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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墨綠、金色和白色。墨綠色的用餐桌,深金色的黃銅椅,白色的花瓣撲成的小徑;深綠色和白色相間的花卉,金色的刀叉,白色墨綠金邊的餐盤;原本被枝繁葉茂的樹木遮住的自然光,也因為有了愛迪生燈泡而有了恰到好處的柔光…… 婚禮的流程是按照西式cao辦的。關山月穿著黑色與燙金色交匯的西裝,剪裁合體,將他整個人襯托的格外帥氣,一米九的身高,挺拔的身形,毫不遜色與宮思年公司里的那些男藝人。關山月的身邊站著一個比他矮半個頭的女孩,女孩身材修長而窈窕,穿著一件無袖的齊膝白色百褶裙,墨綠色的腰帶緊緊地束住她的纖腰,在背后打成一個精致的蝴蝶結。尤其是她修長而筆直的小腿,讓在場的妹子羨慕、漢子覬覦。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略微寬厚的肩膀,但是那張臉陪著齊劉海的黑色長發,十分秀氣甜美,足矣彌補這個小缺憾。大家紛紛猜測這個伴娘應該是模特出身。 關山月的mama鄧欣怡穿著一件墨綠色的晚禮服,帶著綠的通透的翡翠珠寶,整個人顯得格外貴氣。她跟穿著淺金色晚禮服的宮黎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等著新娘登場。宮黎的另一邊坐著Daniel Wong,宮黎的手一直跟他握著,看上去兩個人的感情非常好,讓鄧欣怡好生羨慕。女明星到底是心態年輕,就算是四五十歲,依舊活得像個少女,能勇敢的追求真愛。 在這個場景下,原本牽著宮思年出來的人應該是她的爸爸,盡管年驊和年宇飛都有到場,但是今天畢竟有媒體在場。為了照顧宮黎的感受,宮思年沒有讓爸爸帶著她出來。所以大家都對究竟是誰牽著新娘走出來,充滿了好奇。 樂隊在一邊奏響了帕哈貝爾的,低音提琴和小提琴相互糾纏著奏出了經典的旋律,豎琴、鋼琴和打擊鼓也慢慢地加了進去,讓音樂有了莊重的厚度。 所有的來賓都紛紛看向門口,期待著新娘的到來。 兩個身影如期地出現在門口,一個身材修長而挺拔,一個嫵媚而多姿,宮思年頭上戴著淺金色的皇冠,上面點綴著許多鉆石,隨著燈光折射出七彩的微光;宮思年的婚紗是白色的魚尾形的,背后鏤空的設計,看上去十分性感,隨著擺動的長發,若隱若現出她好看的脊柱溝。 宮思年挽著一位高她半個頭,穿著黑色燕尾服西裝的帥氣男子,男子五官精致,舉止優雅,還有一種特殊的氣質。男子散發出一種亦雌亦雄的混合氣質,這種中性的氣質非常少見。是能讓時尚界爭相搶奪的高級感。 眾人這才了解,原來安排伴郎送新娘出來。這樣的安排雖然有點怪異,但是知情的人都知道是為了不公開宮思年父親的選擇,于是紛紛報以祝福的掌聲。 隨著新娘跟著伴郎離婚禮拱門越來越近時,眾人才發現,這個伴郎竟然比伴娘矮。這比例也太好了吧,單開看還以為他至少一米八呢,眾人在內心不由得感慨視覺身高真跟實際身高沒關系。 關山月心機的請了天主教的神父主持婚禮,似乎就是告訴世人,他壓根沒打算跟宮思年再分開。 神父的一套誓詞宣言,惹的宮黎一直抹眼淚。她從來沒想到,曾經那個流著鼻涕跟自己身后跑來跑去的野丫頭,竟然也要為人妻為人母了,不由得感慨時光匆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要完結了…… 竟然有一丟丟不舍……o(╥﹏╥)o 貌似沒什么人看番外唉…… ☆、婚禮篇 宮思年和關山月的西式的婚禮沒有父母敬茶和新人敬酒的環節。因為兩個人的家庭情況都過于復雜, 所以他們決定完全采取西方的環節和步驟, 這樣才能最大程度上的弱化雙方父母的存在感。但是還是邀請了雙方父母出來講話。關山月這邊是他的母親鄧欣怡,宮思年這邊自然是宮黎。比起關山月家那邊人數眾多的親戚, 宮思年這邊的親人就少了很多。這多少讓宮黎覺得有些遺憾。 致辭緩解結束后,由新郎和新娘領頭,大家一起在舞池跳舞, 之后就是社交時間。 陳廣杰和林梓彤夫婦正好回國探親,跟宮思年和關山月婚禮的時間吻合, 就順道列入了回國的行程里。林梓彤比起當初稍微有些發福, 這次回國, 還領了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可愛極了。 “哇!”宮思年看到小女孩,喜歡的不得了,蹲下身問她:“你幾歲啦?” “我今年三歲了!”小女孩奶聲奶氣地說,口氣還頗為驕傲。 宮思年搓了搓她紅撲撲rou呼呼的小臉蛋, 問:“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思。” 宮思年聽到這個名字, 頗感意外的看了看林梓彤, 指了指自己。 林梓彤蹲下身, 抱起了小陳思,感激地眨著眼睛說:“謝謝你!” “謝我什么。”宮思年也意味深長地眨眨眼睛。“我們本來就是好閨蜜啊。” 林梓彤不說話,看著宮思年笑了。即便到現在明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宮思年依舊不會出賣委托人。 “所以我算是你的媒人啊!”陳廣杰給了關山月肩膀一拳,說:“說,怎么謝謝我?” “你別自作多情, 其實你還真不是。”關山月笑著說,今天的他紅光滿面,整個人都沉浸在幸福里。 “不是我是誰?”陳廣杰覺得關山月似乎不愿意認賬。 “你甭管是誰,反正不是你。” “你們之間還見過?”陳廣杰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啊!好像是見過,不然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彤彤的……” 陳廣杰霎時間覺宮思年的眼睛里飛出了釣魚線,緊緊地縫住了自己的嘴,活生生地讓他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此時年驊和年宇飛并肩走來。年驊的氣色好了很多,有兒子的打理,他的公司終于從倒閉的邊緣拉了回來。那部被擱置的電影,后來在年宇飛的斡旋下,還是登陸院線上映了。可惜晚了兩年,過了最佳時機。以至于在飛速發展的當下,電影的布景和格局都顯得有些過時。所以沒在市場上引起什么水花,但至少讓資方不對年驊那么失望了。年宇飛一如既往的器宇軒昂,但是回國以后受美食誘惑,多少有些發福了。 “我真沒想到你倆能修成正果。”年宇飛說話很直接。 “我也沒想到。”關山月聳聳肩,說:“光婚我就求了三次!” “哎?不就在坎城那一次嗎?還有別的?”年宇飛大吃一驚。 “第一次是殺青的時候,在機場;第二次是坎城那次;第三次是她畢業典禮。”關山月說。 年宇飛同情的拍了拍關山月的肩膀,說:“不容易啊!” “這事兒本來就不該容易。”在一旁沉默的年驊突然沒頭沒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