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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究竟誰會針對賀離? White淡唇微啟,低涼的嗓音緩緩說了句話。 宋暖滿目震驚,隨即渾身閃過一陣森寒,太過不可思議的答案,心頭可怕的冷意讓她的雙唇漸漸失去了血色。 她尚且如此,那人又要怎么接受呢。 直到White溫緩的聲音告訴她:“他在屋頂,去看看吧。” …… 不知不覺,暮色更沉,天徹底黑了。 基地的屋頂,是一片小小的平臺。 長木椅上,一個身影躺在那兒,溫雅的月光穿透夜色,流連在他輪廓分明的面龐上,他合著眼簾,眼尾弧度迷人。 寂靜的屋頂,唯有指骨輕叩椅邊的聲響,一聲,接著一聲,極其沉緩,應(yīng)著節(jié)奏。 直到長椅邊唯一的空處,有人輕輕坐下,那持續(xù)了好一陣的敲指聲突然停了下來。 賀離面上并無太多情緒,身邊微有一絲動靜,他睜開眼,便看見那個女孩側(cè)著頭,眉睫低垂,安安靜靜看著他。 借著月色,宋暖看清了他的臉,眉眼如畫的俊美少年,淺褐瞳仁中的情緒有些捉摸不透。 她不經(jīng)意伸出白皙纖細(xì)的手,指腹輕輕將他額前凌亂的碎發(fā)撥了撥。 對視了幾秒,賀離慢慢彎起唇角,眸底的深沉轉(zhuǎn)瞬不見,他隱笑哀告:“丟下自己男朋友一天了。” 宋暖輕聲解釋:“你有我課程表的,周五的課最多了。” 賀離仰躺著姿勢不變,一聲清幽的嘆息,好不委屈:“哎……” 宋暖也知道自己的確冷落了他一天,于是笑容乖順道:“我這不是過來了么。” 帶著輕哄的意味,繼續(xù)說:“明天沒課,我過來陪你呀。” “噢。” 賀離唇邊的笑痕深了深。 宋暖低眸淺望著他,眼底的清柔溫順使他移不開眼。 低磁誘人的嗓音蕩漾在夜色中,他說:“親我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快結(jié)束了, 我懷疑大家都跑了,已經(jīng)沒人在看了我的番外了1515…… 原本暖暖和賀離,只是想寫個短小的開放式結(jié)局,結(jié)果神神叨叨,我居然寫了這么多,太罪過了…… ☆、番外·新征程③ 宋暖低眸淺望著他, 眼底的清柔溫順使他移不開眼。 低磁誘人的嗓音蕩漾在夜色中,他說:“親我一下。” 宋暖懵了一瞬,在他迷離幽深的眸光凝視下,心跳猛得加速, 趁著臉紅暴露之前她驀地偏過頭:“好、好像可以吃飯了……我們快下去吧。” 賀離舔了下唇,肩膀往上挪了挪, 腦袋一抬, 就這么枕上了她的腿。 腿上一沉,宋暖還沒來得及震驚,無處安放的手直接被他捉了過去, 按在胸前。 “親一下。”他固執(zhí)地重復(fù)了遍, 語調(diào)低醇倦懶,帶著誘哄的味道。 宋暖知道自己此刻的臉一定特別燙。 他們以情侶的關(guān)系相處, 不過一周的時間,從小到大連和男生說話都屈指可數(shù)的女孩子, 對男女關(guān)系尚還是懵懂的。 宋暖潛意識里只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了,那么想見面時就不必再多此一舉找理由了而已。 直到他剛才突然的索吻,她才有所意識到,情侶之間, 做些親密的事, 似乎也是理所當(dāng)然。 但這著實讓她為難,倒不是不愿意,只是日復(fù)一日的從嚴(yán)教養(yǎng)下, 讓她根深蒂固了男女之間存在某種禁忌關(guān)系的古板思想,一時間無法逾越。 所以他們目前的接觸,只局限于牽個手。 但如果是賀離想要的,不論什么,宋暖都不想拒絕。 看似桀驁實則溫暖的少年,他值得全世界最好的善待。 手被他攥進掌心按在了胸膛上,宋暖想,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卻又得知了一件糟心的事,雖然他依舊笑著和她說話,但心里一定不好受的。 她不想他更失落。 宋暖扭捏片刻,緩慢彎腰俯下身,屏住呼吸,在他的側(cè)臉輕啄了下后就立刻飛快坐直了回去。 她羞紅著臉,強自鎮(zhèn)定說:“好了,下去吃飯,你快起來……” 臉頰上那抹溫潤的觸感一瞬即逝,淺嘗輒止,卻偏偏惹得人心癢。 賀離淺薄的唇瓣綻出一縷不明意味的笑,“噢”了聲,乖乖坐了起來,邊說:“明天周六,沒課。” 聞言,宋暖悄悄瞥眼過去,誰知那人移了移位置黏上她,湊在她的頸窩,聲線溫淳,染著幾分曖昧:“別回去了。” 宋暖瞪大眼睛,一激靈:“這怎么行!” 她這回帶寢室的鑰匙了! 賀離懶洋洋從她白皙的側(cè)頸抬起頭:“你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晚了,坐公車回學(xué)校又得一個小時,不安全,我不放心。” 少年怠懶的眸底印著炙熱和期待,宋暖心間一跳,移開視線,支吾著:“我可以讓易霖哥哥送……” 靜默了兩秒,耳畔又傳來他隱含笑意,沉啞的聲音:“你在害羞嗎?” 宋暖緋紅的臉頰更熱了幾度,偏著腦袋,她沒說話。 結(jié)果某人手臂一環(huán),徑直緊抱住了她的腰身,蹭著她的肩頸像極了無理取鬧:“哎,我認(rèn)床,睡不著可怎么辦?” 他的臉貼在她滑膩的側(cè)頸上輕緩磨蹭,恍惚間,似有一星半點的奶香味從她身上傳遞鼻尖,賀離閉著眼,開始猜想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他親昵的觸碰,宋暖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小聲:“……適應(yīng)兩天就習(xí)慣了。” 兵來將擋,他說:“那這兩天你陪我。” “……”宋暖無言以對。 太突然了,在她的潛意識里,這是婚后才能做的事情,她沒法接受,就算只是單純的睡覺也不像話。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心思。 “你住我隔壁房間,”他慢悠悠地說,隨后又輕佻了語氣:“嗯……如果你想和我一起睡的話,我也不介意。” 宋暖輕瞪了他一眼,只是那人埋在她脖頸上,沒看見。 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舍不得讓他失望。 “賀離……”半晌后,宋暖輕輕推了推他,聲音柔柔的:“后天,我陪你出庭。” 陷在她肩頸淺眠的少年微微一動,良久后才發(fā)出了聲“好”。 月色流光朦朧,映著小小的一方凈地。 他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 賀離緩緩抬起頭,揉了揉她的發(fā),笑容輕松釋然:“一切交由法律,過去那些亂糟糟的事情善惡終有報,我現(xiàn)在只想等著有一天,你給我寫一篇報道,宋小記者。” 他們有約定的。 如果有一天他功成名遂,她要為他寫一篇報道。 所以,便算是他無盡落魄,深陷泥潭,為了那個難以忘懷的女孩,他也要從泥濘中掙扎著爬起,洗去一身污垢,在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