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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過他可是給老何制造了機會,他用微信給老何發(fā)了一條加油消息。老何,兄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何謹薄用毛巾擦著頭發(fā),對站在門前的莫文涼說:“怎么傻站在那里?去洗澡吧。”莫文涼放在身側(cè)的手下意識攥緊,但是他臉上保持了平靜,從行李袋拿出了睡衣便走進浴室,一連串動作僵硬得和機器人似的,直到他鎖好了浴室的門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別緊張,在你想好送給甘姨什么禮物之前,我們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突然何謹薄帶著笑意的聲音透過浴室門傳進來。莫文涼冷著臉,直接一拳捶在墻上。等莫文涼從浴室里出來時候何謹薄已經(jīng)坐在床上,后者手里捧著一本書看起來,昏黃的燈光照在他臉上,微濕的頭發(fā)垂放下來,堪堪遮掩住他的眉毛。此時的何謹薄,沉靜的模樣像極了靳晏。何謹薄將目光從書上移開,黑眸在燈下閃著點點星光一般:“怎么了?”莫文涼目光閃了一下,只是微微搖頭:“沒事。”莫文涼拿起吹風筒把頭發(fā)吹干后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玩了一天他確實挺累的,原本他就不是一個特別喜歡運動玩樂的人,興許何謹薄的書借給他,他可以看上一天。“我們聊聊?”可明顯何謹薄這個運動達人精力十足,他不想放過莫文涼,直接下床走到莫文涼身邊。感覺到床另一邊陷下去,莫文涼重重閉上眼,重新睜開后轉(zhuǎn)身就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何謹薄。“我拒絕,我要睡覺。”“對你恩人就這么冷漠無情,嗯?”何謹薄俯下身,捏了捏莫文涼的臉頰。莫文涼直接拍開他的手:“你什么時候成為我恩人了?”何謹薄:“就在白天不是嗎?如果不是我?guī)湍憬鈬阌X得你什么時候能擺脫那幾個礙眼的?”莫文涼沒有否認,確實是何謹薄解圍,但是為什么他感覺到后者對白天他的同學有種莫名敵意,他伸手捏了捏鼻梁:“你想聊什么?”“就聊聊白天那些人怎樣?”莫文涼挑眉,不明白何謹薄怎么想聊這個:“他們是我大學時期的同學,我從大學畢業(yè)就沒有見到他們,今天也是巧了。”何謹薄皺眉:“我不喜歡他們看你的眼神。”莫文涼:“什么眼神?”“嗯......怎么說,”何謹薄思索著用什么詞形容,“像是在看一個即將表演的小丑。”很恰當?shù)男稳荩臎鱿耄斈曜约涸谒腥嗣媲安痪腿缤〕笠话悖尚Φ氖桥_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將自己推上表演臺的,就是眼前這張令人憎恨的臉。何謹薄還想說什么,可是他手機響了,他在看到來電顯示時便起身對莫文涼說:“你睡吧,我出去接個電話。”“恩。”莫文涼倒也干脆,直接轉(zhuǎn)過身用屁股對著他。何謹薄愣了一下,隨后笑著搖了搖頭,臨走前還把燈關(guān)上。房間一下子陷入黑暗,莫文涼睜開眼,沒想到只是聊了幾句,就沒有了一絲困意。白天他也很意外自己能一下子叫出鄭秀美他們的名字,明明每個人變化都那么大,九年了,怎么回憶都那么清晰。忘不掉......怎么能忘掉,那些毀掉自己的回憶。這邊何謹薄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手里握著的手機還在一直響鈴,他不急著接聽,而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也了解他,也一直沒有掛斷。直到何謹薄走到酒店頂樓,涼風襲過臉上,他趴在欄桿上才慢悠悠接聽起來:“喂?”“搞定了沒?”電話那頭的人有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嘖,沒有,”何謹薄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他直接拿出煙點了一根:“事情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這和你說的可不一樣,你當時回來可是在所有人面前夸下海口可以拿下目標,現(xiàn)在你跟我說有問題了?”“我說了,我一定能做到,再給我一點時間。”何謹薄腦海里閃過莫文涼那雙冷漠的眸子。“成吧,我必須提醒你時間不多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在目標身邊待最久的,你早就淘汰了。”“我有淘汰的機會嗎?我沒忘記我前面兩位在接近目標后送命了。”何謹薄冷笑了一聲。“你......”電話那頭有點語塞,半晌才嘆了一聲道:“這都是你們的宿命。”“狗屁宿命。”何謹薄說完直接掛斷,他趴在欄桿悠悠抽著煙。他的人生原本順風順水,可是一切就在一年前被打破。他被幾個黑衣男人抓到一座豪華的房屋去,在那里他看見了一生最恐怖的東西。房間內(nèi)都是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他們臉上同樣是驚愕的目光。不同人生,不同家庭,可是卻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很快就有一個身穿燕尾服的男人出現(xiàn),告訴他們必須完成一件事情才可以重新活著。重新活著,何謹薄當時沒明白對方什么意思,他們反抗,直到身上莫名出現(xiàn)了恐怖斑點。“你們身上被注射了病毒,時間越久斑點會越多,如果沒有解藥,不出一年你們就死了。”燕尾服男人用輕描淡寫的目光說了令人驚恐的事。“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我們?還有為什么我們都長得一模一樣?”何謹薄當時站起來問道。燕尾服男人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回答了他這個問題:“這是你們存在的理由,是你們的宿命。”煙抽完了,可何謹薄的思緒卻飄得很遠很遠。前段時間他偷偷拿了自己父母的頭發(fā)去做了親子鑒定,答案讓他十分痛苦卻又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他不是父母親生的,他沒有試圖去詢問父母,而是告訴其他人也去查驗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竟然每個人都不是親生的。所以他們的存在到底是什么,為什么目標是莫文涼,為什么他們的任務是那么的......古怪。“讓莫文涼愛上你。”“愛上我?然后呢?”何謹薄還記得當時自己十分驚訝。“直白點說,讓他愛上你,愿意跟你離開去任何地方,愿意將對你的愛告知全世界。”明明是情話卻被燕尾服男人用生硬的語氣講出來。“好難啊......”何謹薄收回思緒,他忍不住苦笑,正準備回去就看見樓下正站著四個人,正好就是莫文涼所謂的大學同學。深更半夜聚在一起干嘛呢?何謹薄撐著下巴好奇的想到。周孟南一行人可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頭頂有個好奇寶寶在看他們,他們幾人來到周孟南房間,周孟南拿出了一個微型攝像頭道:“我已經(jīng)打聽到莫文涼的房間,他果然和白天那個男人住在同一個房間,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