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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一聲,畢竟,那香皂鋪子,六皇子也是投了銀子的,如今投入的銀子差不多都已經(jīng)掙回來了,但是,到底也算的上是一個股東,但是,陛下得了水泥的方子,未必還會要香皂鋪子,不過,蘇青青思索再三,她覺得,還是要和六皇子說一下。 說一下的結(jié)果就是六皇子來信,讓蘇青青去寺院親自見面,這時候,蘇青青才知道,這件事在六皇子看來,似乎挺大的。 既然六皇子約了,蘇青青自然不可能不去,她找了一個去祈福的理由,帶著春華,去了寺廟。 “夫人來了,坐吧”六皇子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并親自給蘇青青倒了一杯茶。 蘇青青坐了過去,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里面是一串紅珊瑚手釧,這個紅珊瑚手釧極為難得,顏色極正,打磨的師父也是老手藝人了,是專門用來做禮的。“聽聞六皇子喜得嫡子,明面上,我也不能送什么禮,小小心意,給小哥兒當一個把玩的玩器,也是不錯的”。 六皇子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一串紅珊瑚手釧,然后把蓋子合上,放入了自己懷中,“多謝夫人,這么貴重,夫人破費了”。 “我和他麻煩您良多,并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蘇青青很是謙虛。“這次出來,我不能在這里待很久的時間,所以……”,所以,有什么事兒,快些說。 六皇子自然是明白蘇青青的意思,道:“那我就言歸正傳了,入宮給皇上獻香皂鋪子,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先和我說呢?”。 “不妥嗎?”蘇青青眉心微蹙。 “獻香皂鋪子不是不妥,而是走貴妃的路子不妥,貴妃這么多年,能得父皇的寵愛,并不是真的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單純,這么多年,她圣心不衰,其手段,比老三不知高明了千百倍,如若她真的有心思,那位李姑娘,是絕對見不到皇上的,甚至,還有可能丟了性命,要知道,宮中,可是她的地盤”。 聽到六皇子的話,蘇青青有些慌了,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啊,如若貴妃并不是要將李紫婷引薦給皇上,而是,想把人騙過來,背后下黑手,她想起了上輩子看的宮斗劇,隨便找一個借口,將人騙到什么井旁或者什么偏僻的地方,直接下死手,誰能知道是她干的,她也消除了一個心頭大患,這樣,三皇子就不再會為一個女人神魂顛倒,這也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她怎么能因為書中女主成功了,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次女主依舊能成功,這本書,早已經(jīng)被她蝴蝶得不像樣子了。 “可、可是,貴妃知道,李姑娘是三皇子最喜歡的女人,貴妃要對李姑娘動手,就不怕和三皇子之間的母子之前產(chǎn)生裂痕嗎?”蘇青青還帶著微弱的希望。 “人不是夫人帶入宮去的嗎?李姑娘發(fā)生意外,三皇子究竟是怪貴妃,還是怪夫人呢?”六皇子問道。 蘇青青捏緊拳頭,她大意了。她思索了一會兒,把目光轉(zhuǎn)向六皇子,問道:“六皇子這次約我前來,可是有解決之法?”。 “我能先問一下,你們有什么后手嗎?一個香皂鋪子,是絕對打動不了皇上的,如若沒有后手,夫人也不會這樣幫那位李姑娘”。 看著六皇子,蘇青青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什么都瞞不過您,確實還準備了一樣?xùn)|西,李姑娘弄出了一種土,平常看著就是土,可是,這種土和一般的土不一樣,加水和之,等干枯之后,就變得和巖石一樣堅硬了,這種土的好處就是,可以在濕潤的時候,人為的弄成自己想要的形狀,不用再像巖石一樣,千錘萬鑿了”。 “修路,這種土得來容易嗎?”六皇子眼睛瞇了瞇,問道。 “這要怎么看,如若采集巖石鋪路的難度為100,這種方式的難度則為30-40”蘇青青道。 “我明白了,怪不得,夫人會愿意幫助那位李姑娘去做這件事兒”。 “茲事體大,這個方子,也是有利于百姓的,可是,如若直接把方子給您,您估計,也不能吞下這個方子,只要是以您的名義獻上去,您將會徹底暴露在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眼前,如今,您也不希望,過早的參與黨爭的嗎?”。 “夫人身為女子,可惜了”。 “生男生女豈是我們能決定的,如今,我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一個后院太太也不是不好,對于李姑娘獻方子的事情,您這邊可有解決之策?”蘇青青問道,雖然女主有些孩子氣,可是,她為這個社會帶來的影響卻是巨大的,如若她成功了,這個時代的女性的思想,或許能解放一些,再多一些和李紫婷一樣的女性,指不定,男尊女卑的格局,會被影響到呢,蘇青青有些期待那樣的變化,所以,她愿意幫助女主,不希望女主就此倒下。 “也不難,夫人入宮之后,會有人提前接到你,是一個陌生的小宮女,并不是貴妃宮中的人,她會帶你們?nèi)サ交噬系谋亟?jīng)之路那里,夫人和這位李姑娘就在那里等著,注意,不要被其他的人發(fā)現(xiàn)”。 蘇青青明白,這位六皇子是要動用自己在宮中的人了,“多謝六皇子相助”,蘇青青起身,給六皇子行了一禮。 “你對我,也幫助良多,我們互相幫助,互相成就,值不得一個謝字”六皇子親自將蘇青青扶了起來。 蘇青青松了口氣,相比貴妃,她還是更加相信六皇子一些,畢竟,兩個人有利益關(guān)系的牽扯,李紫婷獻方子的事情,對六皇子也沒有什么影響,不過,這次,六皇子幫了她這么大一個忙,她還是要有所表示的,“日后李姑娘要開鋪子,我一定也和這個香皂鋪子一樣,加您一份,如何?”。 “夫人做生意有一套,這位李姑娘做生意也有一套,夫人和李姑娘在一起,確實厲害,恐怕,江南的那些大商人也比不過”六皇子笑道。 “不敢和那些人比”有了六皇子承諾幫忙,蘇青青的心稍微的放了下來。這時候,她也有心思想其他的了。“李姑娘最近還挺煩憂的”。 “哦?不是鋪子上的事兒嗎?”。 “她喜歡上了一個人,這個人叫陸川澤,李姑娘去赴約的時候,這位陸川澤卻沒有如時赴約,李姑娘氣得不行,回去之后,就和我說,這個人肯定是一個精怪,長得俊朗,氣質(zhì)不凡,可是,一消失,便無影無終了,不是精怪是什么”。 “夫人知道這個人是誰?”六皇子問道。 “曾經(jīng)聽過表哥說過這個人,妾身愚見,世上女子很難生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兒若是不聽從家中安排,也只能說是年少輕狂,可是,女人呢?名聲、名節(jié)全部沒了,下場好一些的,去廟中修行,若是重視臉面的人家,估計早不留姓名了,若是沒有那個意思,就不要去撩撥別人,以免害了她,也害了自己”。 聽到蘇青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