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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就會感激她?她是在我面前炫耀,炫耀我事事不如他。武功不如她,原本以為的良人都不如她。” 王夫人回頭看她,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 崔清越一五一十的把她知道的說出來,“沈天君撞壁自殺后,獨留孤兒寡母,以前被沈天君誅殺的余孽,把沈家全家上下都屠殺了。” 王夫人點了下她的額頭,一副她太天真的模樣,“那些雜碎,哪里是我這個師妹的對手。沈天君一死,她就沒了活意,可她還有個兒子,過不去心里這一關,不愿丟下他,那些余孽殺上門可不正合了她的意。她是自己撞上了劍,還正巧被他兒子看到。” “夫人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崔清越問。 王夫人招手,把門外等著的兩個俊俏小生喚進來,“對,對,對。就是這,幾日沒見,還特意練了練對不對?” 男人溫順的跪在地上,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我特意找醫館里的黃大夫學的,學來幫夫人按按身子。” 王夫人笑著摸了下他的頭,“可真是有心,我會念著你的。” 說完就張開口,吃下另一個男人喂的橘子,臉上依舊帶著曖昧的笑容。 她回答了崔清越的問題,“你問我怎么知道的?當然是我就在現場咯。可憐那沈家上上下下的人,她明明能保下那些人命的,可卻全給沈家賠了葬。嘖嘖嘖,論狠心,還是我師妹狠。你可不知道,那些血多的滲入了地里,我拿樹枝捅了好幾下,除了紅還是紅。” 這樣生死相隨的感情,崔清越可理解不了,她嘆了一句,“可真傻。” “可不是傻,她臨死前還看我,想著我能給她照應兒子,你說傻不傻?”王夫人笑道。 “傻。” 王夫人還頗為得意,“既然她想我照看兒子,我就幫她照看又如何。救下我的好師妹的兒子后,我還特意繪聲繪色的講了他母親武功多高,高的能救下沈家上下多少人。 我離開沒多久,就聽到那少年把沈家家財都散了,一人在外流浪。” 說完她又嘆道:“只可惜這少年沒有如我意,沒長成我想的模樣,可真是失望哩。” 崔清越在一次感覺到一件事,千萬莫得罪女人,還是個小心眼的女人。 林間吹來寒風,吹的烏云都遮住了原本的艷陽。 楚鳴琴舉起杯,示意他們喝酒。 沈浪一杯喝下了肚,細品了幾下,“竹葉青混了女兒紅,還有淺淡的西洋葡萄酒。” 他又抿了幾下,嘆道:“若是熊貓兒和陸小鳳在這,剩下的幾種酒,他們定品的出。” 崔清越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酒杯。 楚鳴琴看著她沒動的酒問:“你為何不喝。” “不好喝。”崔清越回的干脆。 楚鳴琴面色不渝,“看來你不懂酒。” 朱七七也喝了一口,可她很快便吐了出來,“呸呸呸,我倒是第一次喝這么難喝的酒,味道亂七八糟,不倫不類。” “你也不懂酒。”楚鳴琴道。 朱七七不滿道:“你自己調的,你沒喝什么味道嗎?這東西它能算酒嗎?” 楚鳴琴坦然道:“我的確沒喝。” 朱七七嗤笑一聲,“這倒是稀奇,一個調酒的人卻不喝酒。” 楚鳴琴道:“我會調酒,與我不喝酒有什么關系嗎?這是一門藝術,你們豈會懂。” 崔清越把玩著杯子,道:“所以,這話意思就是,我只管調,好不好喝我不管。” “妙極,妙極。”連沈浪也笑道。 為了他們來,春嬌早就備好了三間上好的房間。畢竟是王夫人的命令,她能有現在吃喝不愁的生活也多虧了王夫人,若是靠她 那敗家子的夫君,她早就該成了乞丐,去吃泥了。 春嬌小心翼翼的在廊下左右窺探,春水見狀笑道:“阿姨又忍不住了哩。” 春嬌擰著她的耳朵,道:“你這小鬼,那一雙眼都粘在沈相公的身上了,看來冬天估摸著快要過了。” 春水拍開她的手道:“你這老姑婆,都給李大少帶了多少頂帽子了。沈相公長的俊俏,尤其是渾身氣質,我在快活林見了這么多男人,唯獨感覺兩個男人不一樣。” “說來聽聽。” 春嬌道:“一個,是今天這個沈相公。好像身上有光,讓我心生歡喜,一看就同別人不一樣。還有一個便是歡喜王,我遠遠看過他,就覺得他身上有種氣勢。就像梟雄,讓人尊重,但又讓人懼怕。” 春嬌哼了一聲,“你這小鬼,哪里見過多少人。老娘在外面混的時候,見的人可比你多得多。像一代大俠方歌吟,‘六五神侯’諸葛正我,那些老一輩的豪俠哪個不是自有風采。” 她嘲諷了一句,“小鬼,多出去看看,省得沒見識。” “那你見過這么多人,怎么就跟了李大少呢。”春水恍然大悟,“哦~定是那些人看不上我們的春大娘。” 春嬌狠拍了下春水的背,“你這死小鬼。” 春水轉身躲過春嬌的巴掌,做了個鬼臉,“呸,你這不知羞的女人,快找你的楚少去。只是可憐李大少,頭頂又綠了一撮。” 春嬌罵罵咧咧了幾句,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 崔清越進了房,掃了一圈,在書柜邊一個凸起的地方敲了一下。 在后退了幾步,猛踩了一塊地磚。書柜緩緩移開,一塊墻壁往里轉了一下,露出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小門。 崔清越拿了桌上的一盞小燈,一進密道,身后的門就合上了,還依稀能聽見外面書柜合上的聲音。 密道里面黝黑,陰深,還能感覺到涼氣。崔清越手中的燈在亮光,身后的琴也在隱隱泛青光。 走了一段路,盡頭是一個鐵門,門上用鐵索鎖住。崔清越吸了一口氣,內力游走去雙腳,抬腿一踢,鐵索掉落在地,門也發出嘭的一聲。 崔清越手里還穩穩當當的拿著燈,門一開,里面亮堂堂的,被光芒晃的崔清越還用手遮了遮眼。 帶著笑意的聲音回蕩,“清越果然不是凡人,出場方式非同凡響。” 熊貓兒眼睛一抽道:“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這轟轟烈烈的出場,還有那一腳踢開鐵門的氣勢。 的確是非同凡響。 崔清越看了下四周,這地方很大,點了許多盞長明燈。還擺著一張床,王憐花躺在上面撐頭看她,還笑著拍了拍他身側的位置。 這少爺,不管到哪里都不會虧待他自己。 熊貓坐在桌子前,仰頭喝著他酒葫蘆里的酒。 另一扇門傳來聲響,三人警惕的盯著門。 門打開,來人是沈浪和朱七七。 不管什么情況,身處何種境地,他似乎都能笑得出來,“我倒是第一次見這么富麗堂皇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