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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臉上相得益彰,放在這張臉上只有驚悚二字…作者有話要說:面具什么的其實很恐怖【煙第4章人性面具這個棟樓在周圍那些鬼樓里并不起眼。什么是鬼樓呢?就是價格太高搞得人心里癢癢又沒法住光是眼饞著看看就好的樓…這棟樓整整十四層,去掉“不存在”的十三層它有十五層,那卡里隱約看到人影在頂樓一晃而過,但是仔細感受這棟樓卻沒什么生氣。杰克帶頭走入大廳,大廳中寥寥幾人,偶爾將視線轉移在四位身上,不久又移開了。“電梯只能到第十四層,”杰克趴在電梯控制面板上研究了好半天,只差和控制面板來一個熱吻“似乎是需要指紋啊…”“似乎?”那卡列覺得自己太陽xue突突跳了幾下,轉頭看向顧問“我可不喜歡這個詞。”顧問臉上寫滿無辜,唇瓣在不明顯的角度動了動:“這人也是我隨手抓來的啊,在外面工作的哪會是什么高級人員供咱們掃蕩他們的分部。”那卡列看著某人的臉現在一陣惡寒,索性扭頭,眼不見心不煩。一個標準的痞笑在顧問帶著面具的臉展現出來,似乎讓那卡列惡心惡心的辦法屢試不爽,不過顧問也是掌握節奏的人,整理了一下衣襟就走在杰克身旁:“別研究了,再看也看不出花兒來的。”說著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不著痕跡地粘在手套上對著指紋識別按了下去。在“滴——”的一聲中,電梯在鋼索摩擦聲中緩緩啟動。顧問也撕下那張紙,又裝回口袋。那卡列知道那是指紋,至于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因為這位仁兄已經尸首分離了。等電梯的門打開時候發出的刺耳聲響想不讓人發現都難,可是當那卡列邁出去時候才發覺,這樓層幾乎是沒人的,只有走廊盡頭一扇門緊閉著。那卡列仔細看了看,陽光中沒有一星半點灰塵,可見這里每天有人來打掃,這架勢門后面的人除了這分部頭頭也沒誰了。“到這里差不多了。”顧問的說話聲像是打在平靜水面的石子,卷起層層漣漪。門被輕輕拉開,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漢站在門側,臉上沒什么表情地說了句:“請。”那卡列手不自覺的按上槍,全身的肌rou都蓄勢待發,結果顧問先一步說話了,那腔調,那神情,那動作,和那張臉的主人是一模一樣:“嘿嘿,我給大人稟報工作來了。”那卡列和休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就聽里面傳來聲音:“杰克,這里沒你事了。”好家伙,這不是全城追著那卡列跑的毒梟還能是誰?登時,兩人殺氣彌漫在狹隘的過道中,讓那位舉起槍的大漢都禁不住一顫,但是眼前的槍口和兩人憤怒的神情都沒有動搖過一分思緒。杰克趁著這個機會一溜煙就跑了。顧問拉了拉領帶似乎想借此舒緩一下令人窒息的氣氛。那卡列卻在尷尬的氛圍中冷靜了下來,低喊了一聲休,將帶有冰冷怒意和茫然的目光轉移向顧問。顧問沒有回頭,那張面具好極了,看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顧問嘿嘿笑了笑,在那卡列內心漫長的腹誹中走進那個房間。“早上好,先生。”顧問臉上扯著一張笑容,簡單概括這個笑容就是:賊眉鼠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那雙勾人攝魂的眸子弄的如此猥瑣。“坐吧。”這毒梟兩只腳放在桌子上,一旁站著個小姑娘,長得秀氣,一雙眼睛大大的暗送秋波,看著顧問一陣雞皮疙瘩,好在面具下看不出來什么。暗自揣摩了下現在毒梟也挺會玩,隨身帶個秘書之類的。也許單論戰略部署,顧問不如那卡列,甚至比不上休,但是論人性洗腦,顧問絕對是一等一的強…“那我也就不廢話了,還請先生聽我一言…”黑暗中,有什么可怖的笑容阻止著緘默。謊言減損著利益,又在某方面帶來更大的好處。人是種神奇的生物,當個人能夠采取的合理手段不能幫助起企及目標時,他會采用其他手段達到目的,人們鋌而走險追逐的金錢,權利其實在一定程度下都源于人性的本質,而謊言恰恰可以曲折這個本質,讓它走向另一個方向。那卡列站在緊閉的門口前,煩躁已經體現在他愈來愈緊的眉間,他腰桿依舊筆直,即使是這個陰沉沉的走廊也抵不住他與生俱來的傲然。“好了。”門打開的同時,一句還帶著壞笑的話語就先傳入了人的耳朵。那卡列松開緊攥的拳,放松了一下僵硬的關節。“二位,我們走吧。”顧問抹了下鼻子,那卡列保證自己看到顧問偷著樂了…他回頭看了看那個保鏢,似乎沒有攔著他們的打算。下樓比上樓方便多了,好比下坡比上坡容易多了。休是個憨厚的人,他的角度還停留在顧問以“辯論”的方式說服了對方,那卡列暗暗搖了搖頭——至少從面具這點來說顧問這人絕對不是什么遵紀守法好公民。這種人作為同伴自然是好的,但是敵人呢?那卡列輕嘆了口氣,這樣的敵人大概是他最不想遇見的吧…天色未晚,夜色沉淀,遠處紫紅色的薄暮溫柔至極的折射著今日最后幾縷微光。顧問已經摘了面具,把自己的臉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抬頭又是一張清秀的五官,他彎著眸子,又把揣在口袋的墨鏡戴上,換好出門準備的衣服去面對外面的“疾風”。休去一側開車來接老大回家,在此之前那卡列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顧問談談。那卡列的目光很沉很穩,并不咄咄逼人,但是他的眼神所過之處就像是利刃割過膚質,把人里里外外看了個清。顧問隔著雙層墨鏡也足以感受到這攝人的氣場,他瞅了眼那卡列渾身上下具有爆發力的肌rou,估摸著萬一這人一激動給自己一巴掌,恐怕要來個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轉跳躍閉眼撞墻才能停下。“有解釋么?”和顧問平和的氣場不同,那卡列的氣場處于一個極端,光是他繃著臉站在那里都會讓人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眉眼間透著一股傲氣,仿佛在說“我弄死你和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的壓迫感。“這玩意算么?”顧問晃了晃手里的一個小玩意,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這是什么?”那卡列很難說自己在那顧問遞過來的U盤時候是不是滿懷期待,比較尷尬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銀色的金屬材料在僅有的光線下折射著光芒。“他們的老巢和部分人員名單。”顧問比劃了一下。“給我干什么?”在這句話音還沒有消失前,顧問眼底的陰翳一閃而過,也許是對著過去某些回憶片段無法釋然的擔憂,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