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的喊了一句,“誰啊?” “崔清越。” “姓崔?城南崔家的?崔家無事不登三寶殿做什么?”守門人道。 另一人湊過來看了一眼,小聲在他耳邊嘀咕,“那不是老李頭嗎?老爺去酒樓吃飯早就看上了他女兒。今日強娶進門,那姑娘可真不夠折騰,估計老爺還沒盡興呢。” 守門人眼中精光閃過,抽出劍呵道:“你,來蔡府做甚?” “來找你家老爺。” 守門人嘿嘿一笑,打開門,放了他們進來,還賤嗖嗖的叫老李頭,“你這下可成了老爺的岳父,以后可有著榮華富貴等著你。” “呸!”老李頭混著血沫子淬了他一臉。 守門人當即就怒了,“你以為你成了老爺的岳父就能給臉不要臉?能做不做的長久還不一定呢,說不定做個一天,濤天的富貴就沒了。” 崔清越暗覺不好,掐著他的脖子,道:“我脾氣不好,你若再廢話不帶我們去找你家老爺,我怕我的手不聽使喚,你的腦袋和你的頭就不在一處了。” 守門人嚇著褲子都濕了,他沒想過看起來嬌嬌柔柔的女人,發起狠來這么狠。 看著比神仙還要清高,可手段卻好似魔鬼一般兇殘。 崔清越的手掐 緊,身后箭矢相碰聲響起,蔡府跟的仆人怎么可能會是花無缺的對手。 不一會,就被花無缺解決了。 “女俠我說,女俠我說。”守門人沒堅持多久,哆嗦著身子就帶著他們帶著蔡安的門外。 房門緊閉,蔡安連晚上都等不及了。 老李頭撞開門蔡安白.花.花的身體還在麗娘身上伏.著,他紅著眼沖過去把他掀翻在地,壓著他狠狠的揍。 “你這個畜牲,當真半點人性都沒有?”老李頭恨道。 花無缺擋在崔清越面前道:“你等一等。” 屋里是濃重的血.腥味,老李頭還在狠狠的揍蔡安。麗娘躺在床上,素靜的臉上全是手掌印,嘴邊的血都流在了枕頭上。床邊還放著一條細細的鞭子,床頭上點著幾根燒的細微的蠟燭。 在白天,蠟燭的光并不顯眼。只是蠟燭下癱著一攤凝固的蠟,白色的蠟混著血,比紅色的蠟還要艷上幾分,刺痛了在場人的雙眼。 麗娘睜大了雙眼,渾身沒一塊好rou,滿是狼藉。 花無缺伸手嘆了下鼻息,對崔清越搖頭。 老李頭看到花無缺的表情,停下了對蔡安的虐打,步履蹣跚的走向麗娘。 短短幾步路,他走了很久。 他摸了摸麗娘還有些余溫的臉,鼻邊都沒冒氣。他攤開被子蓋在了麗娘赤.裸的身上,昨日麗娘還笑著說自己終于學會了橙釀蟹,等今日去買幾只大螃蟹,做給他吃。 這一去,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老李頭無悲無喜,把麗娘的眼睛覆上。 撈起一只花瓶沖向躺在地的蔡安,蔡安嚇得向后爬了幾步。 花瓶距離蔡安一寸的時候,被崔清越攔住了。 “你要同他一起陪葬嗎?你現在殺他,麗娘就是死的不明不白,一輩子都要烙上污名!”崔清越道。 老李頭垂下手,花瓶碎片彈起來,割破了老李頭的腳,鮮血往下流,可他卻不覺得疼。 他心里生生的被抽著。 他妻子為了他們活命,走了。如今女兒,也成了一抷黃土,死不瞑目。 眼里嘀嗒的往下掉,老李頭伏在地上,給崔清越磕了三個響頭,起身站在床前看了她女兒最后一眼。 然后狠狠的磕在了床邊,鮮血噴涌而出,到處都是紅的,這里是紅的,那里也是紅的。 模糊了眼,也模糊了心。 老李頭死的剛烈,轉眼間兩條人命就沒了。 崔清越伸手向花無缺,“借你腰間劍一用。” 花無缺抽出劍皺眉,“你不會也想殺他吧?” 崔清越搖頭,手起刀落,“那太便宜他了。” 蔡安慘叫一聲昏了過去,為了防止他流血過多而死,崔清越還催動青玉流,一曲陽春白雪給他止住了血。 蔡安醒來,癲狂大喊:“我一定饒不了你!” 崔清越嗤笑道:“你的主人可遠在汴京護不了你,你且看看你主子,會為了你這個小嘍啰和我杠上嗎?” 崔清越把劍還給花無缺,卻遭到了他的嫌棄,“你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劍?” 原本潔凈的劍上沾著血跡,還嘀嗒著往下流。 崔清越理直氣壯,“我嫌臟。” 你嫌臟難道他就不嫌了嗎?花無缺咽下了怒氣。 “那你還要不要?” “扔了。” 崔清越向后一扔,正中蔡安的垮間。 她走出門,路過領他們進來的守門人旁道:“把他給我弄來郡守府,晚了片刻,你跟他后果一樣。” 守門人立即捂住下身,飛奔進了房里扛起蔡安。 崔清越點點頭,真是通透的人,可真上道。 第40章 郡守府。 崔正弦放下黑子,瞬間把白子吃掉大片,郡守氣的胡子上翹,伸手把棋局毀了大半。 “不與你下了,次次輸,次次輸。”葉謹行招呼旁邊看熱鬧的大兒子過來,“言之,你來和他下,好殺殺他的銳氣!” 葉言之溫潤笑道:“父親,崔公的棋藝可比我高明的多,您怕不是要讓我鬧笑話。” “都什么時候了,你想著給他面子?謙虛什么,給我殺他個片甲不留。”葉謹行道。 葉言之無奈苦笑,收好棋,手執白子,“崔公,請。” 崔正弦棋風迅猛,跟他人一樣霸道、不留情面,轉眼間大半棋盤就被黑子占領。 葉言之垂眸,每一步下的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葉謹行喝了口茶,問道:“你那海外仙山修煉的女兒回來了?算算今年也該快二十了,我看你家夫人急得跟什么是的,你倒是一點也不急。” 崔正弦哼了一聲,“那些個凡夫俗子哪里配的上我崔正弦的女兒。” “給你臉你還上桿子爬了,要入贅你崔家這一條就嚇走多少好兒郎,你到想的美,你那女兒是天仙?還凡夫俗子配不上。”葉謹行翻了個白眼。 “懶得搭理你,你這個臭脾氣倒生出個這么好的兒子,也不知上輩子燒了多少香。”崔正弦刺道。 葉謹行放下茶杯,“到底誰的脾氣臭?你崔正弦在清河的倔脾氣可是出了名的!” 葉言之撫額,心下嘆道:“又吵起來了。” 葉言之捏著白子,玉石磨出的白子光滑、溫潤,同修長的手指一樣賞心悅目。 “崔公,你再跟我父親吵嘴,黑子就都快沒了。”葉言之剛剛下的一子,讓整個棋局瞬間逆轉。 他前期小心謹慎,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后面故意賣了個破綻出來。崔正弦膽大,剛勁,哪怕