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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不出來毛病,只能勉強說:“算是這個意思吧,總之通過兩種狀態,計算機就可以完成很多復雜的計算。當然,這是一門很深奧的科學,我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高中的時候學到過一點兒。”“那那些其他的也是這個原理么?”“其他的?”“比如電視,還有電話,收音機……”邵航扳著手指頭舉例,陳凱翔聽的又笑了。“怎么突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這些可不光是電,還有磁的原理在里面。明年你就要學物理了,到時候可就什么都要學了,絕對滿足你的好奇心。你要想聽,我現在也可以給你說說。”☆、第十八自從那天神奇的物理“預科”之后,邵航的病幾乎可以說是一夜之間的好了起來。沒兩天他就復課去了。此時已經接近期末了,還好邵航平時學的扎實,這次大病并沒有耽誤他的復習。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劭家人慢慢的發現邵航變得有那么一點兒不一樣了——真要說不一樣好像又沒什么變化,不過是劭家老二好像突然間開始不那么討厭電視了,偶爾會跟著一塊兒看一會兒電視,他也似乎一下子變得不反感那些幾乎一整個書房都塞滿的理科書,沒事兒干會拿起來看兩眼,雖然看完兩眼就扔掉了。最詭異的就是邵航似乎重拾了兒時的樂趣——他又開始沒事兒干想要拆東西玩兒了,不過這次的破壞力比兒時要小的多了。這種變化看在劭家父母眼里只有欣慰,覺得邵航終于顯露出來了家族性的理工科基因。劭江忙著準備高考,并沒有太在意自己弟弟的變化,只有陳凱翔總覺得邵航這樣似乎很正常,但是又讓他覺得處處詭異——最明顯的一處就是他發現他最近越來越有跡象升級為“十萬個為什么人工臺”了。轉眼,一月份到了。一月初邵航迎來了自己的期末考試,期末考試不久就是他的生日,再之后陳凱翔就要再一次奔赴M國了——他甚至來不及在國內過年了。為此,在陳凱翔的堅持下,邵航這一年生日大辦了一場。按照陳凱翔的說法——他因為在M國錯過了邵航去年的十二歲生日,必須要補一補。另外也當作是送別宴了,他這一去M國大概又是好幾年回不來了。最終邵航這次生日定在了劭家過,由邵mama掌勺,大家晚上好好地吃一頓。陳凱翔下午就跑來了,劭江還在補課,邵爸爸加班邵mama出去買食材,只有邵航一個人在家里看家。“生日快樂,小壽星!”陳凱翔一進門,就這么對邵航說道。邵航有點兒別扭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后視線移動到了陳凱翔懷里一個大盒子上。“這是什么?”“送你的禮物啊。”陳凱翔笑嘻嘻的說:“我想了半天,就是這個最適合你。”“還有禮物!”邵航嚇了一跳:“干什么弄得這么正式!”“這不是十二歲沒給你過嘛,你也別客氣,我覺得這個你用得到才給你的。”陳凱翔跟著邵航一起進門,把盒子重重的放在了書房的桌子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就我一個,我一直把你當弟弟看的。哪里有弟弟過生日哥哥不送禮物的道理?來,看看是什么。”邵航臉有點兒紅,支支吾吾的說了些什么:“到底不是一家,你總給我花錢我過意不出……”之類的言語,但還是在陳凱先古代堅持下把盒子拆開了。盒子里是一整套。“?”邵航念著書名,心理很復雜。陳凱翔卻挺高興的自說自話:“我看你最近對自然科學類的東西都挺感興趣的,就送你一套這書。基本上一些常見的自然科學類的問題都能找到答案,而且挺通俗易懂的。這樣我不在你也可以自己找答案看了。我看劭江現在忙得,根本顧不上你,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常識性的問題,還是翻翻這個方便點兒。”邵航愣了一下,看著厚厚的十二本書,對著陳凱翔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你,凱翔哥。”“這有什么啊!”陳凱翔擺擺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早就說要罩著你呢,忘了么?倒是劭江那個臭小子,我走之前特別跟劭江說讓他好好的照顧你,結果這小子我看這兩年就是自私自利了。”陳凱翔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過肩摔的動作,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揍他一頓?”邵航很應景的笑了出來。“好嘞,好好收好吧,別讓劭江看到,我還沒送他這么大的禮物呢,別讓他嫉妒。”陳凱翔揉了揉邵航的頭頂:“對了,我的機票定下來了,我大概下周一就要走了。”“這么快啊!”邵航驚呼了一下,之后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突然他想起來了一件自從陳凱翔回來以后就沒問過的,但是理應第一個該問的問題——“凱翔哥哥,我突然想起來,你回來這么久還沒跟我講過你在M國的生活呢。你說M國在地球的另一面肯定很不一樣吧?那面是什么樣的啊?”“終于想到問這個了?”陳凱翔笑著搖搖頭:“我還以為你完全不在意我呢。其實吧,M國也就是個人住的地方而已,真說起來跟國內其實也是一樣的,但是不一樣的地方還是很多的。比如那面有皮膚很白的金頭發藍眼睛的外國人,也有黑人。那面城市很大,而且有很多汽車,現代化程度很高,當然生活節奏也很快。”“凱翔哥哥在那里住在親戚家里?”“最開始是住在親戚家里,但是總不能總在親戚家里住的吧?我在親戚家住了一年,后來就搬出來在學校附近的一個人家寄住了。”“有親戚家干什么不住!”邵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陳凱翔:“為什么要搬出來住啊?有個親戚總好照顧吧?”“你住在別人家里,總是給人添麻煩啊。”陳凱翔笑著說:“特別是在M國,那面的文化里認為每個人都應該獨立,親戚之間的感情很淡,哪怕是夫妻之間都可以清晰的分出來自己的個人財產。他們認為感情和物質是兩個方面,不能混為一談。我那個親戚在美國也住了很多年了,既然去了那里,就入鄉隨俗。沒道理環境因為你一個人改變,那只能選擇適應或者被淘汰,我選擇適應這個環境了而已。說起來我在美國這些年,還打過很多份工,也是那里的風俗之一,很奇妙的體驗。”“這樣啊!”邵航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凱翔,突然覺得陳凱翔跟小時候真的不太一樣了。他現在仿佛完全把小孩子的稚嫩扔掉了,看來這些年他的生活的確豐富而多彩。然而讓邵航映像最深的卻是那句話——環境沒道理因為你一個人改變,那只能選擇適應或者被淘汰。那么,他也總不能被淘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