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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浸透,腦海里閃過夢境里的一些片段,他難受地伸手捂住臉。都過去了,莫文涼對自己說道。然而很快后頸的酸痛提醒莫文涼他情況不太妙,他坐起身打量房間,很明顯是一個酒店房間,更確切說是一個豪華酒店房間,臥室和客廳區分開來。看來黎青薇不至于像靳晏那樣,用道具把自己銬住,他把床頭柜的臺燈握在手里,輕手輕腳朝門走去。門被莫文涼打開,露出一條門縫,隨之而來的不止是亮光,還有黎青薇的聲音。“好歹我和文涼是有一段未開花的感情,我當然不會對他怎么樣,不過他可是一條逃離魚缸的魚,要知道沒有水的魚,很快就會死了。”莫文涼抓著臺燈的手收緊了幾分,細長的睫毛下是透著血絲的雙眸,他另一只手輕輕推開門。黎青薇正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正和人通話。“這還差不多,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黎青薇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沒想到這次來這個偏僻的開酒店還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更驚喜的就是莫文涼這條上鉤的肥魚,該談的都談了,她正打算結束對話,靳晏突然說了一句。“你有沒用手銬把他銬住?”黎青薇愣了一下,隨后笑道:“拜托,你是在演電影嗎,這么夸張?我現在就和他在同一個房間,不過我手下太粗魯了,他還沒醒過來。”“是嗎......那,祝你好運。”黎青薇感覺靳晏這話意味深長,剛想開口問就感覺后腦勺劇痛襲來,她直接倒在沙發上,半瞇著眼睛,最后看到的是一只修長的手取走了她的手機。祝你好運,原來是這個意思,靳晏......你真是一個混蛋。莫文涼胸膛快速起伏著,他手里的臺燈沾了鮮血,時不時還滴落在高級地毯上,他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黎青薇就沒有再注意,他看著手機還沒掛斷的通話,放在耳邊道:“喂。”電話那頭沒有任何聲音。莫文涼深吸一口氣:“阿晏。”然后他敏感的捕捉到一絲呼吸聲,他立刻抓緊手機道:“靳晏!”良久,電話那頭才終于有了聲音。“文涼,你把黎青薇怎樣了?”“你怎么沒有死,我記得......”莫文涼腦袋有一陣刺痛,火焰,冰冷的血水,那些畫面很快一閃而過,他笑了笑:“你現在在哪里?我想見你。”莫文涼少見的用深情款款的語調說話,那殺傷力不下于靳晏,電話那頭呼吸都停頓了,但是很快他得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回答。“我就在你身邊,永遠。”莫文涼神色一下子冷下來,他直接掛斷電話,望著昏迷的黎青薇,他想了想如果是尸體應該怎么解決,可是很快他就否決了這個方法。一切都是在自己毫無準備下發生的,從他走進酒店到這里,他的樣貌指紋無處不在,警方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才待了一個月就要離開這里了啊,莫文涼有點小遺憾,畢竟房租可是付了一個月。莫文涼直接抱起黎青薇,將她放在床上,直接用被子蓋住她全身,臺燈直接用水隨便沖去血跡,好在地毯和沙發都是黎青薇喜歡的紅色,不細看問題倒也不大。黎青薇確實不夠了解莫文涼,沒有把他關起來,連手機都還在他身上,莫文涼收拾的差不多了,便打開房門,不出意料看到門口站著一名黑衣男。莫文涼臉上帶著微笑,用親密的語氣說:“青薇睡著了,我現在要去買東西。”黑衣男阻止了他,但是顧忌到黎青薇,對他的口氣還算客氣:“莫先生需要什么,我差人去買就可以了。”“好啊。”莫文涼應得很爽快,隨后報了一個名字。黑衣男沒聽懂:“什么?”莫文涼又說了一次,看見對方還是疑惑的臉色,擺擺手:“行了,這東西是這里的特產,你恐怕根本沒聽過,我自己去買,你讓人跟著我總行了吧?”最后一句話讓黑衣男妥協:“好的,我這就叫人送莫先生去。”莫文涼:“對了,讓你的人在門口等我,我要去員工室換下這身工作服。”經過簡單交談,黑衣男放松了警惕,點頭道:“好的莫先生。”莫文涼轉身離開,黑衣男吩咐手下后又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靳先生。”“他走了?”黑衣男:“是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酒店后門安置的人員調走。”“那就沒什么問題了,另外可以打電話叫救護車了。”“救護車?”黑衣男沒明白靳晏意思。“但愿黎青薇還活著。”靳晏說完就掛斷了通話。黑衣男愣在原地,短短幾秒他的冷汗直直落下,立刻踹開房門沖了進去。“小姐!小姐!”“小姐怎么了?”“少廢話叫救護車!”莫文涼當然不可能還跑去員工室換什么衣服,直接順著酒店后門溜出去,接觸到外面新鮮空氣,他心情好了不少,但是很快他又沉重了起來。500沒了......他現在急需跑路錢。莫文涼意識到這個嚴峻的問題,他眉頭蹙起,但是很快在接到余信的電話時眉頭舒展。“嘿!工作怎樣了?”余信是知道莫文涼跑來做臨時服務員的。莫文涼想起那個給他名片的女人,隨口瞎掰道:“不怎樣,有個老女人摸了我屁股,我直接把盤子甩到她臉上,然后我就跑出來了。”“臥槽?這么刺激驚險,你做的好,不要為了500就出賣自己*。”莫文涼嘴角抽了抽:“你這不是廢話,哥的*可是千金都買不到的。”“呸,要臉嗎要臉嗎。”余信不屑道,很快聊了幾句就結束通話。莫文涼呼出一口冷氣,心想只好和余信借了,下輩子有機會再還錢也不遲。他手機還沒放進口袋,很快又響起鈴聲,他一看屏幕顯示就接起來。“何謹薄,有事?”“怎么?沒事不能給你電話嗎?我可是作為你手機通訊錄寥寥無幾的好友了,不珍惜怎么行。”何謹薄說話永遠是這樣吊兒郎當,莫文涼無奈,他沒有給手機設置密碼的習慣,所以某天被何謹薄拿到手機,發現了他只有甘姨和余信兩個聯系人,便自作主張加入了自己的聯系方式。莫文涼揉揉太陽xue,他不擅長應付何謹薄:“所以你到底打電話做什么?”“我是聽余信說你在找兼職?這么缺錢怎么不找我要呢?”莫文涼氣笑,他不知道何謹薄哪來這么理所當然的語氣:“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你從朋友上升為提款機了。”“每個人都有很需要和不需要的東西,”何謹薄并沒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