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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做錯了事也不會真的把罪責都怪在自己身上。所以季為樂,你躲不開我的,認了吧。“阿嚏!”季為樂正坐在店門前看著水面發呆,突然打了個噴嚏。河邊的柳樹漸漸發黃,冬天快到了。冬至的那天,季為樂像往常一樣吃完早飯,衛星收拾桌子,他去開店門。拉門卷上去的時候,肩上被人拍了兩下。幾個蠱惑仔堵在他前面,一看就是來挑釁的。這種情況他也遇到過幾次,大概的矛盾就是衛星的客戶想賴帳惡人先告狀,或者是衛星搶了他們的生意故意來找茬。今天看這幾個蠱惑仔都是沒成年的樣子,八成是來買春藥被衛星拒絕了氣不過來干架的。衛星是很有辦法的人,通常只要打幾個熟人的電話馬上就有人來解決。但今天這幾個小子顯然事先有了準備,先把他們堵起來不讓衛星有機會找人幫忙,再掄家伙準備開打。無奈衛星和他都是不會打架的好孩子,只有被揍的份。就在他們背靠背準備有難同當的時候,救星從四面八方跳出來。定睛一看,原來是林煜城安排在附近監視他的人。看來他還挺重視他的,安排的都是高手,三下兩下就把小蠱惑們制服了。完事后他跟衛星交換了個眼神,衛星是聰明人,沒多問,拍拍身上的土轉身開門營業。就在這當口,一個不服氣的小子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掙開擒住他的人,向季為樂奔過來。季為樂還沒看清他用什么東西揍的自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疼疼疼疼疼……這是他醒來后的第一個感覺。第二個感覺是,他當時被揍暈的樣子一定很遜吧。算了,也沒幾個看到。第三個感覺是,這是哪里啊。怎么看著有點眼熟。難道其實他還在做夢?第四個感覺還沒來得及想,他猛然意識到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的房間!沒錯,就是他住了二十年的房間。季為樂真以為自己在做夢,但還是很高興,一下掀開被子跳到地上。還是他家的舊地板,踩上去嘎吱嘎吱的響。書桌上還是亂糟糟的放著他的書、他的零食、他的照片……窗臺,對了,他最喜歡窗臺,還是那個樣子。上面被自己坐太多次,漆都掉了,露出木頭原本的紋理。他嘻嘻笑著坐上去,雖然到了冬天,窗戶外面的常綠植物還是郁郁蔥蔥的。他仔細找著記憶里的柳樹,鼻子不小心磕到玻璃上,砰的一聲,真他媽的痛。痛?能感覺到痛那他就不是在做夢了。難道他穿越時空了?一個荒誕的想法剛冒出來就立刻被他否定了,因為他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他熟悉的茶香。他又仔細地聞了聞,還是辨別不清味道從哪個地方飄來。準確的說,到處都是這種味道。這種像是……新裝修的房子才有的味道。想到這里,他終于明白。明白了就一刻也待不下去。氣沖沖地走到門邊想開門出去,卻怎么也打不開。他居然又被鎖住了。不管怎么敲打就是開不開,拿椅子砸也沒用。發瘋一樣捶著門直到力竭,他頹喪地坐到地板上。林煜城那個混蛋,這次他又想做什么?建了一個新的一模一樣的家給他難道想當著他的面再燒一次嗎?他為什么就不能讓他安生,他為什么不干脆殺了他算了!越想越氣,他一腳踹到門上,用丹田的力氣大喊一聲:“林煜城!”第二十四章本來只是想喊出來發泄一下,沒想到門外的地板被踩的嘎吱嘎吱響,隨后門就被打開。林煜城走進來,淡淡地看著他,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這次季為樂主動想見他,他眼前竟然沒有出現紅光,一點異常都沒有。季為樂被林煜城看的好象自己做錯了什么事,頭低低的,忽然又想,不對啊,自己有很充分的理由發飆吧。暗罵自己一到林煜城面前就犯暈,馬上把頭抬的高高的,瞪著他。不就是比眼力么,誰怕誰。季為樂顯然誤會了林煜城的意思,剛把眼光擺好,就有幾個金毛鬼走進來把他架到床上。剛想罵他們是長著金黃色狗毛的人類進化失敗品,想想自己也染著一頭黃毛,忍住沒罵。就在他想罵沒罵的短暫瞬間,心跳、體溫、脈壓還有等等凡是人類的身體能量化為數據的信息都被從內到外測了一遍。如果不是旁邊站著林煜城,他真以為是自己哪次闖了禍回來正在被老頭子的專門醫療隊檢查。為首的大胡子對林煜城用鳥語嘰里咕嚕地說很長一段話,林煜城只在他講完的時候點了點頭。季為樂密切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但沒能在他臉上沒有發現一點陰謀詭計的線索。等大胡子帶著一群人呼啦啦全出去了,季為樂似笑非笑地問:“林老爺,這次又想出什么新花樣了?”林煜城沒回答,走到床邊抬起手。季為樂以為他要揍他,立刻用手擋住臉。林煜城舉起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下,一把把他抱進懷里,死死的,季為樂幾乎以為他想直接勒死自己。“我給你找了最好的醫生,他們說有辦法可以延長你的壽命,只要你乖乖的按醫生吩咐的做就不會有問題。”林煜城像安撫小孩子一樣輕撫他的背,而季為樂的背僵硬得像被打了石膏。“為樂。”他小心地喚著懷里的人,他明顯感到他全身都在緊繃。他明白季為樂如果知道他已經通曉了全部真相,必定會受到刺激。雖然無法預料對他的刺激會有多大,但是為了以后的治療,這一關,林煜城必須要過。但是季為樂很久都沒有動靜。他有些擔憂,稍微松了一點力道低頭看他的表情。劉海遮住他的眼睛,一滴一滴的淚從他臉上滑下。“為樂。”他重又把他抱緊,不知該拿他怎么辦。他當然應該哭,可是看到他哭,每一滴眼淚都燒在他心上,灼的他生疼。他的肩也一起疼起來。季為樂氣急了,發起狂,性情直接退回到原始人狀態,看到眼前帶體溫的就咬。使勁咬,像要連自己的牙都要吞進去。直到嘴里嘗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才猛然驚醒,松開口的時候,林煜城肩上已經一片血rou模糊。雖然明知不到半小時的工夫傷口會立刻復原到連個疤都不會留下,他還是心疼。他他媽的還是心疼他!“你想咬就接著咬,你想做什么都行。”林煜城不管肩上的傷,捧住季為樂的臉說。“滾開!”季為樂打掉他的手,又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林煜城吃痛,撞到書桌。季為樂想下床繼續踹他,但由于太激動被床單絆倒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林煜城沖過來要扶他被他順勢又踹了一腳。林煜城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任憑他打。壓抑了那么久的痛苦,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