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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mama?……檸檸……”他猛然意識回神,檸檸回來了? 楠楠認(rèn)真的點(diǎn)頭,說:“我剛剛給mama打電話了,她說她馬上就要回來了。”說著,見沈煜還沒有動作,頓時有些著急的又把手往前伸了伸,杯子里的水一晃一晃的,“爸爸,你快吃。” 沈煜雙手撐起身子,稍稍坐起來,從他小小的手掌里接過藥丸和杯子,仰頭一下吃了下去。 楠楠緊張兮兮的盯著他,著急的問:“爸爸,你好點(diǎn)了嗎?” 小家伙一雙大眼睛水潤水潤的,眼眶有點(diǎn)紅,像是剛哭過。他認(rèn)真的看著自己,手里還緊緊抓著他的衣袖,沈煜心里一動,雖然腦袋還是重得跟個鉛球一樣,渾身乏力,還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親親兒子的小腦袋,沙啞著聲音回答:“嗯,爸爸好多了,楠楠真棒。” 楠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快又緊張兮兮的說:“mama說,吃完就要趕緊睡覺,爸爸,你快睡覺吧,楠楠會很乖的,不會吵你。” 沈煜聽著,嘴角不自覺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眼前的小家伙像個小大人一樣,嚴(yán)肅的神情,有板有眼的幫他蓋著被子,他嘴里一口一個mama,一舉一動,復(fù)述起來倒真跟當(dāng)初的陸檸如出一轍。 待小家伙輕輕關(guān)上門出去了,他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jī),翻到陸檸的手機(jī)撥過去,話筒里傳來那道機(jī)械的女音: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 他迷迷糊糊的想,如果楠楠說的沒錯,那這會兒,她該是在飛機(jī)上的吧? 感冒藥帶有一點(diǎn)安眠藥的作用,吃完之后就忍不住想睡覺。沈煜再次躺下去沒多久,眼皮就開始打架,最后抵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 陸檸一下飛機(jī)便直接往別墅趕去,楠楠已經(jīng)被孫姨打電話讓周暮給送到學(xué)校去上課了。她一進(jìn)門,孫姨感到很驚訝,立刻迎了上去。 “太太?你回來了。” 把行李遞給孫姨,她問:“沈煜他怎么樣了?” 孫姨說:“先生還在休息。” “叫醫(yī)生來看過了嗎?” 孫姨點(diǎn)頭,“打電話叫方醫(yī)生來看過了,說是有點(diǎn)發(fā)高燒。” 陸檸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稍落了地,“嗯,那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他。” 她打開門,屋里窗簾被拉上,光線很暗,里面安安靜靜的,空調(diào)開著。沈煜躺在床上,床邊支著一副架子,上面正在吊水。陸檸悄聲走過去,借著不亮的光打量他,除了面色有些蒼白,其他看上去并無異常。因為病了,他現(xiàn)在看上去十分純良無害,褪去平日里的凌厲和清冷,只剩下柔和。 好些天不見,他竟把自己弄成這副虛弱的樣子,看上去真讓人心疼。 陸檸輕嘆了口氣,忍不住還是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額頭,想看他的燒退了沒有。 誰知手剛挨上去,就被人給握住了。 沈煜是被額上冰涼的觸感給驚醒的,沒睜眼,憑著鼻翼里那股熟悉的味道,他便知道來人是誰,直接抬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醒了?” “回來了?” 兩人同時開口,陸檸愣了一下,就見他緩緩睜開了眼,唇邊帶著一絲笑意,目光不似平常那般清亮,反而透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 她索性反握住他的手,順勢在床沿坐下,低頭看他:“嗯,我剛回來。”又問:“你感覺怎么樣?好點(diǎn)了嗎?” 沈煜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不知是因為病了還是怎地,她從他眼睛里竟然看到了一絲不容忽略的柔情和寵溺。 “好多了,你一回來,就更好了。” 陸檸面上微微發(fā)燙,這人就算生病了,還不忘調(diào)戲她。 他撐著手就想起身,陸檸趕緊按住他,不讓他亂動:“你手上還吊著瓶,要做什么你告訴我,我?guī)湍恪!?/br> 沈煜愣了一下,旋即促狹地笑了笑,說:“我想上洗手間,你……”他惡劣的笑著,“要幫我嗎?” 陸檸臉上‘騰’的一紅,嗔怪地瞪他一眼,張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沈煜愉悅的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手指,收起適才開玩笑的樣子,恢復(fù)了正經(jīng):“我逗你的,你幫我倒杯水來吧,睡了一上午,喉嚨有點(diǎn)干。” 陸檸把他的手放回去,起身拿起杯子出門倒了杯水,遞給他喝完,這才重新坐了下來。 沈煜看了眼時間,問她:“吃飯了嗎?” “沒有。”她早上起來還沒開始拍戲,就接到楠楠的電話,下飛機(jī)之后就趕回來了,心里擔(dān)心他,哪還有心思先去吃飯。 “餓嗎?” 她搖頭,“不餓。”說著,她又看向他,目露擔(dān)憂:“你餓不餓?要不要我讓孫姨給你煮點(diǎn)清淡的白 粥?” 這樣想著,她作勢就要起身下去找孫姨,沈煜握住她的手,把人給拉了回來,“我不餓,你留下來陪我躺一會。” 這些天他都是獨(dú)自入眠,少了她在懷里,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這會兒人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先把以前欠下的給補(bǔ)回來。 陸檸看他一眼,這人一副病態(tài),應(yīng)該不會不顧自己的身體胡亂來。她點(diǎn)點(diǎn)頭,踢開鞋子爬上床,躺在了他沒有吊水的那一側(cè),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 “聽說是楠楠給你打電話,你教他用濕毛巾幫我降溫,還找到藥來給我吃?”他環(huán)住她的肩膀,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 陸檸摟著他的腰,嗯了聲,從他懷里抬頭,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膛,語氣略帶責(zé)備的說:“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楠楠,你今天這普通的發(fā)燒還不知道會演變得多么嚴(yán)重。”她瞪他一眼,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擔(dān)憂,“昨天晚上問你,你還說沒事,這下好了,非得等到發(fā)高燒,病情嚴(yán)重了,才把它當(dāng)回事。你這人真過分,還說我,自己不是一樣。” 沈煜沒有多余的手去捉住她亂動的手,那溫?zé)岬闹讣鈩澾^,帶著異樣柔軟的觸感,沈煜不禁喉嚨發(fā)緊,無奈的苦笑了下,沙啞著聲音開口:“檸檸,你可不要故意引誘一個病人犯罪。” 陸檸一陣錯愕,直到大腿抵住一個不容忽視的東西,抬頭看見他眼底翻滾的情/欲,連忙收回手,老老實實的摟著他不敢再亂動,嘴里忍不住小聲嘟囔:“你這人……自制力還真是差。” 沈煜無奈的笑:“那還不是因為對象是你?” 呸呸呸,凈會說些這樣的話來調(diào)戲她,臭流氓,病了還不知道安生點(diǎn)。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陸檸窩在他懷里沉睡了過去。沈煜輕輕的叫她“檸檸”,沒人答應(yīng)。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熟了。她抽出被她枕在腦后的手,動作輕柔的把人放平,給她掖好被子,這才伸手打開床頭的壁燈。 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她臉上,她的睡相安靜又柔美,一張小嘴輕抿著,胸脯隨著呼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