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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很有趣的書,叫做里面有解析不少病態(tài)人格。然后就發(fā)現(xiàn),其實邵航真的有一點人格分裂的感覺==自我領(lǐng)地意識很強,不愿意別人改變自己,不愿意與人交往,總希望自己一個人獨立就好神馬的,以及不愿意相信愛情==默默望凱翔哥哥,每次海誓山盟都被糊弄過去的感覺如何捏?XD表示這卷的重頭戲快來了……☆、五十三陳凱翔看著邵航驚訝的眼神,拉著邵航向著反方向走開了。直到走遠(yuǎn)了邵航還沒緩過勁兒來,驚訝的看著陳凱翔,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凱翔哥,剛剛那是林嘉翔吧?還有蘇勤?”“沒錯,是他們倆。”陳凱翔用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說道:“來,走這面。”“他們兩個在干什么?”邵航簡直被這個情況嚇壞了:“他們在那里……那是……”“接吻而已。”邵航簡直要被陳凱翔平淡的語氣嚇得再次跳起來,他靜了靜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問道:“難道說,他們倆是……情人?”邵航艱難的找了一個詞,看到陳凱翔點點頭,邵航更驚訝了:“林嘉翔跟蘇勤是情人?他們兩個怎么能——”“這沒什么奇怪的,他們兩個一直也沒隱瞞這事。”陳凱翔無所謂的回答道:“怎么?他們兩個怎么不能是情人?”“林嘉翔和蘇勤都……是正經(jīng)人啊。”邵航艱難的在腦子里尋找適合的詞匯:“特別是他們兩個人都是很有出息的那種人,怎么可以這樣呢……而且還在公園里……”邵航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陳凱翔把邵航的眉頭撫平,囑咐著:“別皺,皺的多了就有印子了。”陳凱翔說道:“邵航,你不會這么長時間還對同性戀有歧視吧?”“沒有,也不是歧視……”“不是歧視那是什么?你看你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他們兩個是情人是多么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似的。林嘉翔和蘇勤互相喜歡,然后在一起了,相戀了,這有什么不正常的?聽你的意思好像就因為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就不是正經(jīng)人了似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有人要屈于人下的。都是堂堂男兒,卻要當(dāng)女人似的……誰會樂意呢?”“你這話說出去,那些女權(quán)主義者會抗議的,你這是歧視女性。”陳凱翔心情不錯的開玩笑,看著邵航一臉糾結(jié)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是轉(zhuǎn)不過來那個彎子,于是換了個方式問道:“再說,現(xiàn)在你知道林嘉翔跟蘇勤在一起,你會因為這個,下次看到他們兩個就不愿意再理他們,從此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么?”“肯定不會啊,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是朋友,怎么會這樣斷交?”“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呢?他們兩個在一起,對你沒有任何的影響,而且邵航你也不是真的排斥同性戀,為什么總糾結(jié)這些問題呢?”“那是不對的,怎么可以這么光明正大的……擺出來?”邵航艱難的說道:“不管怎么說,社會里對同性戀并不支持,怎么可以在這樣公共的場合,而且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陳凱翔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后跟哄小孩兒似的哄道:“你那是沒有真正有過經(jīng)歷,情之所至,當(dāng)然不會覺得自己是需要偷偷摸摸的,自然也希望周圍的人承認(rèn)甚至祝福。”陳凱翔看著邵航依然困惑的表情,無奈的搖搖頭,就在扭回頭的一剎那陳凱翔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邵航這樣是真的完全沒動過感情的樣子,想起之前邵航那一套獨身論,陳凱翔突然覺得無措起來。.回家的路上,林嘉齡的電話打了過來。“喂,邵航?你在哪兒呢?怎么不接電話?”“沒有不接啊,我這兒顯示的沒有電話打進來過。”邵航自己莫名其妙:“怎么了?”“徐老師找你找瘋了,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林嘉齡說道:“他說打你電話你是停機了,你住的那地方得電話沒人接,就讓我找你。你趕快給徐老師打個電話吧,我不跟你廢話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好。”邵航答應(yīng)著,掛了電話。很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想不通為什么電話會接不進來,但是還是決定先給徐老師打過去,問問看是什么事。。“喂?邵航?你電話怎么了,打半天打不通?”“大概是信號不好,剛剛?cè)ソ紖^(qū)轉(zhuǎn)了一圈。”邵航回答著:“徐老師,出什么事了?我剛剛聽嘉齡說你挺急的。”“邵航,我問你,你實習(xí)期的時候做什么沒有?”“沒有啊。”邵航莫名其妙的回答著,“什么都沒做,連病人都沒有看過,更沒有開過方子,病例倒是寫了幾次。出什么問題了?”“你現(xiàn)在到我這里來一趟,醫(yī)院這面不肯簽?zāi)氵^來工作,你仔細(xì)想想實習(xí)的時候到底做了點什么,我也再幫你打聽打聽。”邵航被嚇了一跳,連忙應(yīng)了,掛了電話,腦子里還在不停的想著為什么原本幾乎定下來的工作會突然出現(xiàn)了變動。之前徐老師還拍著胸脯打包票,進醫(yī)院肯定沒問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出什么事了?”陳凱翔看邵航掛了電話,趕快問道:“你那個老師找你什么事?”“工作簽約上面除了點問題,醫(yī)院好像不想要我了。老師讓我先過他那兒一趟,他再打聽打聽。好像是我實習(xí)階段有什么問題,但是我實習(xí)期也沒做什么啊。”邵航困惑的說道:“剛實習(xí)那會兒沒事兒干我還想著能不能看兩個病人,后來老師專門跟我打了招呼,讓我不要去看病人,輪到的時候就摸摸脈,輪不到就自己該干什么干什么,千萬別開處方。所以能出什么事兒呢?”“別擔(dān)心,你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也不一定就是那么嚴(yán)重,可能中間有點小差錯。再說,如果那家不能去,還可以去別家,這沒什么。”陳凱翔安慰著,一轉(zhuǎn)方向盤,向徐老師住的地方開去。.到了徐老師家,陳凱翔沒跟著上去,邵航自己跑上去了。敲門,是徐老師的老伴開的門。看到邵航點點頭,帶著邵航到了書房,讓邵航自己進去。邵航敲門進去了,看少徐老師正在打電話。“為什么?這孩子天賦好,還努力,將來肯定有出息。這么多年了我也沒見過這么好的孩子,怎么說不讓進就不讓進了?張院,你得給個說法,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