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個等級,修煉到最后甚至能呼風喚雨,那才是真正的翻云覆雨。 李恩懿道:“、、和被稱為武林四大奇書,中的更是記載了有關于的內容。” “踏碎虛空,踏碎虛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難道我危難之際踏碎虛空來了另一個朝代?但我武功并沒有能達到踏碎虛空的地步啊……” 王憐花越聽眼睛越亮,這世間還有武功能讓天地改換,超脫俗世,到達另一個天地,他對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崔清越又問:“那長歌門派又是什么?” 李恩懿道:“除了魔門和一直以魔門對立的慈航靜齋外,還有許多江湖門派,其中最為出名的就是萬花谷、七秀坊、長歌門……還有位于西子湖畔的藏劍山莊。” 藏劍……難道說…… 崔清越略有些激動,她道:“你可認識殷玄霜?” 李恩懿拍桌道:“當然認識,殷jiejie可是在武林中派數一數二的佼佼者。當時她心法大成,可是引來天雷的人,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嗎?!度過雷劫后殷jiejie就失去了行蹤,有些沒見識的人說殷jiejie被雷劈死了,怎么可能,殷jiejie肯定是踏碎虛空了。果不其然,殷jiejie幾年后踏雷回來了。” 李恩懿湊近她道:“偷偷告訴你哦,我聽聞殷jiejie回來時曾跑到長歌去,還看見了她當時正把她師傅青蓮劍仙逼在墻角告白呢。” 王憐花笑道:“沒想到你師傅作風這么彪悍。” 崔清越關注點卻不在這,她問道:“青蓮劍仙?” 李恩懿點點頭,道:“青蓮劍仙——李白,雖然在長歌沒有擔任職位,但的確是長歌的核心人物,殷jiejie就是他的大徒弟。” 王憐花道:“師徒相戀難道就沒人說三道四嗎?” 李恩懿不在意道:“他們兩個人是什么樣的人物,在意別人眼光做什么?誰敢當著他們的面說三道四。” 他疑惑道:“你怎么可能認識殷jiejie。” “她是我師傅。” “原來如此!”李恩懿看她的眼神瞬間變了,像一個餓極了的狗看到了rou骨頭,恨不得把她rou都啃了。 連離開了客棧他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崔清越停下腳步道:“前面就是神侯府了,你們兩個別在跟了。” 她一個人去神侯府已經夠不好意思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算什么。 王憐花不知道從哪里拿出條小手帕小聲抽泣道:“前些日子還叫人小花花,如今又翻臉不認人。” 李恩懿看的長大了眼睛,“他、他。”怎么能說變臉就變臉,好厲害啊。 崔清越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崇拜,語重心長道:“你還小,可千萬別不學好。” 李恩懿愣愣的應了接,“哦。” 崔清越道:“你該走了。” 李恩懿走了幾步,他走,他走去哪啊。 他問:“我……我走去哪里啊。” 崔清越不解道:“你不走?難道你還想吃了晚飯走?” “不是、我…”李恩懿看了王憐花 。 王憐花沒搭理他,繼續沉浸在他的戲中。 門口的吵鬧聲引來了無情,他轱轆轉動,沒幾下就來到了崔清越的身邊,他開口問道:“怎么了?” 崔清越道:“沒什么。” 王憐花收起了帕子道:“哼,崔清越,你這個過河拆橋的負心人!” 崔清越扶著無情的輪椅道:“他腦子不大好。” 無情明顯看出了兩個人的親密,笑道:“既然是崔姑娘的朋友,那就是神侯府的朋友,兩位不嫌神侯府簡陋就好了。” 李恩懿趕忙道:“不嫌棄,不嫌棄。” 崔清越嘆了口氣,“我正愁甩不掉他們,你還給我招惹上來。” 無情道:“我看你也不是很想甩掉他們的樣子。” 崔清越把在三合樓打包的燒雞塞在了無情懷里,問:“冷血在嗎?我特意給他帶的。” 無情打趣道:“他當然在,拖了崔盟主的福,我們這些小捕快清閑多了,閑的都快要失業了。” 一進神侯府,崔清越就來到了藏兵閣,冷血一個人站在樹下,冷清又蕭瑟。 他綠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泛著金光,碧色的眼睛不知看向何方。 崔清越知道,他在發呆。 她把燒雞遞到他面前,冷血側頭看她道:“回來了。” 崔清越點點頭道:“嗯。” 她掃了他一圈道:“不錯,長胖了些。” 無情忍不住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覺得冷血瘦,明明是虎背熊腰的一個人。 王憐花遠遠在后面看著,氣的咬牙。還好他死皮賴臉的跟來了,這神侯府的四個捕快,沒一個是好東西! 第65章 月在天上,夜深人靜時,仿佛看著它就能想通許多在心中,想不開也解不掉的結。 當然,大部分的人通常只能望著那輪皎潔的明月,越看越愁。 王憐花坐在屋頂上,頭枕著手,看向天空。崔清越一抬頭就能看到這副不適合他的愁更愁的樣子。 他穿了身黑衣,似乎自從認識王憐花以來他穿的大多都是鮮艷的幾乎不是是一個正經男人穿的顏色。 這是他第一次穿黑衣,有些意外的沉穩。 崔清越拿著一個酒壺,上了屋頂,“喝嗎?” 王憐花的臉龐埋在陰影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沒說喝,也沒說不喝,默默的接過了酒壺。 崔清越撐頭看著神侯府,夜晚的神侯府多了白日沒有的冰冷,雖然在外人看來,這里一直都是冰冷的。 人對不了解的東西都會不自覺的加上自己的想象,如果湊近了,真正了解它時,你會發現它有著不同于外表的柔軟。 其實從出了大漠,王憐花情緒上就不是很正常,雖然他平時也不是很正常。 “你在傷心?” 寧靜突然被崔清越的一句話被打破。 王憐花笑了起來,他道:“你覺得,我不開心嗎?” 他在笑,看起來笑的很開心。 他平常掛在臉上的笑,大多是嘲諷的笑,或者是做壞事之后狡黠得意的笑。 而不是現在的笑——假笑。 崔清越道:“挺丑的。” 不發自真正內心的笑,在崔清越眼里都挺丑的。 王憐花湊過來,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他看著她的眼睛,笑道:“我丑嗎?” 現在是冬日,夜晚能隱隱約約聽到地面上的水一點一點凝結成冰的聲音。 王憐花眼中帶著他一貫的狡黠,寒風吹過,把他垂落下來的發絲吹在她臉上,有些癢癢的。 他長的不丑,相反還挺好看的。 只是他有時候的討人厭,能讓你忽略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