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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院子里甚至還養了兩只鳥兒,很清脆的叫著,時間在這里顯得安靜而緩慢,有著細水長流歲月靜好的味道,我看到這些,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我都要來到這里工作。競爭并不激烈,參加招聘的很少,因為文物修復講究的是師徒傳承,進來了就是一生的時光,可能一方面知道這一存在的人很少,另一方面它需要相應的專業人才。毫無意外的,我在第二天就接到了面試通過被錄取的通知,并且甚至很希望我能夠在畢業前先來實習一段時間。我答應了,我也很想過來,輔導員聽說我不聲不響找好了工作,很是訝異,手續辦的很快,我在三天后就跑去了。去之前打了個電話給哥哥,哥哥沉默了很久才說道,既然選擇,那么就好好做。我很高興的答應了。B市是一個古老的又現代的城市,堵車現象也非常嚴重,我起得很早才擦著點兒到。步行的話顯得有點遠,公交的話又會堵車,我想我還是買一輛自行車吧。第11章遇見我在商場里看了很久,我已經很久沒有騎過自行車了,騎車的技術也并不熟練,還是小學的時候跌跌撞撞的一個人學過幾次,后來上了高中,林南有一輛自行車,是我們兩個一起湊了錢買的,然后他教我騎,當然,我很笨,他也會經常罵我笨蛋然后帶著我在cao場上一圈又一圈的轉,直到我會騎為止,也會一起騎車出去玩,大部分是他騎車載著我,因為他總是嘲笑我的小身板肯定沒蹬兩步就累癱了。挑了很久,終于挑到了一款,黑色的,很輕便很好把握,價格也很適中,突然想到,如果林南在的話,他一定會嘲笑我的老土的吧。我自嘲的笑笑,林南啊,好像很久都沒有想起他了,只是在偶爾的那么幾個瞬間,會突然想起,如果他在我身邊看著我的生活看著我的選擇會說什么樣的話。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推著車準備去收銀臺結賬,可能想的有點入神,路過生活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人,撞倒的是一個女孩,眉目艷麗而張揚,推著手推車,上面放著一些生活用品,我連忙道歉。旁邊傳來的聲似乎像是從很久遠的以前才傳過來的呼喚,小離?季莫離?我腦袋僵硬的轉過去,看見了眼前的人,他長高了很多,只是面容卻是一如往常的俊美,五官張開了后似乎更加立體,眼神像是冰冷的深潭,很涼,我看不清楚也不敢看清楚。話語似乎都已經破碎掉了,只能聽見自己的聲音,林,林南?旁邊的女孩攙住了他的胳膊,聲音利落,林南,他是誰,不介紹一下嗎?我的目光掃過兩人的臉,女孩攙住的手,手推車里面的生活用品,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只記得自己僵硬的說了聲,你,你好,好久不見,我還有點急事,再見。有些狼狽,有些不堪,然后落荒而逃。推著車出來的時候,冰冷的夜風吹過我的臉頰,也讓我理智下來,對于剛剛的表現,我覺得很懊悔也很丟臉,我是絕對想不到會在這里遇見林南的,實在是措手不及,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幸好收銀臺人不多,我連找零都沒要就推著車走了。我還真是沒出息。只是,林南,好久不見,你,好嗎?那次的偶然相遇像是在虛無中發生的一般,此后的日子里想起,就是一陣恍恍惚惚,或者是因為當時突然想起這么一個人,就在幻想中發生了一般,真或者假,隨著日子的流逝,已經漸漸辨不清。院里面接了一個大活,是對一幅已經有千年歷史的名畫進行修復,那幅畫的命運也很跌宕起伏,當年某朝的一個皇帝連著做噩夢,有神仙提示說要在東南西北四個角各建一所寺廟來守護,歷史浩劫中,曾經那四所金碧輝煌魏然大氣的寺廟如今只剩下一所,后來整修,在庫里面發現了這幅當年一個非常有名的畫家畫的作品,可惜被丟棄在一個角落,積滿了灰塵,破破爛爛如用壞的抹布一般。我的師傅是一個快要六十的老人,我被安排為他的徒弟,行了拜師禮,師傅師承當年南方裱畫第一大家門下,功力非同一般,這幅畫被運來后直接送到了師傅的工作臺前。師父在看到那破破爛爛的畫的時候,眉毛快要打結成一個蝴蝶結,待小心的拂過灰塵,我又看到師父的眼睛里亮光閃爍。莫離啊,這可是件寶貝啊!你能有這個機會實在是三生有幸啊!我點點頭,心里也是喜悅而興奮的,這種機會其實是可遇不可求的,大部分情況下,我們修復的都是一些小件,像這種千年傳世之作的,只能是偶遇而不能渴求,端看個人的造化。將畫清掃干凈就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因為太珍貴了,所以決不能掉以輕心,我主要還是負責看,打打下手,去找來一些師父要用的東西。下班的時候,師父將院門加了好幾道鎖,其實這幅畫轉到我們這里是加密的,只有少數幾個負責的人知道,但師父還是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我沒有鎖內門的資格,往常師父是要等我走后才離開的,但今天師父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一般從來都是推遲下班甚至因為專心投入而弄到很晚的他今天難得的準點下班。我將東西拿了出來,師父叮囑了我幾句就走了。我點頭答應,給院子里的果樹澆水,院內院外可以種樹,但是樹是不能夠超過院墻的,盡管有這條規則在,但我們仍然樂此不疲的種著各種各樣的樹,有些樹是有用的,有些樹是可以觀賞的,有些是果樹,自然地,一般果樹結果子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被移植出院外的時候。我進來后不久就種了一棵橘子樹,可以不用長得很高,但卻可以結出來很多的橘子,我曾經的家門外,就種著一棵橘子樹。夕陽西下,給滿院的綠葉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淺金色,很漂亮,抬頭看看天,天色碧青高遠,周圍沒有什么高大的建筑物,很安靜,我的心也跟著安靜起來。莫離,又在澆水呢?進來的是廖原,他是漆器組的,比我要早進來幾年,也是我大學的師兄,性格很活潑,沒事的時候會到各個院子里面躥去看不同種類文物的修復,有活兒做的時候常常會做的很晚一直到他師父催他才離開,我在這里認識的人不多,他是其中一個。他斜背著包,手里還提著一顆小樹苗,我有些詫異,他解釋道這是他買的一顆漆樹,他們院子種滿了,還沒來得及清理出一塊地兒來種,所以看看我這里有沒有地兒。我站起身來,將院子靠東南角的盆栽給搬到走廊上去,又讓他出門挖了一袋子土,壘了一個小花臺,將那顆看起來弱弱小小的小樹苗給種上了。漆樹長大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