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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在除了碎銀子其他的都沒用。” 崔清越放書的手頓了頓,敲了敲桌子道:“你付錢。” 王憐花雙手一攤道:“沒了,全買饅頭買了?” 崔清越看著他,不能理解,“你給的碎銀子夠買他的兩個攤子了。” 王憐花回答的很輕快,“難道還要我把錢討回來?” 崔清越點點頭,“是的。” 王憐花拒絕道:“我不去。” 灰溜溜的跑回去要銀子不是他王憐花的作風,也不符合他。 崔清越道:“我以為你的臉皮能做盾牌。” 小龍女坐看右看,這對夫妻好像一天都在吵架。 她掀開了一本崔清越挑的書,看了半響她疑惑的問道:“師徒也能在一起嗎?” 崔清越拿過她的書,掃了幾眼,看了下書名。 她立馬把書塞回了原地,狠狠瞪了眼書店老板,拉著小龍女離開了書店,臨走前還道:“傷風敗俗!” 離開了書店,小龍女并沒有目的地,她有些好奇的看著路兩邊的商販,還有大街上四處奔跑的孩童。 她道:“這里不像古墓,冷冰冰的,這里全是人,熱騰騰的。” 王憐花不知道從哪里掏出個糖葫蘆,在崔清越面前晃了晃,跟個偷了雞的狐貍一樣,“要不要?” “幼稚。” 她跟著小龍女,問她,“你知道你徒弟大概要去哪里嗎?” 小龍女搖頭,她在古墓的生活就只是練功,對于楊過她了解的也并沒有多少,只知道他是郭靖送去全真教的。 小龍女道:“他大概回去襄陽吧。” 三個人游山玩水一般的去了襄陽,這一路上,讓小龍女和崔清越關系親厚了很多。 跟在后面的王憐花沒有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越來越親密卻無能為力。 這一路上崔清越都在盡可能的在拖時間,原本半個月的路程,他們走了兩個月。 終于到達襄陽,才剛進城門,一陣狂風卷了過來。 狂風過后,身旁的小龍女不見了蹤跡。 王憐花樂的就差拍手,這走的好,不如走的早。 他的高興都寫在了,崔清越側頭看他,“這下你高興了?” 王憐花道:“當然高興,龍姑娘去了她要去的地方,你也不用怕她跟她徒弟發生些什么了。” 崔清越看著他瞬間變臉的樣子,微微無奈,這段突如其來的旅程,倒也不是那么糟心了。 第68章 襄陽城內人群熙攘,有穿著錦衣綢緞的世家公子,還有長相不似中原人的外族人。 崔清越和王憐花坐在路邊的茶水鋪子,另一桌五大三粗的江湖人正唾沫橫飛的在講襄陽城中關于英雄大會的大事。 粗壯漢子咬了口牛rou,道:“聽說連蒙古人都想要來湊熱鬧來爭搶武林盟主,就他們也配?” 旁邊人喝了口酒接話道:“這次來的是蒙古的國師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 粗壯漢子似乎對他有點了解,“金輪法王擅長使用金、銀、銅、鐵、鉛五輪做成的武器,所以才得了這么一個名字。” 不了解的人嗤笑了一聲道:“花里胡哨,倒像個耍雜耍的。” 粗壯漢子道:“這金輪法王是密教金剛宗的人,修習的功法是密宗至高無上的護法神功——。” 旁人道:“這般厲害?就算厲害又怎樣,我中原的武林盟主,還輪不到蒙古人當!” 粗壯漢子小聲道了一句,“那咱們的郭城主不也是從小在蒙古長大的,我聽人說還差點做了蒙古的金刀駙馬哩。” 同他喝酒的同伴嚇得趕緊捂住他的嘴道:“你這個嘴上沒把門的人,這里是哪?這里是襄陽!郭大俠鎮守的襄陽城!” 粗壯漢子道:“我不就隨口一提嘛,郭大俠是什么樣的人物我又不是不知,他和妻子黃女俠鎮守襄陽這么多年才保襄陽平安。” 這來襄陽城的一小會崔清越和王憐花就聽了許多關于郭靖同黃蓉的事跡,連茶館喝茶都能聽到說書人拍板講著當年的風起云涌。 王憐花戲謔道:“崔盟主,可要再來個盟主當當。” 崔清越拿起桌上的青玉流,背在身后,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自己不去當?” 王憐花攤手無奈道:“他們說的那金輪法王那么厲害,我怕嘛。” 崔清越道:“你會怕?” 王憐花道:“當然會怕,我怕死可怕的很。” “所以你就別去找麻煩,不說長命百歲,至少能讓你多活兩年。”崔清越伸手到他前面,“錢。” 王憐花解下錢袋子丟在她手里,趴在桌上撇嘴道:“才多活兩年,你可舍得?” 崔清越付完賬后非常順手的把錢放回了自己的兜里,襄陽的風土人情跟他們所在的洛陽差很多,而且正值英雄大會,來往的人也混雜。 他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無意流落在這里,但心中覺得這段莫名的旅途并不會太長。 小龍女被風卷走后崔清越打算幫她找到徒弟,從小龍女的表訴中可以看出這個徒弟油嘴滑舌,還特別會討人歡心,要是小龍女沒有無意遇見花滿樓,說不定還真會被這個徒弟弄到手。 “好生俊俏的公子,爺看上你了。” 橫來的一把折扇擋住了王憐花的去路,幾個孔武有力的保鏢攔住了他們。 攔住他的人穿著藍色錦衣,頭戴藍色小帽,正中還鑲著大大的寶石,身材圓潤,腳步虛浮,眼下還有著深深的烏青,一看就是縱.欲。 他肥嘟嘟的手握著扇子,自以為瀟灑的扇了扇,可看起來卻特別的滑稽。他身材龐大,扇子在手上就跟玩具一樣,巨大的rou手都快抵上半個扇子了。 他笑著咪起了眼,看不見下巴,每走一步,臉上的rou和身上的rou就顫一步,領著保鏢擋在正中,完完全全的是堵rou墻。 崔清越看熱鬧一般道:“看樣子,你是被調戲了。” 王憐花一張臉都漲的烏青,突然他笑顏如花,垂眸低聲道:“你這頭死豬,連我娘子半分都比不上,還配看上我?” 他步子一晃,躲在崔清越身后,拉著她的衣袖婉轉道:“娘子,他欺辱我 。” 不要臉。 崔清越此時心中只有這三個字,王憐花禍水東引的能力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崔清越臉色一變,哀切道:“小花兒,你要不就跟著公子,我看他長相跟你倒是很般配。你也知道我家情況,我一個大家小姐,父母堅決不會同意我跟你在一起的,你哪怕口口聲聲喊我娘子,我們也絕對不可能的。” 崔清越不知從哪里掏出個小方帕,掩面哭起來,“我真的太苦了,父親還威脅我說要是在繼續跟著你他就要把你賣去花樓,你跟這位公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