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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可愛,可愛得像是驅散陰霾的一米陽光。 賀離低低笑了聲。 他溫燙的呼吸噴灑的側頸,宋暖突然覺得這么抱著怪怪的,訕訕起身,松開了他的脖頸。 宋暖將耳邊落下的碎發別到耳后,也許是剛才的擁抱太過親密,讓她在羞澀中聲調都變得軟萌:“賀離,過去風光無限也好,不堪回首也好,你一定會有屬于自己的新征程的。” 新的征程,一定會的。 她的眸中凝結著瀲滟,賀離心中一動。 窗外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大雨,像是積蓄了一天的雨水猛地從上空傾倒下來。 嘩啦啦的雨聲中。 少年說,想聽歌嗎? 女孩點點頭,說想。 他的聲音低磁沉緩,太容易感染人心,讓人動容。 …… Just something I turn to, somebody I kiss,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 愛和被愛,他想要的不過是這些。 他唱完這首歌的時候,雨也漸漸停了,匆匆來去,帶走了陰沉。 常言道,君子作歌,維以告哀。 宋暖坐在他身邊,靜靜聽著。 如果可以,她想在最后一個音符落下的時候,在他的心結上劃一個句點。 后來,宋暖在他受傷的側額貼了個創可貼,順便銷毀了那些洋酒。 她回去之前,叮囑他好好照顧自己。 那人說:“噢。” * 接下來幾日,賀離都沒什么動靜。 宋暖想,他需要緩沖的時間,獨自想明白如何重新接納這個世界,所以沒去打擾他。 周六沒課。 宋暖一如往常,在寢室聽聽力,做習題,寫論文。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菲菲打著呵欠,終于起床,準備和宋暖一起去食堂吃飯。 趁著她去洗漱的間隙,宋暖刷了會兒新聞資訊。 剛打開,她就怔住。 “江盛收購賀程”的新聞,宋暖一眼就瞟到了。 其實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賀程如今沒了頂梁柱,內部股東的明爭暗斗愈演愈烈,能在奄奄一息的時候被表姐夫家的公司收購,那賀程今后根本不愁沒發展。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賀程的控制權不再是賀家。 宋暖一時間不知道該哀嘆還是該慶幸。 這時,手機有一通陌生來電。 宋暖猶疑了一下,潛意識里覺得自己該接這通電話,鈴聲響了十來秒后,她接通了。 “你好,哪位?” “下來。” 宋暖握著手機,電話那端傳來少年懶懶散散的嗓音,讓她倏地愣住。 宋暖不敢置信,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發出聲音:“賀離?” “嗯。”賀離從容不迫,似乎在笑:“我在你寢室樓下。” 宋暖更加錯愕,懵了兩秒后,忙跑到陽臺往下望,三樓的高度,很容易就能看清樓下的人。 金色的陽光璀璨,灑落在天地間。 樓下那個跨倚在單車上的少年耳邊握著手機,慢悠悠抬起頭,對上她投來的視線。 宋暖發著愣。 只聽那人慢條斯理,懶聲調侃:“別發呆了小meimei,你們這兒不讓停車。” 沉淀幾日,再見時,他還是那個散漫不拘的肆意少年。 宋暖突然覺得心情都亮了幾個度。 她抿出笑意,順著他的話:“自行車……可以停……” 賀離眼尾輕瞇,忍不住笑了聲:“那你預備讓我等多久啊?我有個數。” 他的手臂慵懶搭上車柄,像是真的做好了久等的準備,宋暖不禁莞爾,說來了。 “哎暖暖你去哪兒?” 菲菲剛洗完臉回來,就看見宋暖穿好鞋匆匆往樓下跑。 “我有事,就不陪你吃飯了!” 菲菲:“……” 憑她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姑娘不對勁! 于是她相當有靈性地探身到陽臺,果然一分鐘后,看見宋暖上前和那個等在樓下的男生交談。 又過了會兒,她震驚地看著宋暖坐上了男生的單車。 這還是她家不近男色的暖暖嗎?! * 白色的單車行駛在林蔭道上。 宋暖坐在單車后座,輕捏著他的外套衣角兩邊。 樹葉的光影映成片片的斑駁,在她眼前一閃一爍。 宋暖覺得,這大約是校園里最美的光景。 “賀離。”她甜柔輕喚。 前邊的人勾起笑痕,懶懶的:“干嘛?” 這仿佛成了他們之間的固定句式。 宋暖只是想叫叫他。 “唔……我們去哪兒?” 賀離低朗的嗓音和著暖陽中的清風,傳到她的耳畔:“食堂,吃飯。” 宋暖望著他的背影,淺笑:“然后呢?” 那人理所當然的語氣:“周六,補課啊。” 說到這個,宋暖想起來了,嘀咕控訴:“可你明明都會……” 澄碧的晴空下,那輛白色單車不急不徐地在清凈的校園駛過。 暖冬里的柔和日光照著他的淺褐色雙瞳,賀離悠然微瞇眼眸,他臉上的傷消退了不少,但側額還貼著創可貼。 其實沒什么傷了,但他似乎覺得這樣很酷,也可能是因為某人。 賀離漫不經心卻又透著幾分正經:“那我給你補,早點修完學分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 烏拉! 你們的碼字機突然出現! 看,一點都不虐對不對,轉眼就過去了!~ 【晉江文學攜手作者祝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春節假期,平安康樂!同時溫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風 少聚集】 ☆、番外·約定吧② 賀離漫不經心卻又透著幾分正經:“那我給你補, 早點修完學分怎么樣?” 宋暖含笑,學著他的語氣:“噢。” 噢? 小女孩學壞了。 賀離眼尾上挑,啼笑皆非:“嘖,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宋暖茫然一瞬:“什么套路?” 那人幽幽嘆氣, 仿佛是在感慨她笨,隨后故意肅聲:“問我為什么。” 聽他的語氣, 宋暖以為他不高興了, 還真的乖乖問:“為什么?” 宋暖豎起耳朵,準備仔細聽他說。 然而,陽光下騎車的少年半晌沒有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 才聽見他低低笑了幾聲。 宋暖正覺奇怪, 就聽那人得逞笑說:“你也太好欺負了。” “……” 敢情是在捉弄她嗎? 宋暖撇撇嘴,準備三分鐘不搭理他。 柔風似水, 天空飄浮著白云點點,如洗的蔚藍帷幕下, 單車駛出了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