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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頭看了眼沈浪,笑道:“待會去了他的家,你們可別驚訝。” 朱七七勾起了好奇,問道:“這天下什么樣的地方能讓我朱七七好奇。” 熊貓兒古怪的笑了一下道:“等會兒,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沈浪道:“我真有些好奇,那位王夫人。” 能生出王憐花這樣兒子的女人,肯定不同凡響。 熊貓兒咳嗽了一聲道:“王夫人……”他思考了下用詞,把他肚中最有文化的詞,搜刮出來,“她是個,頗為不羈的人。” 熊貓兒的話還算委婉,比較他只偶然見過王夫人一次,而且印象還很深刻。 走在前面的王憐花停了下了,似笑非笑道:“我算是知道我那些名聲是從哪傳出來的,全是你這只潑皮貓兒,說出來的。” 熊貓兒道:“嘁,你這浪人,我可半點傳過你的虛名?又壞又滿肚子點子,還慣會見風使舵,好幾次還害的我和沈兄身處陷阱,還笑嘻嘻的倒打一耙看我們笑話。” 連沈浪聽這話也不由道:“他總是這樣任性,欺軟怕硬。說他壞,卻又不是小人,大概就是壞人中的君子。” 朱七七不懂他們男人無來由的朋友情,只覺納悶,“這種人,你們還和他是朋友?” 她就是看他不順眼,感覺上輩子跟他肯定是仇人,還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崔清越看,要不是因為他與沈浪是朋友,她定不會給他好臉色。 沈浪笑道:“有些事說不清,也道不明,緣分就是這么奇怪。” 朱七七撇嘴,拉著崔清越的手道:“他們這群人的感情可真奇怪。” 崔清越語出驚人道:“所以你何必插足他們感天動地的兄弟情,跟我走一邊,離他們遠點不好?” 朱七七不知為什么茅塞頓開,眼神在他們身上轉來轉去,心中腦補了許多。 難怪她為沈浪做了那么多,他都不為所動。 難怪…… 難怪…… 朱七七膽寒,搖搖頭把腦子里詭異的想法給搖出去,還忍不住瞪了眼說出這話的崔清越。 崔清越微微嘆口氣,“你干嘛瞪我?” “哼。”朱七七嬌俏哼了一聲,仰頭道,“我不管,我愛瞪就瞪。” 女人,心思可真難猜。崔清越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怎么王憐花說要請你們來洛陽,你們就都來了?”朱七七道。 崔清越沉默了幾秒,緩緩道:“小姑姑和花家嬸嬸們,太可怕了。” 朱七七想到崔如端和那些殷切的花家嫂子們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天不怕地不怕,面對她們也是甘拜下風。 才去花家幾天,她幾乎都快知道了各家嫂子們的家里優秀的侄子們,姓甚名誰,什么品性。 尤其她們還老是看著她和花滿樓笑得詭異,就算她不喜歡沈浪,她跟花滿樓也沒可能。 他天天與陸小雞出雙入對,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而且,花滿樓固 然好,可他不是沈浪。 天底下能讓她心甘情愿的,只有沈浪。 崔清越不知怎么又有些惋惜道:“其實花家還是挺不錯的,飯很好吃,而且嬸嬸們教我玩的馬吊也很有趣。” 朱七七道:“你當然覺得有趣了,她們私房錢都快被你贏光了!也不知道聰明人的腦子怎么那么好,學東西快,連運氣都比別人好。” 崔清越非常欠的說了句,“這些東西是天生的,學不來。” 朱七七甩開她的手,臉漲的通紅,嘴里不停的叫嚷著。 崔清越眼中出現笑意,她明白了沈浪為什么總要惹朱七七生氣,實在是她生氣起來鮮活的不行,又蹦又跳,像只想咬人卻又咬不到的倉鼠。 王憐花蹭了過來,看了眼氣惱的朱七七道:“你倒像個小孩子,還喜歡看人生氣。” “其實我最想看的生氣的人,不是朱七七。”崔清越道。 王憐花沒好氣道:“你不用說了,說了我也不樂意聽。” 崔清越抬眼,王憐花姑且在她眼里算俊秀的臉,此刻有些扭曲,有意思極了。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收回去,“你知道就行。” 再怎么變,她也還是偷雞摸狗,爬樹搗蛋,把周圍男孩子弄哭的崔清越。 熊貓兒看著王憐花吃癟的樣子甚是開心,大笑道:“這小色魔,崔姑娘可別上他的當。” 王憐花怒道:“好你個死瘟貓,自己單身一個,還想壞我姻緣。” 熊貓兒表情欠的很,他道:“你可別忘了,咱們第一次見是在哪?” 沈浪臉上帶著他標志的慵懶的笑,接話道:“在哪?” 熊貓兒嘿嘿一笑,“當然是在那溫柔香哩。” 崔清越道:“青樓嗎?” 熊貓兒忍俊不禁,“你瞧,這可不是我說出來的,可是人家自己猜出來的。” 王憐花剛想開口,哪只崔清越竟然說:“真好,我覺得青樓就挺不錯的,里面的姑娘又溫柔又可愛,我在汴京的時候就最喜歡去甜水巷了。” 崔清越眼睛里帶著向往,“我聽說洛陽的溫柔巷比汴京的甜水巷不遑多讓。”她心中盤算了一下在花家嬸嬸們那里贏來的銀子,“等有機會我得去逛逛。” “逛,逛,逛你個頭!明天我就讓他們關了。”王憐花道。 崔清越道:“看來我今晚就得去了。” 沈浪和熊貓兒忍不住輕笑。 王憐花臉都綠了,“你這冤家,天生出來克我的!” 崔清越撇了他一眼,悠悠道:“我去青樓,關你什么事?” 太她媽氣人了,王憐花見著崔清越無情離去的背影火冒三丈。 熊貓兒拍拍王憐花的肩,問道:“你還真舍得把那溫柔巷的青樓給關了?” 王憐花斜眼看了眼熊貓兒,挑眉道:“我家的,我想關就關。” 說罷,王憐花也邁著悠閑的步伐往前走。 沈浪倒是忍不住道:“看來,他可是動真格了,沒想到浪蕩的人,真動情,倒是真誠了許多。” 熊貓兒撇嘴,“瞧他那得意的樣,我看他是要撞破南墻了。” 沈浪道:“就算撞了南墻,又怎會死心?” 他嘆了口氣,也不知在嘆王憐花,還是在嘆其他人。 崔清越是個行動派,說來今晚來青樓,就不會等到明天,她也想去看看洛陽的青樓與汴京的青樓是不是不一樣。 或許,里面還藏著一個像李師師這樣驚艷的女子。 她也沒特別著急,先去酒樓和火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的朱七七點了一頓大餐。 至于錢,肯定是富得流油的朱七七付。 朱七七夾了了個蝦球進口里,道:“你還真想去青樓?” “你不想去?”崔清越問。 雖然活的風風火火,說道青樓朱七七還是臉皮子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