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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丁澤沖到它們面前一個急剎車,袋子在空中一甩,差點兒拍在臉上。三只狗眼睛直愣愣的盯著丁澤的袋子,都在流口水,丁澤松了塑料袋放在腳下,“4個獼猴桃,3個雞蛋,12個蛋黃派,我要1個獼猴桃3個蛋黃派,其余的給你們,能抵消2個西瓜波?”老三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老二也直愣愣的盯著袋里的東西,只有老大瞇著眼看丁澤,道,“頂一個西瓜。”“不行!你知道獼猴桃、蛋黃派有多貴波?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好吃得不得了,比西瓜貴多了,估計你們見都沒怎么見過!”“蛋、蛋黃派,我舔過它的塑料袋,甜兮兮香噴噴的……大哥~”老三口水直流。“獼、獼猴桃?聽說特別好吃,三棟院兒里那只哈奇士昨天才說它吃了一只獼猴桃,可好吃了,酸酸甜甜的……”這是老二。老大:“……一個絕對不行!一個半!這些東西頂一個半西瓜!”“成交!”丁澤把蛋黃派拆掉,把東西分給他們,四只流浪狗縮在一起吃東西,獼猴桃果然很好吃,蛋黃派吃了兩個就好膩呀,丁澤銜著最后一個蛋黃派一角,裝進塑料袋掛在脖子上,看了還在傻兮兮的舔著獼猴桃的三只流浪狗一眼,翻了個白眼兒,走了。☆、第五章噠噠噠的踱著步子,丁澤朝著海澤公園那邊過去,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但是那邊他的氣味最濃郁。烈日當空,丁澤躲在海澤公園內,樹蔭蔽日、海風微潮,丁澤躲在一棵香樟樹下,瞇著眼昏昏欲睡。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把影子拉得老長,周圍也熱鬧起來,人來人往正是下班的時候。丁澤打了個哈且,腹內有些饑餓,它朝著菜市場那個方向去,卻忽然聽到刺耳的警笛聲。警車烏拉烏拉的進了旁邊的大院兒,一圈兒居民圍了過去,不一會兒,便有人聲尖叫。一陣風拂過,丁澤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當即停了腳步站在院門口。警察在院內設了黃色警戒線,從里面擔出一具流血死尸,丁澤竄到高墻上,從黑壓壓的人頭間看見那具死尸青白的面容——分明是白日里那眼鏡男。警察驅散周圍居民,從死尸身上拿出身份證件,打了幾通電話,忽而轉進一戶人家,帶了一名男子出來。“天吶是他?”居民們圍在一起議論紛紛,丁澤在看見那男子的面容時也驚住了,穆無涯!穆無涯見了男子尸體也十分驚訝,他一瞬間脫口而出,“王總!他怎么會……!”“你認識他?”一警察問道。穆無涯驚訝點頭,頭皮一陣發麻,“他是我領導,因為我要辭職,今天還來找過我。”丁澤抬爪奔到穆無涯面前,穆無涯看了他一眼,有些驚訝的摸了一下丁澤的腦袋。“請您跟我們到警局去一趟。”警官推了推眼鏡,讓穆無涯上車,丁澤跟著到車邊,穆無涯道,“乖,今天沒有吃的。”警車在丁澤面前關上,丁澤嗚嗚直叫,最后跟在絕塵而去的警車之后,飛奔而去。“姓名。”“穆無涯。”“性別。”“男。”“年紀。”“26歲。”“和被害人有什么關系?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我在今年3月份進了零件廠技術科,王總是我們組的組長,昨晚我辭職了,今天組長就過來找我,問我為什么要辭職,他是11點來的,呆了半小時就走了,之后我就沒出去了,直到剛才出門看見他已經死亡。”“你為什么辭職?聽說你和女朋友王蓉昨晚分手了,很不滿意現在的工作?”穆無涯看了警察一眼,道:“我去年10月進的零件廠,今年3月進的技術科。廠里效益還不錯,但太忙了,基本上為那些大廠提供標準件,就是螺釘螺母什么的,說是技術員,其實就是拉活兒,去各個廠區送件、改件,東奔西跑,被人冷嘲熱諷,有時候一整天就耗在外面,放假少,工資雖然按提成拿,但挺累的,想換一個工作,女朋友也不滿意我做這個,這不昨晚分了。”“被害人王澤似乎比較苛刻?”“他,額,性格是說不上多好,常常下班了還給我派活兒,我是不太喜歡他,可是我都辭職了,我犯不著殺他。”“今天你和他見面的細節說一遍。”“今天11點多他來了我家,進門我給他上了茶水,我們坐在沙發邊兒,他問我為什么昨晚不接電話,真不想干了,我說是的,然后他說我昨晚不接他電話,一個客戶的訂單差點沒法完成,說我干活不認真啥的,把我說落了一遍,然后我就有些生氣,說他老給我派活啥的,爭了一會兒,他有些生氣,說我這個月工資沒法拿到,我說拿不到就拿不到,他又來軟的想讓我回去,我是真想辭職,他就很生氣的踢門走了,”“沒有動手?”“沒有。”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出去了,穆無涯坐在原地,有些心慌意亂。曹飛和劉文宇正在整理剛才穆無涯說的內容,和其他人的內容進行對比查詢,忽而接到一個電話,“是,就是穆無涯,好的。”劉文宇放下電話,曹飛眼神疑惑,劉文宇道,“諾,穆無涯,放了吧。”穆無涯被放了出來,他跟著曹飛走出去,道,“曹飛,我沒有作案動機,也不會知法犯法。”曹飛送他到門口,“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回去吧,等通知,這段時間不要隨便亂跑。”穆無涯有些抑郁的摸摸鼻子,丁澤跑到他身邊,搖搖尾巴。穆無涯看了它一眼,有些驚訝,“你怎么過來了?”忽而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接過電話,“舅舅,沒有,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的,謝了,我知道了,恩,剛分的,好,我又不是小孩子,您放心。”穆無涯盯著手機,長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怎么就忽然死了呢?”丁澤跟著穆無涯蹲在警察局前面的樓梯上,把塑料袋從脖子上卸下來,銜著蛋黃派朝他手里塞。穆無涯拿著蛋黃派,蹲下來看看丁澤,“怎么,送給我的?”丁澤汪了一聲,穆無涯露出一個短暫的笑容,“那我收下了。”天還沒有黑,警局前的路燈啪嗒一聲亮起,透過路邊的綠化樹枝葉間照下來,葉子如同碧玉雕刻一般柔美,穆無涯俊美的面容在丁澤面前放大,丁澤的視線停頓一秒,忽而汪的一聲大叫。穆無涯帶著丁澤去吃土豆紅燒rou蓋澆飯,邊吃邊打電話,吃完紅燒rou,丁澤樂呵呵的踏著步子回了筒子樓那邊。天已經全黑,家家戶戶窗里都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