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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全身上下一股精英范隨時可以參加宴會的帥氣青年,一句話可以概括完全,俊臉寬肩窄腰大長腿。云長風定定地看了他一會,男人微微點了下頭,云長風一愣,他覺著這人,這人……就人TM就個神精病,誰在家還穿正裝啊我去!而且這個人居然還投訴了他!別以為你長的帥我就不計較了!深吸一口氣,云長風遞過快遞道:“是梁頌先生嗎?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梁頌點了點頭,沒接,就定定地看著他,耳邊一直環繞著云長風叫他名字的那點,微微冷,卻讓人的半邊身子都酥了。他只感覺心臟不爭氣地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不不行,好、好緊張,緊張到說不出話啊怎么辦——云長風皺了下眉,等了一會兒,不明所以地再次開口:“先生……”梁頌張口閉口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字來,挫敗地接過單子。云長風遞給他一支筆,交接的時候細長白皙的手指不小心擦過他的小手指,瞬間一股電流就竄遍全身,梁頌觸電般的收回手慌亂地低下頭,眼睛呆呆地注視著剛才被云長風碰過的地方,心悸的不得了。剛才,被觸碰的時候,好舒服啊。簽收完畢,云長風接過東西就要走:“很榮幸為你服務。”知道投訴他的人長什么樣了叫什么名了,云長風好奇心也就歇了,他其實并不大在意這些事,不過是給生活找個樂子罷了。然而他剛轉身,就被人給拉住了手腕,感受到另一個人的體溫,云長風回過頭,疑惑地看著對方。然后就清晰地看見對面的人血液慢慢涌上臉耳,云長風保持著微笑:“先生還有什么事嗎?”梁頌看著他,咬著牙給自己打著氣,猶猶豫豫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話:“要,要進來坐坐嗎?”云長風皺眉看著對方,他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前前后后聯想了一下對方奇怪的舉措,就更加疑惑了。腦海里瞬間電光火石地閃現一些東西。——“大家好,我是鏟子。”梁頌看見云長風思索疑惑的表情,心情就更得到了整個世界一樣歡呼雀躍。太好了!流生sama記得他的聲音啊啊啊!然后不知道為什么,對方的表情越來越黑越來越黑,看自己的眼神都能掉出冰渣子來。梁頌的心情就跟做了過山車似的,一會起伏一會跌宕,他語氣弱弱地開口:“流生sama,我是鏟子……”聽了梁頌的話,云長風的表情,成功地裂了。果然是這人啊。就是這TM個傻逼投訴了他?!云長風微微勾起嘴角,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瞬間就迷的梁頌找不到東西南北了,就聽云長風非常非常溫柔地說道:“你好,我是流生,我上次其實也要給你送快遞呢,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就耽誤了沒送到你這,然后,是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情呢。”然后他收斂了笑容,靜靜地看著梁頌。梁頌的表情瞬間就懵了,呆呆地看著云長風的臉,瞬間覺得自己經歷了什么叫人生世事無常。——大家好,我叫梁頌。喜歡網配,人稱大神,圈名鏟子殺人魔。我現在站在我家門口。你問我在干嘛?哦,收快遞呢。……艸艸艸!!!……我以我現在的處男身舉手發誓,我一開始萌的就是二次元大胸蘿莉妹子,貧乳也不錯,像三無少女愛醬。反正搬過去搬過來都是想告訴大家一個事實,我是個妥妥的偽腐真直。沒錯,其實我真是個直的——雖然沒幾個人相信。某一天,我迷上了某個CV大神。我和他配戲時,我發現……我居然直得一點都不徹底!所以,我彎了。我和他聊天時,我發現……我居然也會蠢的不忍直視!所以,我抖M了。當我同時解鎖癡漢抖M屬性的同時,我又發現了一件事。對面清冷禁欲一臉冷漠穿著員工制服不斷外放冷氣的青年眼里就差寫著這一行字——就是這TM個傻逼投訴的勞資!現在,我很方。我居然TMD的跟個傻逼似的投訴了我的暗戀對象!請隨便來個人殺了我吧,蟹蟹。對了,記得動作快一點哈,我怕疼的QAQ云長風可不管梁頌的心里排江倒海般的想法,掙開梁頌的手就作勢要走,誰知道梁頌瞬間就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淚汪汪地撲到云長風身上熊抱住他。“流生sama我錯了!跪鍵盤求原諒啊!!!”被梁頌哭爹喊娘的氣勢這么一震,云長風愣了一下。然后眼疾手快就把梁頌瞬間拖進了房間里再砰的一下就帶上門。梁頌剛才那聲音可是氣震山河啊,估摸著等不了一小會就有不少人都要探頭出來看幾眼,他可不想被人當猴子看。所以他沒發現梁頌偷偷摸摸瞧了他一眼,狡黠地偷笑。云長風一眼就掃了一下梁頌的窩,裝修的很好,難得的是設計比較大氣,看起來整個房間都是極其開闊明亮的,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有種意外的安靜和沉淀。“流生sama你等等,我去給你倒杯水。”梁頌一溜煙的就跑進廚房,說是倒水,卻是給云長風泡了點參片,他記得微博上流生sama曾說過他的胃不是很好,知道的時候還擔心了好久。云長風接過杯子慢慢喝了一口,眸子閃了閃,泡參片這件事對他來說挺有意義,他和顧深都愛泡參片喝,無論是給自己還是別人,這都是份非常好的禮物,它象征的是珍惜和守護。“流生sama……”云長風聽到他像小貓一樣可憐兮兮的聲音,腦海里不知道為什么就響起了開車過來時那個亂入的廣播劇中梁頌狂霸拽的聲音,云長風一陣惡寒,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我叫云長風。”梁頌瞬間眼睛一亮,臉紅彤彤地看著云長風,激動地舉手發問:“那流生sama我可以叫你小風嗎?!”“……不可以。”梁頌弱弱地開口:“那……叫風風?”“……不可以。”“小風風……?”“滾!”梁頌眼睛亮亮地拍手敲定:“那叫你阿云好了!”“……”終于,云長風偏頭問梁頌:“我們很熟嗎?”聽到云長風近乎有些生冷的質問,梁頌的笑容變得有點勉強,不說話地看著云長風。云長風勾起嘴角看了看他,手指放在梁頌的發頂上,輕輕揉了揉,自己笑著回答道:“梁頌,我們可不熟。”梁頌眼里剛剛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