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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不就是莫文涼其中一個大學同學。何謹薄起身直接坐在床邊,他和莫文涼背對背,直接從口袋拿出煙點了一根。他現在也感到很煩心了……一個尸體突然出現在他們住的房間,死者還和莫文涼是認識的,這讓誰看都會聯想到一個可能。何謹薄問:“人是你殺的嗎?”莫文涼倒不意外何謹薄懷疑他,畢竟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沒殺人,他也覺得兇手是自己:“不是,我只是討厭她。”言下之意是還不到殺人程度,何謹薄稍稍松一口氣,畢竟如果莫文涼因為殺人被判刑槍斃,那他任務不是直接失敗。何謹薄又想到一個疑點:“你怎么知道她被人放在你床底?”莫文涼想起蘇綺那帶著淚水的臉,最終沒有選擇告訴何謹薄,只是說因為地毯褶皺他想弄平整,結果就看見了床底的鄭秀美。何謹薄嘆氣:“前天明明還活著……我們報警吧,我相信警方不會亂冤枉人。”莫文涼說:“我已經報警了,我們先通知度假村負責人,我想看看監控錄像,應該能看到進入我們房間的犯人。”何謹薄點頭,他和莫文涼剛起身眼前就閃過一道白光。“轟隆——”一道響雷,隨后豆大般雨點開始落下,轉眼外面就是一片大雨傾盆的景象。莫文涼瞥了窗外一眼:“下雨了。”何謹薄皺眉:“是啊。”真是……不好的征兆。莫文涼和何謹薄離開房間,他們沒有注意到,浴室原本還在工作的排風扇已經停止轉動。☆度假村的負責人名為越北,是一個剛繼承酒店的年輕人,在莫文涼他們找上門說明情況時他還大笑了幾聲表示完全不相信,但是他很快發現在莫文涼臉上找不到半分開玩笑成分,這才意識到不秒,冷汗唰的一下流下來。“真的有死人?”莫文涼瞥了他一眼說:“你過來親眼看看不就知道了。”越北一點都不想“親眼”看到什么,但是作為度假村的負責人,死人這種事幾乎就可以給度假村的聲譽造成毀滅性打擊,他這才接管度假村幾天啊,不是發現蛇就是死了人,這樣搞還怎么讓老爸對他放心。越北一邊想,心里愈發忐忑不安,他跟著莫文涼前往房間,甚至帶上兩名保安壯膽,一路走過來吸引了一些旅客疑惑的目光。一進房間越北就聞到一股很濃郁的煙味,只見莫文涼走到床邊指著說道:“就在床底。”聞言越北身子抖了一下,他作為一個連恐怖片都不敢看的人,尸體什么他承受不住,他立刻吩咐其中一個保安道:“你過去看看里面藏什么。”保安事先并不知道床底藏的是尸體,他直接走到床邊俯下身一看,在看到里面的尸體頓時發出不輸于女人的大叫,隨后一屁股坐在地方,身子還一直后退,大聲喊:“有死人!有死人啊!”越北心里一驚,房門可是沒鎖啊,這么一喊豈不是傳出去了,他立刻吼道:“給我閉嘴!”可是已經晚了,因為保安的喊叫聲吸引了一些旅客,房門立刻聚集了幾名旅客探頭,甚至還有人直接想走進來看個究竟。既然確認有死人了,那此事非同小可,越北后背都是冷汗,他立刻吩咐保安把房門關上,然后他咽了咽口水,看著莫文涼的目光閃爍。莫文涼靠在墻上,他感覺到越北目光的含義,抽著煙悠悠道:“這回死的可不是一條蛇,瞞不住的。”越北臉色一下子黯然,他也知道不可能的,他問道:“尸體怎么會在你床底下?”莫文涼如實說:“昨天我回房間時候就感覺地毯有點褶皺,我和朋友感覺到有人進來過房間,但是沒有任何財物損失,所以當時我們就沒有在意。”“然后今天我想整理一下地毯,這才發現了尸體。”越北卻聽出更加毛骨悚然的事,他搓了搓手臂道:“所以你就躺在這個有尸體的床睡覺?”莫文涼一臉你這不是廢話的表情。一旁的何謹薄開口道:“我們已經報警了。”越北猛地一下站起來,想都不想說道:“什么?你們怎么就擅自報警了?”何謹薄瞇了瞇眼,他的聲音突然沉了幾分:“怎么?在我房間發現死了人,我還沒有報警的權利?”越北被何謹薄突然變臉的樣子弄得心里一驚,他這才發現自己那話說的多不合適,連忙擺手解釋:“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們還可以商量一下。”莫文涼冷冷道:“沒什么好商量的,這都死了人,你們度假村怎么都遮掩不了,另外在警方來之前我想看下監控錄像,應該能發現到底誰進了我房間。”越北眼前一亮,畢竟他也想立刻找到兇手平息事件,可是他想到了什么,突然頹廢地搖頭說:“不巧,剛才電線短路,電工也在來的路上呢。”莫文涼聞言皺眉,這也太巧了吧,他和何謹薄對視一眼,他說道:“看來只能等警察了。”越北剛點頭,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敲打著。“開門!開門!”“是不是死人了!開門給個說法啊!”越北臉色一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剛才瞎嚷嚷的保安。何謹薄感覺到敲門聲愈發急促起來,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對越北說道:“你還是出去安撫下旅客比較好,畢竟犯人還沒抓到,而且警方一來到時候情況會更加混亂。”越北也知道這個道理,最后他跺了跺腳,在保安的保護下打開房門走出去。莫文涼和何謹薄沒有出去,不過很快房外就聽到了極大的sao動,估計越北還得多叫幾個保安才能震住場面。何謹薄想起莫文涼那冰冷的手,他倒了一杯溫水遞給莫文涼才道:“你覺得鄭秀美為什么會被殺害?”莫文涼握著杯子,沉思了一會道:“鄭秀美的死亡我沒什么看法,但是她偏偏就被丟在我床底下,那就很耐人尋味了。”何謹薄想起那晚在頂樓看見周孟南一行人鬼鬼祟祟樣子,他猜測道:“是周孟南做的?”莫文涼搖頭,他知道周孟南非常討厭自己,甚至他都準備好應付后者任何的算計,但是如果這個算計是搭上人命的,那他或許該好好回想下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過周孟南了。目前看周孟南不至于做到這個程度,莫文涼說道:“不可能的,雖然周孟南為人狠毒,但是不可能為了想算計我就弄出人命這么大的事。”何謹薄:“是嗎......”另一邊陶子墨神色凝重的走進房間,他對坐在沙發上喝酒的周孟南說道:“周少,秀美的尸體已經被發現了,據說已經報警了。”周孟南臉色只是微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