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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似有若無的勾人。 “進來。” 淵見推開門,里面的景象讓朱七七都忍不住驚呆了。 里面半躺著個女人,穿著輕紗,身材姣好,光影里的那張臉,比天上的九天玄女還要美。 雖然在場的人沒一個見過仙女,但就是打心里覺得她比仙子還要美麗。 她眼中的眼波,把其他人的眼睛都襯的像死魚一樣。朱七七不愿站在她身旁,她的眼中沒有她那樣流轉的眼波。 女子張開口,吃下了她身旁男人播的葡萄,跪在他身側的男子也是適時按摩起來。 女人請拍了拍她的頭,“好廣玉,可越來越會討人歡心。” 名叫廣玉的男子按摩的更賣力了,“能得夫人青睞,廣玉下一秒去死都愿意。” 女人笑了起來,銀鈴的笑聲回蕩。清純與嫵媚矛盾的交織,天下能抗這種魅力的男人沒幾個。 她笑夠后,抬眼看著門口的崔清越,“你就是殷玄霜的徒弟?” 聽到殷玄霜三個字,崔清越心中不忍想,她師傅在外惹了多少“桃花債”,怎么全天下的美人,都念著她。 “看來花兒眼光不錯。”女人道。 剛說道王憐花,他便到了。身上穿著的衣服不是剛剛那件,很明顯是剛換的。 “母親。”王憐花喚了一聲。 朱七七驚呼道:“她這么年輕真的是你的母親?” 這話把王夫人都逗樂了,她掩唇道:“看在你這么會說話的份上,把我屋子砸了的事我也就不同你計較了。” 熊貓兒伏在沈浪耳邊道:“王夫人是不 是一個非常不羈的人?” 沈浪點頭道:“的確是。” 她的確不同凡響。 第53章 王夫人一揮手,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和站在后面的淵見就齊齊退了出去。 她繞有興趣的看了眼,笑道:“沈相公,可長的好生俊俏。” 王夫人妖妖嬈嬈,氣的朱七七罵了句,“不知廉恥!” 王夫人瞬間離了椅子,勾著朱七七的腰又躺在了椅子上,鼻子嗅了嗅她的后脖頸,輕輕親了上去,“嘖嘖嘖,沈相公俊俏,可漂亮的美人也挺不錯。我可不像那石觀音見到漂亮姑娘就想毀掉,我見到漂亮姑娘可是忍不住就想憐惜呢。” 王夫人的唇有些涼,卻讓朱七七感覺兩燙,她莫名羞紅了臉,看著沈浪竟有點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我、我、我……她、她、她……” 朱七七掙脫王夫人,本想跑到沈浪身后,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崔清越身后,探出頭虛張聲勢道:“本姑娘也是你能調戲的人?!” 王夫人腳一蹬,朝著崔清越去,一雙小手就要摸上她的臉,可卻被崔清越一手擋住,推開朱七七往后退。 王夫人逼近,一雙眼一睜一閉,能讓人溺死在里面。 崔清越道:“你的迷魂懾心催夢大法迷不到我。” “迷魂懾心催夢大法。”沈浪神思不寧的念了一句。 熊貓兒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便問:“這迷魂懾心催夢大法怎么了?” 沈浪定定看著與崔清越你來我往的王夫人道:“迷魂懾心催夢大法是昔日江湖第一女魔頭‘云夢仙子’的武功,人們對于云夢仙子只知道她的天云五花綿是天下最毒的暗器,卻忽略了她迷惑人心的功夫。” 熊貓兒驚道:“云夢仙子不是早在十年前就死在了九州王的乾坤第一指下了嗎?” “是死是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沈浪收斂了臉上神色,又掛上了臉上常帶的笑意,“你說是不是,王兄?” 王憐花捻了個葡萄進口里,講道:“數十年前,柴玉關在衡山回雁峰設計謀奪武林門派武功,昔日九州王沈天君因為羞愧難當撞壁而死,不久后沈家被仇人滅門,就只剩下獨子一人。” 講的太長他還抽空喝了口茶,笑著看著沈浪繼續道:“沈家獨子并沒有守著家財,反而散盡家財,獨自一人在外流浪。” 他低頭笑道:“沈、浪。可真是個好名字。” 在旁聽的熊貓兒腦海中不禁出現一個少年,慘遭巨變,可卻含笑間輕易的把成堆的財富揮盡,這該需要多大的魄力,才有勇氣丟掉旁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可真想認識認識這位沈公子。”熊貓兒道。 王憐花道:“他如今不就站在你面前嗎。” 熊貓兒眼睛瞪大,指著沈浪道:“你、你是……” 太讓人震驚的事實,讓熊貓兒驚訝的沒了言語。 沈浪依舊懶洋洋的笑了笑,“柴玉關假死的時候中了天云五花綿,面容不清。這天云五花綿是王夫人的毒藥,原來這就是王兄一直同快活王不對付的原因。” 王憐花承認的很快,“我的確是日日夜夜也想殺了他。” 沈浪面色一沉,“你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王憐花毫不在意道:“那又如何?” 朱七七急了,扯著沈浪的袖子道:“你們一來一去說這說那,我承認我是蠢人,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可現在火燒眉毛了,你看那女人還不知羞的挑.逗我崔jiejie?你們還有心思在這打啞迷?” 朱七七怒視王憐花道:“那是你母親!我崔jiejie有什么事,我就把你這屋子給拆了!” 房里,崔清越和王夫人還在過招,可兩人都沒有使出全力,都在相互試探。 可兩人的你來我往,在別人眼中卻頗像打情罵俏。 王夫人腿 一鉤,纏上了崔清越的腰。 曖.昧的動作讓王憐花趕忙出聲,在不快點,后果他可承受不來。 他還不想多個這樣的后媽呢。 他無奈道:“母親。” 崔清越擺開王夫人,身子下彎避開了王夫人的手,手撐地向上一躍,躲過了王夫人。 王夫人撲了個空,聽見王憐花開口,倒也沒繼續,拍了拍手,道:“再這樣下去,恐怕花兒都得急眼哩。” 兒大不由娘,轉眼就向著外人了。 當年還好殷玄霜讓她及時回轉,要不然,她還不知會為了那所謂的報仇怎么磋磨花兒。 還好他長的像她,不像柴玉關,要不然她看起來也是有些隔應的。 不過要是想想,花兒要真的是像柴玉關,那該多丑啊。 王夫人停下之后,幾人坐上了椅子,王夫人身后掛著的那幅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那是一副色彩簡單的畫,畫畫之人功力很強,簡單幾筆就把那山山水水和亭臺樓閣勾勒出了神韻。 畫上還有三個姿態各異的女人,一個在亭子里彈琴,讓人注意的是她滿頭蒼白的發。 另一個女子在臺子上偏偏起舞,衣袖遮住了半張臉,只能看到那一雙眼,一雙屬于王夫人第二個人再也沒有的臉。 還有一個坐在假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