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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看見主人睜開了雙眼,興奮的蹦到窗上。“唧唧!”院內(nèi)正在監(jiān)工的火兒聽見小猴的叫聲忙奔進主室看見床上已撐起身子的自家主子,一個大撲過去,只將剛剛撐起身子的男子再次撲到床上,大虎舌招呼上去,舔的男子一臉口水。“好了!好了!壓死我了!”明漣無奈的說道。“我昏迷了?”聽到壓死兩字,火兒趕緊下了床虎眼擔(dān)憂的看著主人,點了點大腦袋。“幾天了?”明漣揉了揉額頭,想來自己是昏迷了幾天了,不然全身乏力的很。“吼!吼!”火兒低吼兩聲。“兩天?”頓了頓,明漣掀開被子準備下榻,一道綠意略來停在床邊的榻上,門外又閃進一道黑影,看著剛進來的小青和小黑獸眼里的擔(dān)憂和激動。明漣放開的笑了,“不用擔(dān)心!”溫和的說道,走到院內(nèi),看著一院的異獸,各個都是激動之色,房內(nèi)熏爐里熏的是藥草,廚房里還傳出呼呼的風(fēng)箱響聲,想來這兩天自己昏迷定時這一院的異獸在照顧自己。“還好,我有了你們。”輕輕的話語自男子口中傳來,似呢喃,但是短短幾個字卻包含了萬千的情緒,男子笑的燦爛,耀眼了整個狼邪。☆、第10章歹人是他“王?”出了狼邪便已是夜晚,蘇西航早早就在附近的鎮(zhèn)子上定好了住處,剛一落腳便敲響了展傲的房門,旋即站在門口一副恭敬之姿。“進來吧。”淡淡的話從房內(nèi)傳來。聲音該透著一絲不符合這個年齡段的悲傷,聽得蘇西航心猛地一沉。他緩緩?fù)崎T進去,入目就是那小小的少年立于窗前,眺望著遠方,他像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不錯,王現(xiàn)在眺望的是狼邪的方向,想到此處,蘇西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立于少年身后,恭敬且輕聲喚“王。”“何事?”展傲伸手關(guān)上窗,轉(zhuǎn)身在榻上坐定,對著下方的蘇西航指向桌旁的凳子笑道:“出門在外不比在宮中,蘇相大可不必多禮。”“那臣就不拒禮了,”蘇西航掀袍大方的坐下,“王,深夜打擾您,是要告知您天藍的現(xiàn)狀以及臣有些話要問王您。”“蘇相有心了,本王失蹤這段日子多虧了蘇相。本王在這兒替天藍皇室,列祖列宗,天藍千萬子民謝過蘇相。”此刻,展傲王者之氣盡顯,起身對著蘇西航鄭重的鞠了一躬。蘇西航落落大方的接受了這一大禮,一點兒尷尬之色都不曾顯露。看著展傲的如此做派,他反而眸子流露著滿意之色,之前展傲給他的印象一直是被寵壞的皇家驕子,溫室的花朵,卻不想這看似簡單的一鞠卻是莫大的禮,敢作敢為,坦誠率真,不擺大架子,作為一方霸主,雖顯的稚嫩,但絕對是個可造之材。也虧得他一直尋找對方,這個孩子做天藍的王!他也不算是愧對那人了!蘇西航面色突然沉了一下,在展傲出聲時猛地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覺自己剛剛失態(tài)。展傲行完禮回身坐下道:“天藍的情況現(xiàn)在怕是一觸即發(fā)吧?或許不止天藍,其他四國也開始慌張了。”“是,天藍如今是內(nèi)憂外患,自王失蹤,各大勢力開始冒頭,尋找新的掌權(quán)人,暗涌四起,其他四國也紛紛像內(nèi)部安插探子,王失蹤,我們對外是保密的,但是民間還是謠言王已慘死在山賊手下,”看著對面顯得一臉嚴肅的展傲,蘇西航微微頓了頓。“謠言,若是我們內(nèi)部人是完全可靠的,那散出的唯一出處就只有一種可能性,”展傲滿臉陰霾,低沉道。“王說的是那群襲擊您的歹人!”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這一面蘇西航也早就斷定了,天藍朝堂內(nèi)部人員經(jīng)過他籌謀近10年,也是培養(yǎng)了一批絕對可靠忠心之輩,那傳播的出處也就只有一種可能,當(dāng)初襲擊王的那群人,自己也試圖去查找出處,想順藤摸瓜找到王的所在地。但是,那群人絕對是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的,自己好幾次抓到了尾巴,卻又被溜了,能在如此亂世還能訓(xùn)練出這么一群實力卓凡的人,有這等財力和精力的,也只有一種可能。“五國之一。”蘇西航眸子殺意驟起,道。“正是,那群歹人是五國之中的,可是蘇相怕是怎么也猜不到是五國的哪一國?”展傲狠狠的說道,身子都不住的在顫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想回想起來的往事,雙眸之中滿是惡狠。“王指教!”蘇西航神色沉了下去,肅然問道。“鏡!國!”展傲一字一字的咬著牙說道,那暗藏的殺氣是滔天的,鏡過不僅劫持了自己和皇兄,還讓自己遭受前所未有的羞辱,先如今皇兄下落不明,怕是已然落到鏡王之手。“鏡國?”蘇西航聽到這里不住語調(diào)突變,“王確定?”“確定,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那人是鏡國之王辰珺王。”霎時,房間里安靜下來,對著的兩個人皆沉默。“雖然鏡國從各方面來說是劫持王的歹人都說不過去,但或許這就是奧妙之處,往往最不可能的卻能成為層層紗帳后的真相。”片刻之后,蘇西航緩緩道。“那,大皇子呢?”“皇兄?皇……兄,我不知道,我們好不容易找到逃跑的空擋,乘著不備,便逃出與侍衛(wèi)回合轉(zhuǎn)回天藍,皇兄……皇兄為了引開那群歹人,我們分開了。后來,我被抓到……被扔進了狼邪,”展傲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陷入了當(dāng)時的那種恐怖境地。一臉的無措。上一屆天藍王一生就娶了兩位女子,一位王后,一位王妃,兩位女子感情融洽,沒有爭風(fēng)吃醋一說,攜手助天藍王治理國家,可謂是賢內(nèi)助中的精品,而兩位后妃所育之子。王后所生的雙胞胎龍子:哥哥展默排行第二,弟弟也就是展傲排行第三,王妃前后生了兩胎:頭胎皇女展柔排行第一,二胎展嬌排行第四也是最小的一個。四人從小感情就非常好,不似其他皇室那樣明爭暗斗,弒兄奪嫡。所以此刻蘇西航能強烈的感到對面的少年散發(fā)出的怒氣。“是臣等辦事不力!”蘇西航也是一臉痛苦,大皇子也是她的弟弟,自己如此怠慢,讓歹人趁虛而入,實屬自己的錯。“亂世難為,如今天下之勢,就是見縫插針,逮到打破平衡并且利于自國的順勢是各國近年來一直的作為,只是前幾年還是小打小鬧,如今卻是搬在臺面上來了,怕是天下洗牌之日不遠了。”少年12、3歲,稚氣未脫,卻在此刻顯得如此高大,一身王者之勢,淡定的坐在上座,雖是在小小的客棧客房里,那君臨天下,掙一方天地的氣勢是足夠的。“對于本王已故的謠言,其他三國可否有什么意向?”“這個,還不曾”蘇西航搖搖頭,手指摩擦著腰間的玉佩,頓頓道“或許是存在觀望之意,但,居然鏡國是這次劫持王的直接人,那么這背后出主意或者煽風(fēng)點火之人必定也是出自其他三國,辰珺王不傻,他都親自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