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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事。”申冬笑出聲:“你這么夸他知道嗎?”“我跟他說了,他以為我在罵他。”“雖然說做銷售需要臉皮厚,但是無……”申冬把那個字咽下去,道:“那要不得。”盛丘揉了揉他的頭,轉(zhuǎn)臉看到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轉(zhuǎn)移話題感慨道:“都三個月了。”“兩個月零二十七天。”申冬記得很清楚:“今天我看到他們的腦袋都能亂轉(zhuǎn)了,盛易的手可有勁兒了!”“那再過段時間就能帶出去玩了。”“是噠!”盛丘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我去把碗拿出去。”“好。”盛丘出門,盛富又跟了過來,道:“你就這么縱著他啊?吃過飯碗都不端的?”“你不也是我媽給你端的?”盛丘因為他一直拿申冬說話有點兒煩,道:“你要想上班最好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去弄一套西裝,精氣神也要養(yǎng)好,別整天一副腎虛的樣子,我看到你都不會想跟你談生意,只想把你轟出去。”“你這是什么話!”盛富說完,突然話音一轉(zhuǎn),酸溜溜的道:“誰不知道你盛丘啊,現(xiàn)在就是攀附上了一個億萬富豪,以前我要跟著你干的時候你總是說望都不好混,說自己欠了多少多少錢,去銀行貸款又走了多少關(guān)系,說創(chuàng)業(yè)有多難……我就說望都要真這么難混你怎么都不走的,敢情是打著攀龍附鳳的主意呢,先把人騙上了床,然后……”“砰——”的一聲響,盛媽叫了一聲:“大丘!”盛富捂著臉還沒倒下去就被盛丘一把揪住了領(lǐng)子朝外面帶,十幾歲的時候他就打不過盛丘,更別說現(xiàn)在了,盛富叫著盛爸盛媽,盛丘卻沉著臉不顧勸阻直接把他拖到了門外扔了出去:“既然你覺得望都好混就自己去混,混出個人樣再來找我,我肯定把你奉為上賓。”外面的聲響申冬也隱約聽到了。他走到窗前朝外看,正好看到盛丘把盛富扔出去的畫面,他有點兒愣怔。這盛富是說了什么,居然把他家大丘惹得這么不開心?盛富從地上爬了起來,盛丘轉(zhuǎn)身便走進了屋內(nèi),盛媽氣的打了盛丘一下,跑過來也打了盛富一下:“你這是怎么說話的!他是那樣的人嗎?快跟他道歉!”“我不道歉!”盛富指著盛丘的背影,兇狠的道:“你現(xiàn)在不了得了,你不知道你當年來我家的時候是什么樣子!要不是我叔叔嬸子,你早就……”盛爸一巴掌抽在了他嘴上,盛富氣的半死,捂著嘴不吭聲了。盛丘轉(zhuǎn)過來,盛媽急忙跑過來拉他,道:“你知道你堂哥不會說話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大丘,咱們回屋去。”盛丘抿著嘴,被她推著回到了臥室,盛媽對申冬道:“冬冬,你勸勸大丘,讓他別跟大富一般見識,他沒壞心思的,就是嘴巴沒門兒。”申冬笑了笑,道:“沒事兒,我勸勸他,你讓堂哥進來吧。”盛丘冷冷的道:“讓他該去哪兒去哪兒。”“這么晚了你讓他去哪兒啊!”盛媽看了看申冬,眼淚都快出來了,申冬便道:“讓他進來吧,他說了不算的。”盛媽又看了看盛丘,見他不說話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把盛富拉進來,道:“我跟你說,這回都是冬冬給你求情的,不然大丘那個性子說一不二,肯定說攆你走就攆你走。”“他什么人啊,都不知道知恩圖……”一句話沒說完,盛爸在后面猛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盛富差點兒趴下去,站直了又閉了嘴。他進門的時候抬眼看了看主臥室的窗口,拉上的窗簾倒映出來一個纖瘦的身影,正在彎腰做著什么。申冬鋪好了床,爬過來笑道:“他說什么惹你不開心了?”“沒什么。”盛丘溫聲說,道:“我把寶寶送回去睡覺,你好好休息。”雖然昨天鬧的挺不愉快,但是盛富第二天還是跟著盛丘一起去了公司,盛丘把他交給了肖靜,也沒多交代什么,就離開了。肖靜看了看穿著盛丘西裝的盛富,盛丘的西裝他穿著并不特別合身,他人不瘦,勉強撐得起衣服,可個子卻沒盛丘高,精神也不太好,最重要的是……肖靜總覺得他賊眉鼠眼。“你叫……”“我叫盛富。”盛富立刻說:“我是你們老板的堂哥,親的。”“哦……”肖靜點了點頭,道:“入職手續(xù)都辦了嗎?”“大丘說會給我辦好的。”“挺好的。”肖靜道:“那你先把我們公司的產(chǎn)品熟悉一下吧,小李,把資料拿給他看看。”她轉(zhuǎn)身剛要進去,盛富突然拉了她一下,道:“美女,你們銷售部工資怎么樣啊?”“公司里面是不許討論工資的。”肖靜笑著道:“你還是安心做吧,老板肯定不會虧待你的。”“那是,他是我弟啊。”盛富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熟悉產(chǎn)品資料,張小開拿著文件來找肖靜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道:“就是他啊?”“對,老大的老公的堂哥。”肖靜道:“你看怎么樣?”“這人……”張小開想了想,才道:“跟老大的老公根本不像一家的。”中午吃飯時間,盛丘給申冬叫了外賣,自己叫秘書打包了食堂的飯送上來,還沒開始吃,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砺曇簦⒏煌崎_秘書走進來,仿佛把昨天晚上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了:“你吃的什么啊?”“食堂。”“你這是做給我看的吧?”盛富探頭看了看他的碗:“我就不信你平時也吃這個。”盛丘懶得理他。“你怎么不找申冬一塊兒出去吃飯?”盛富拉了凳子在他桌前坐下來,道:“他肯定有錢吧,請你去米其林吃過沒?”盛丘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想去試試,我們晚飯帶上家人一起出去。”“我就知道,你們肯定經(jīng)常出去吃。”事實上他們出去吃飯的時間并不多,申冬在飯食上雖然挑,但是只是挑食物,而非挑檔次,盛丘就更不用說了,給什么吃什么,從來不挑嘴。不過盛丘也不想跟他解釋,道:“你上午怎么樣?”“上午就看你們那個什么產(chǎn)品資料,說你們的產(chǎn)品哪里哪里好,挺輕松的。”盛富看上去對這份工作還算滿意。盛丘道:“那就好,去吃飯吧。”盛富搓了搓手,道:“我能叫外賣嗎?”“隨你。”盛丘道:“你有錢愛叫什么叫什么,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老婆可能還在家里為了今天的便宜蔬菜而趕點搶貨呢。”盛富的臉垮了下去,悻悻的起身離開了。盛丘搖了搖頭,挑起一塊大白菜塞進了嘴里。他當年為了跟申冬一起出國上學,求過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