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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詞“樓上”后,就撥開本的爪子道:“我去樓上看看。”說罷,那卡列也沒顧及本看起來十分別扭的臉色,上樓發現唯獨自己房間的門關著,腦子沒怎么轉彎就推開了門——房間里某人正橫臥在床上——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那卡列冷靜地把門摔了回去,暗暗數了十秒又打開了門——某人還沖他招了招手。那卡列臉色是變了又變,安忖道恐怕剛才本攔著自己就是為了不瞎了自己的狗眼。他將視線對準床上的人,兩個字在他喉頭滾動了半天也沒從舌尖溜出來。顧問。那卡列強忍住叫對方名字和把人打個對穿的沖動,轉身就走,只聽身后的人似乎有些急了,低低喚了一聲:“那卡列。”那卡列一怔,腳步就停下了,對方剛好從床上飛快地躍起,一個箭步抓住那卡列的手腕。那卡列想回應點什么,猛然發現對方力的作用并不是向著自己這邊,而是反方向。“咚”一聲,那卡列就被這人拉倒在地,那卡列身下有個人rou墊子也沒什么大礙,倒是身下的人疼得呲牙咧嘴。壓在人身上著實有些不好意思,那卡列起身,居高臨下道:“你要干什么?”顧問一副無辜的神情道:“見你太激動貧血。”那卡列聞言不屑地一笑:“把認識的人都當做棋子的人會為了我激動?”顧問揉揉腦袋,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那卡列,吐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而后一把抱住那卡列。那卡列被顧問這么一抱,腦子瞬間一團漿糊,反手抱住了對方。那卡列閉了閉眼,還沒等情緒穩定下來,就聽顧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喲,這么想我。”那卡列登時臉色一黑,松開了對方。顧問委委屈屈地看向他:“再抱一抱?”那卡列這次打定主意不碰這個人了,干脆睨了一眼對方,道:“我們的技術人員原本探測出你給的文件里是視頻,為什么開啟后是音頻?”顧問愣了一下,陰陽怪氣地道:“公子是幾日不見奴家的臉,想念過甚?”那卡列等了過去,眼神直接表達了:再亂說話就一槍崩了你。顧問認慫也是認得毫不猶豫,乖乖回答道:“視頻是一個保險,假設那個時候我還沒到安全點,就不得不用視頻哄哄人了。”那卡列挑眉:“安全點?”“本來這個計劃是一步接著一步的,”顧問擺了擺手,似乎回憶了一下不堪入目的東西“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催眠杰克和DNA技術初步使用都比預訂時間長,再加上我在代替杰克時候也遇到了麻煩,導致從阿爾弗那里拿走文件的時間一拖再拖,到今天也不能拖了,再拖其他把柄就被他抓住了,如果那樣就是前功盡棄。”那卡列聽完這番話,忍不住調侃道:“傳說中的顧問先生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還能遇到麻煩?”“因為我以為我會死。”顧問說這話的時候特別正經,俊眉擰了起來,眼神中有隱約可見的寒芒,他頓了頓目光逐漸柔和了下來“我想了想我還有什么可留戀的,那時候想不出什么,我不想要錢也不稀罕權,無父無母,唯一一個弟弟是傻逼,黎明已經找了個男朋友私奔了哪里顧及得了我。”那卡列等他繼續說下去,卻忽的迎上顧問的目光,只見那人彎起眉眼,眼角有笑紋:“然后我想起了你。”第21章落定那是一堵高墻。顧問這個人的童年,就像是言情劇里高冷男二的的身世:男人外遇后情人的兒子,情人死后,孩子投奔父親,卻被正妻排斥在家中得不到地位,在正妻眼里這就是個應該扶持自己兒子的人。按照常理來說,顧問會長成言情劇里那種高冷霸氣的人,等待溫柔如水的女主來拯救,最后踏上備胎之途。顧問沒有。他成了一個喜怒無常同時八面玲瓏的人,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偶爾找別人茬,但拒絕引火燒身。他負責照顧阿爾弗,指導阿爾弗,但他和阿爾弗的關系淡于水,談不上親情,如此只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擺脫這堆破攤子,沒想到阿爾弗選擇了“叛變”。身為前首領的顧問表示咽不下這口惡氣:你就這么著急啊!?上面就說了,顧問雖然不喜歡引火燒身,但樂意找茬。如果去看顧問原本的計劃,會發現顧問是把計劃在中途折了個彎。顧問本來是做了七成打算,準備那卡列讓他幫助阿爾弗完成DNA計劃,自己搗搗亂,然后將這出戲徹底拉下帷幕,自己從這個地方退場。改變他想法的是和那卡列初次見面時,他覺得這個人的眼睛特別好看,讓人想到被人譽為最純凈之藍的克萊因藍,它和最純凈的藍相比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想起了天空,想起了海洋,還想起了名為“愛意”的感情。有什么東西倒塌了,有破碎的聲音。因此顧問二話不說就“倒戈”了。“你相信一見鐘情嗎?”顧問沖那卡列眨了眨眼睛,換來對方不屑的眼神“別這樣嘛,你肯定喜歡我。”顧問篤定的語氣讓那卡列重新懷疑了一遍自己。那卡列老大先是不耐地皺了皺眉頭,然后才松口:“嗯。”顧問看起來挺高興,伸手拍了拍那卡列的肩膀:“這破事暫時就這么解決了,你如果有事再找我吧。”那卡列一時間沒跟上顧問的思路:“什么?”“阿爾弗這件事啊。”顧問扭頭看著那卡列,還特帶了一個“哎呀你怎么這么笨”的表情。那卡列覺得自己和顧問站在一起真的能被對方的顏藝氣死,好在身經百戰的雇傭兵頭頭有著凡人不能比擬的眼神,湛藍的眸子一瞥殺氣如芒,硬生生把顧問那賤兮兮的表情堵了回去。顧問沖那卡列笑了一下,拉開房門就準備走,卻被那卡列一把拽回來,語氣中隱約有怒意:“你要去哪?”那卡列黑色的眸子細細打量了一遍那卡列,有種打量清純少女的感覺:“喲,這是讓我賣身呢……對不起!我說錯了!請別把我的胳膊反方向扭了!”顧問委屈巴巴地揉著自己的人胳膊“你已經脫身了,那我呆在這里也沒用了。”“你……”那卡列呼出一口氣,還是沒說出來他很想和顧問說你要不要在我們這里工作之類的能讓顧問留下的話,但他知道這很難,因為顧問的加入必然會引起雇傭兵組織的變動,更何況顧問的身份定然會讓許多人不接受,一個沒有信任感的團隊是很危險的。那卡列雖然會感性,但以領頭人的身份來說,理智才是上風,那卡列如此,顧問亦然。如今顧問能為那卡列孤注一擲,不過是因為他已經選擇了落幕。而那卡列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所以他不能為了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