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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要是沒追上就算了,別太勉強自己,否者傷口會裂開的。而且,他一定會去照那個伴隨他左右的女人,只希望他在路上不要遭遇什么不測才好。”“一定會追上的。”漠寒冷漠的說道,雙目直視遠方,他堂堂莊主功力怎能不及小孩,況且他找秦逸還有要是要說。看著漠寒越來越遠的身影,胡十三滿眼都是掩不住的擔憂。使用輕功走了兩里路不到,秦逸就被漠寒追上。如意料之內的事情般,只有孩童模樣的秦逸一點也不慌張。他蹙眉冷冷凝視這形貌俊美的男人:“既已兩清,又何必追來。”“我倒是也想放了你,未來皇帝。只是十三不愿你走罷了!”“你大可以以傷重為由,與他說追不上我。”“這點小傷,便追不上,豈不丟我秋寒山莊的臉面?”漠寒挑眉,對這只有孩童模樣卻具備成人心智的太上皇偏房之子不由燃起興趣,挑釁的說道:“你已是被昭告天下,如有發現就地斬殺,提頭顱覲見,賞黃金萬兩。如此這般的通緝你,你又能逃到哪里去?”“我的事,不勞漠莊主cao心。”“如果我說,希望我們聯盟呢?我秋寒山莊輔佐你登上皇位,你在繼位后分半壁江山于我秋寒山莊。”“此事當免談。”秦逸堅定的說道。“漠莊主心狠手辣之作風,江湖無人不曉,我秦逸區區一孤寡孩童,豈敢做農夫就蛇之事?”“哈哈,真是好一個農夫與蛇。”漠寒爽快的笑笑,著實看重這小孩,也慶幸沒有用他來祭這上好的郁芳寶劍,不然普天之下又要失去一位好皇帝了。“我的手下幾次三番傷了顧彩,又將你關入地牢拷打,而你僅賜我一劍,當真兩清?”聞言,秦逸倒是開懷的笑了,很輕易的道破漠寒一些計謀:“看來傳言終究是傳言,你也是有血有rou之人。幾次三番打斗,卻沒有給顧彩致命一擊,拷打是拷打,怕也是做戲給十三看罷了。”漠寒在聽的過程中,嘴角一直噙著微笑,看來這秦逸著實聰慧過人。“我不知你這般做的目的是為何,更不知你為何抓我。只是,十三并非江湖亦或宮廷中人,還請好好待他。”秦逸一手握拳,一手成掌扎實的拍打在一起。“既然他胡十三選擇你,我秦逸也無話可說。在此別過,還望后會有期。”“可你并沒有就此放棄。”漠寒居高臨下的看著秦逸,用極為平淡的語氣敘說事實。秦逸也大大方方的承認:“卻是如此。而且我秦逸目前還沒有保護十三不受傷害的能力,一旦時機一到,定會將十三放在身邊。”“可他選擇的是我。”漠寒堅定的說道。對于方才秦逸的篤定語氣,著實不爽。“來日方長。”說罷,秦逸便消失了。漠寒看著這梅雨季節里,布滿陰云的灰暗天空,莫名在心里重復秦逸那句“來日方長”又不自覺回憶他的那自信而堅強的表情。抬起頭,仰望這青灰的天空,鷓鴣聲洪亮刺耳,平白間為這灰暗的景象又添上幾分慘淡。只愿,還有來日方長……第24章清月的出現房間里。胡十三看了好久才在桌子旁坐下,眉頭緊蹙,希望漠寒的傷口別裂開才好啊。大概是想漠寒太入神,直到現在才發現臥房里的床上躺了人。走進一看,竟是一個奇美的女子,這般相貌真與漠寒不相上下。不過她的呼吸特別淺,若不是剛才發出咳嗽聲,他一定不會發現床上還有人。清月慢慢睜開眼睛,眼前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男子,一頭烏黑秀發垂落于身后,膚白如雪,乍一看還真以為是女人呢,可他的骨骼又比一般女人大,不失男子的剛強美。“你便是傳言中的胡十三?”清月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清冷的看著一臉懵懂,好奇看著他的胡十三。果然不出所料,是個無知的小孩,這樣更好,沒什么心眼的人更容易被折騰死,既然漠寒允許他再次住進秋寒山莊,那他清月無論使出什么手段,絕對要再次獨占漠寒一人。胡十三好奇的瞄著這說話語氣不太和善的人,開口了之后明顯看到他的喉結在動,才反應過來,比普通女人還要漂亮的人居然是男人?這時,胡十三終于發現哪里不對勁了。這個人為什么會睡在漠寒床上?他和漠寒是什么關系?想到這里,胡十三不客氣的盯著這個男人,越看越覺得他那雙眼睛妖媚得很,稍稍不注意就會被勾去心魂般。不過他家漠寒可不是這么沒定力的人,要不然早上他的當要了他了!“你與漠寒有何關系?”雖然他再次來到這里的時日并不多,但卻聽那些侍從有各種各樣的解釋,所以他更想親口聽胡十三說。胡十三悶悶的張嘴,在那次見到胡涂受傷倒地發出叫聲之后,一直以來他都不能好好說話,倒是能發出啊,呀這些語氣詞。但是,在這個不客氣的人面前,他一點也不想出丑,故意閉緊了嘴巴,斜著眼睛看他,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清月見狀,不怒反笑:“看來你是討厭我嘍!”點頭,猛點頭!胡十三堅定著目光又看向他,可撞上的卻是清月那凌厲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躲避目光,可他馬上意識到這樣做是不對的,立馬又瞪回去。清月在心中冷笑著看著胡十三這些小舉動,掀起被子,因未著一物,滿身密密麻麻的吻痕一覽無遺的展現在胡十三眼前。胡十三吃驚的的看著這男人身上那些青的紫的痕跡,有看了看漠寒的床鋪,終于明白發生了什么,氣氛的一把推開要站起的男人,甩門而出。僅剩下一魂一魄的清月,又因為昨夜與漠寒有過度的魚水之歡,殘破的身體再也禁不起欺壓了,他難受的趴在床上,費力的咳嗽,不久便咳出一口鮮血,沉重的眼皮就這么無聲的沉沉放下。被甩上的房門外,胡十三無助的蜷縮成一團,坐在臺階上,身靠圓柱旁邊,極像一只收了委屈的小動物。他不信,他一定要聽漠寒親口承認,那男人是被他弄成這樣的!可是他又要怎么問出口呢?那天向漠寒問起‘到底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樣的地位,你又是怎樣看到我的?’他也沒有正面回答。“你在這干什么?”漠寒走近他輕聲問道。睡得迷迷糊糊的胡十三,睡眼惺忪的抬起頭,視線也模糊不清,可他知道這一定是漠寒的臉。他心心念念想著漠寒,不自覺間就輕聲呼出他的名字:“漠寒。”吐詞清楚,音調軟綿綿的,帶著嬌嗲之氣,卻一點也不讓人感到膩味,覺得甚是好聽。“你能說話了?”漠寒倍感震驚,一方面覺得自己對狐妖這種族的了解還不夠透徹,一方面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