傲忙回身‘關切‘的問道。只是,‘阿漣’?明漣眉毛微挑,嬌弱的道,“站的久了,腳酸!”“那快去坐著,”展傲眨了一下眼,在回身對著展嘯道,“王叔,快就坐!”等到展傲在主位上坐定,群臣忙端著酒杯起身齊聲道,“恭祝王上龍體安康,天藍日益強盛!”“好!好!”展傲接過小安子遞來的酒大笑著霸氣的一飲而下。“大家請便吧!”國酒已敬,展傲揮袖讓大臣們隨意,自己則偏頭看向下方的九王爺,面色欣喜的與之交談著。一旁,小安子忙示意旁邊的小太監傳召外面的人上表演。展嘯口中不時的回幾句展傲的問話,眼神卻是撇向上方與展傲同坐的明漣,乘著展傲倒酒的檔子回頭示意阿寧,見對方搖搖頭,便寬慰的笑了。原以為看見展傲身邊多了個身著銀袍的男寵,心中不免的暗下幾分,怕就怕在上次的任務就是毀在銀袍高人的手上,若是與展傲沒有半點兒的關系,又何來阻礙自己做事,這實在是說不通。見阿寧搖頭確定不是之后,展嘯的心才稍稍放下,但是,為什么眼前的人給自己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自己,真的曾經見過……“小子,納命來!”突然在宴餐正吃的酣然之時,舞女群中一人使劍傳來,直直的指向上方正與展嘯交談著的展傲。一時間,展傲來不及回避的身軀,和那邊忙起身卻不知所措的明漣,以及開始時的慌亂和之后的嘴角微微勾起不自覺的顯現出狠意的展嘯。時間猶如定格,一切都來的太突然……那扮作舞女混進來的刺客一臉兇相的使劍飛馳上來,只指上方的展傲。‘鈴鈴’兩聲傳來,頓了刺客劍的方向,一旁的小安子忙飛身上前將震驚中的展傲一把撲向旁邊。隨后一干侍衛忙上前將欲再次上前的刺客緝拿在地!瞬息間,殿上發生的一切就都已結束,驚嚇在一旁躲閃著的眾大臣,撲到在地的王上以及護甲的小安子,還有一旁被擒住的刺客。眾人一時之間看著紛亂的大殿,想想片刻之前的危機狀況,后驚不已!明漣側身站起,眼神直直的看向依舊端坐的展嘯身后挺直的黑衣侍衛,眸里殺意翻滾。先前的兩聲脆響,第一聲是他情急之下拋出的白玉酒杯,目的是將那刺客的劍鋒擋下,而第二聲脆響是緊隨其后的,看似是與他一同出手,都想將那劍鋒擋下,但是在明漣看來那一手不慌不慢,恰恰在他出去的一秒后出手,看似是為了與他同樣的目的。其實,恰恰是正好的緩了他的勁兒道,若不是小安子機動的快,怕這一劍還是刺住了展傲,想到這兒,明漣就欲上前將那人宰殺了!手臂一緊,明漣不帶感情的眸子看去,展傲拉住他的手微微用力,眼神中是要相信他的寓意。明漣慢慢的緩和下來,再次深深的看了那一抹挺直的身形,暗暗記下了心里。想動他的人,那就先送你下地獄!小安子忙起身緊張的環顧了四周,見都沒怎么受傷,大氣一吸,怒喝道,“大膽賊子,何人指示你來在新年群宴殿上作祟?”“哼!”那刺客卻是悶哼一聲,偏過臉去,但是那眸子卻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下方的展嘯,讓有心人不免的產生遐想。“死不悔改!”小安子依舊大聲怒喝道。“爺,美人說一切都準備妥當,屬下只是放出來探風的,時下任務已完成,該去了!望爺成為這天下之主!”那刺客此時卻說出如此的一段話,對象都不知道是誰,說完之后便猛一咬牙,片刻便猝死過去。“王,這……”小安子看見眼前的狀況,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搜搜他身上有什么東西沒有。”展傲暗下臉色,低沉的吩咐道,眼神不時的瞟向那依舊端坐的九王爺,見對方一絲得意的神情浮現,想必魚兒已吃定心丸,剩下的就好辦了。那架著刺客的侍衛忙蹲下身子,在哪刺客身上摸索著。底下一幫余驚未消的大臣們紛紛側耳議論著,這刺客臨死之前所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這爺是哪位?美人又是哪位?只有上方看著這一場似鬧劇的笑話正在按著劇本在上演著,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氣模樣。只是,怕是屈服了太久,也怕是自己的信心未免太高了點兒,把上方這個現任的天藍王自己的親侄兒太看低了一些,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切都盡顯太過順利了點兒,也太按劇本演了點兒。這審問刺客怎么就在眾大臣面前就詢問了起來,刺客自殺以后也沒有立即將尸體移交給那些侍衛們,而是就在這群宴殿的大殿上就上演開來。“王上。”那搜身的侍衛似乎在刺客身上搜了些什么東西,上前幾步將東西遞給一旁的展傲。展傲接過,那是一枚令牌,木質材料,質地都有些老化了,一切都顯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