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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內遭兩個男子拒絕,以前的自己是萬萬沒想到的。大夫人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一下呆愣住了。幾房小妾看著大夫人吃癟,皆一個個拭帕掩嘴而笑。“好了,都安靜的吃飯,王上在這里還鬧什么!”林縣令此時虎著臉道,一副當家的做派。“王上,蘇相爺,夫人小女見識短薄,見笑了。”“無妨。”展傲眼眸都不抬一下淡淡的道,生在皇家又是準王儲的自己,這樣的戲碼是見多了,也不差今天這一出。蘇西航看著今天一天都無精打采的展傲,眸子里異色閃過。一頓飯在一些人失神、一些人探究、一些戰戰兢兢中結束。林縣令隨即將展傲迎進了今天剛打掃干凈的客房去,一番噓寒后退了出去。不久,雷馳過來了,后面還跟著委屈的跟個小媳婦兒樣的雷風,“王、相爺,屬下查明了,黑衣人們中的毒是穿心爛,此毒毒性較大,毒發之時可以瞬間要人性命,平時則帶有錐心之痛。”“哦?”蘇西航突然哦了一聲,手摩擦著腰間的玉佩。“還有其他的嗎?”“屬下少年之時讀過記載,這類毒的出處,還有善出任務時給出任務的人服下此毒的,”雷馳頓了頓,抬頭怔怔的看著蘇西航和展傲,鄭重其事的道“梟騎團!”此時,展傲和蘇西航對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皆看到了震驚,“木國!”梟騎團,并不是一個江湖組織,而是一個隸屬于王室的江湖組織,而這個皇室則就是木國,傳言木國開國皇帝以前是江湖義士,因不滿當時的統治者,帶著一幫江湖人士揭竿而起。后來打下木國這一方天地,而當初的一群江湖之人則組成了捍衛木國皇室的江湖組織,近幾百年的演化,變成了此時的梟騎團,梟騎團掌舵之人由木國王上欽定,一生只為王上效勞。一代君一代臣,木國新君登基之日,也是梟騎團新任掌舵人上任之時,可見掌舵人對王上的忠心。雷馳也是一臉凝重,那方劫持王上的歹人還未查清,大皇子下落不明,此刻木國也來插一腳,這還沒回到帝都,想必那里也不是安寧之地了。“此事還想容一容,王先休息吧!明早我們恐怕要趕早啟程了。”蘇西航首先發言道。“恩,暫時也只能這樣了。當務之急是盡快回天藍。”展傲也一臉贊同道。出了展傲的房間,蘇西航對著旁邊侍候的衛兵問道,“此刻去哪里能找到你家老爺。”“現下老爺應該在書房。”侍衛恭敬的答道。得到答案的蘇西航對著伺候的小斯笑瞇瞇的說道,“帶我去你家老爺的書房。”“是……是!”小斯沒見過這么大的官,誠惶誠恐的。看著前方那具打著顫兒的矮小身子,不免有些不悅,自己沒這么可怕吧!“你,怕我?”那小斯正專心的帶著路,不想身后的蘇相爺此刻突然發話,嚇了一大跳,忙轉身噗咚跪下,不住磕頭念道。“蘇相爺饒命蘇相爺饒命。”“起來!”蘇西航看著不住磕頭的小斯,不悅的說道。“是!是!”小斯戰戰兢兢的站起身,立在一旁。“帶路吧!”蘇西航淡漠道。“是!”小斯轉身接著帶路,過了一會兒,前方有細小的聲音傳來,“蘇相爺,奴才不是怕您,奴才奴才敬您都來不及,怎么會怕您呢。”“那為何方才驚慌成那樣?”蘇西航沒想到這位其貌不揚的小斯會壯起膽子想自己解釋,便順著他的話問道。“奴才那是仰慕您,奴才阿姐常說蘇相爺是神人,是蘇相爺救了我們一家,奴才方才是激動了,不想活著的時候能見著蘇相爺,”小斯略帶著哽咽之音說道。“本相救了你們一家?”蘇西航努力的回想,腦子里也沒有關于也一段的記憶。不免疑惑道。“不,蘇相爺何止救了我一家,您救了我們全村的人,還有全古德鎮的人,還有全天藍的人!”小斯的聲音略攀高了一層。“蘇相爺,自從您當了天藍的相爺后,做過的種種事,我們老百姓是都記載心里的,您是我們心中的第二個天藍的神。”這一刻,小斯的話重重的砸在蘇西航的心上,這些年他聽過不少阿諛奉承的話,也聽過不少贊揚的話,但是從沒有今晚這個少年給自己的沖擊大,也許這一刻他才真正的了解到當初自己接受了這個位置是正確的,也是第一次為自己坐上了這個位置而高興。“我不是神,但你放心,只要我蘇西航在的一天,只要我蘇西航還是天藍的相爺,我定會將天下人的性命看成自己的性命,絕對不辜負你們每一個人,將來定會讓你們安居樂業,不受戰亂jian臣迫害之苦!”這晚,蘇西航對著一個小小的小斯發下了他對天下百姓最為真心的誓言,也是此刻讓他真正的走上了一代名相的路途。“相爺,到了。”小斯彎腰將蘇西航迎進書房,“相爺,我信您!”“謝謝!”蘇西航真誠的道了一聲謝,俗語說聽君一席話,勝讀百年樹,此刻的蘇西航就是有著醍醐灌頂的感覺。☆、第13章想念那個小人兒書房門口侍奉的小斯看見蘇西航,行禮后打開房門。蘇西航背手進了書房,進門望去墻上是一副巨大的駿馬圖,駿馬奔騰,姿態各異,蘇西航微微瞇了瞇眼。書桌前正在辦公的林縣令看見蘇西航,楞了一下,趕忙移步迎上去,“蘇相。”“恩,畫不錯。”蘇西航贊嘆道,掀袍坐在上位。“蘇相見笑了,此幅畫并不是出自大師之手。”林縣令此時已換下了一身的官袍,常服加身,少了些許官威,多了些儒雅之氣。“蘇相,這么晚還來找下官,可是有什么事?”“也沒什么大事,”蘇西航頓了一下,接著說:“看之前林縣令見著本相,似乎有點兒驚訝?”“這……”林縣令聽到這兒,臉色尷尬下來。“林縣令是否聽到了什么謠言,又或者有人傳信給林縣令?”蘇西航眼神暗了暗,直勾勾的看著林縣令,語氣都不免有點兒微沉。林縣令此刻已是冷汗加背,蘇西航的眼神凌厲,似鋒刀一般割離著他。“林縣令任古德縣令一職21載,期間古德無任何重大事件發生,也無百姓上帝都請命,古德雖算不上是繁華的大鎮,但百姓安居樂業,在邊遠小鎮中是算得上富裕一地,這可大了說是縣令的功勞,也就是你,林縣令的功勞。”蘇西航眼簾微垂,一手擱與桌上,手指緩緩的敲著桌面。“蘇相。”話說到這兒,林縣令噗咚跪下,抱拳道:“下官只是小小的縣令,古德鎮能有今天全是王的功勞,下官不敢居功。”“哦?”“幾日前,下官接到密信,信上說,”林縣令一臉嚴肅的說道:“‘天藍王幾月前死于山賊手下,而蘇相您……您不日前病重,天藍現在一日無君,無掌權之人,望下官擇良木而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